⑴ 作为地道的江南城市杭州,为何杭州话却带有儿化音
这个和南宋时期杭州做过都城有很大的关系,杭州本来是地道的吴越文化区,当地的方言也是属于吴语临绍小片,但是因为南宋迁都到了杭州,因此大量的北方中原移民来到了杭州,与当地的吴越语产生了融合,所以说当地的方言比起其他吴语城市,例如苏州,湖州,无锡,杭州话带有官化的词汇更多,但是主体还是属于吴语的范畴,并没有和一些网友所说的河南话接近,而杭州郊区方言依然是正统吴语,余杭属于吴语苕溪片,而萧山属于临绍片。
因此,杭州依然属于吴语城市,并且这种杭州话也仅仅在市区分布,萧山讲的就是正宗的吴语临绍片,而余杭讲的吴语属于苕溪片,更接近湖州和桐乡的口音,杭州面积很大,建德淳安一带又是以徽语严州片为主,因此杭州话并没有和某些网友所说的属于河南话范畴。
⑵ 杭州话的历史渊源
历来受外来方言的影响
杭州方言属吴语区太湖片方言。由于杭州话历来受外来方言的影响,与同片诸方言相比较,显得有许多特点。
东晋前的杭州话
春秋时,吴越两国争霸,杭州先属越,后属吴,越灭吴后,复属越。因此,当时的杭州话属于古吴语。吴语,是周朝吴王泰伯迁吴的时候,吴国贵族讲的话和当地尚未属于汉族的越族居民的语言,逐渐融合产生的。杭州话在秦、汉、三国、西晋的时期未发生大规模的变化。直到东晋永嘉南渡,杭州话开始了第一次变化。
东晋永嘉南渡——第一次语言融合
吴语在永嘉之乱以前,已经确立了其作为一种独立方言的地位。而经过永嘉之乱和晋室南迁,杭州迎来了一大批说中原话的北方人。北来移民在人口、政治、经济等方面处于优势地位,大大改造了当时的杭州话。
南朝-北宋时期的杭州话
杭州在这个时期的发展比较平稳,没有任何文献提及这段时期的杭州话的变化。
南宋建炎南渡——第二次语言融合
南宋迁都临安,杭州话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外来人口中以汴京(今开封)为最多。据《咸淳临安志》,从乾道到咸淳的一百余年间(1165-1274年),临安府治所钱塘、仁和两县人口数量增加了三倍多。可以推测,南宋时期临安城里的居民绝大多数是北方移民。由于人口数量众多,加上政治、文化等因素的作用,移民所带来的北方话对杭州话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促使它变成一种带有众多官话色彩的方言。
元代-明代末期的杭州话
元代开始的杭州话有逐渐和周边方言影响互相影响。到了明代末期,杭州又一次地和周边方言融合在一起,同时也改变了周围的方言,形成了今天的北部吴语。很多杭州话的方言也流入周边方言。
清代旗人南驻——第三次语言融合
杭州话较多的儿化音、和周围方言不同的词汇都是清代初期受到影响的。长期以来,在民间一直误认为,今天的杭州话和周边方言不同是因为南宋时期的影响。这个其实是牵强附会的说法。因为,宋代的北方话和今天的北方话不同。
今天的杭州话与其他吴语太湖片方言相比而言更接近于今天的北方话,因此应该是近代受到的影响。
清代-民国的杭州话
清代中后期对杭州话影响较多的是以绍兴话(包括萧山方言)为代表的吴方言,无怪乎学界认为杭州方言是“具有吴方言外衣的南方官话”。杭州也有一句谚语:“杭州个萝卜绍兴种”,是说有很多杭州人的祖籍在绍兴地区。绍兴人多了,绍兴话对杭州就有了影响。
杭州话的现状
不过,21世纪以来,杭州话正在发生较大的变化。由于杭州老城区的杭州人不断向郊区搬迁,以及郊区年轻人乐于学习杭州话,所以杭州话的通行区域不断在扩大。另一方面由于普通话的影响以及杭州外地人口的增加,导致通行的杭州话越来越靠近普通话,尤其表现在用词习惯和生僻字的发音方面。而杭州市民家庭内部的方言传承也不容乐观,已经表现出长辈间用杭州话交流,和小辈交流则用普通话,导致家中小孩不会讲杭州话甚至听不懂杭州话。与同为吴语中心城市的上海、苏州等城市相比,杭州的本地方言处境更为堪忧。
浙江官话的历史
历代北人入吴越尤其是宋室南迁,对浙江其他地区尤其是沿钱塘江及其上游地区的方言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今天,在这些地区存在着一种文读系统,各地的文读系统具有很大程度的共性。当地人把这种文读系统称为“浙江官话”或“江南官话”,实际上具有地区共同语的性质。从语言特征上可以看出,所谓的“浙江官话”应该是南宋以来在北方官话的影响下而发展起来的,或者也可以看作是以杭州话为基础方言而形成的。今天吴语苏州话、上海话的文读系统也是属于江浙官话。 例如金华方言的一些主要的文白异读规律:
⒈古全浊声母上声字,白读清声母,逢塞音塞擦音不送气,文读浊声母。
⒉日母字,白读[ȵ]声母,文读[z]声母。
⒊见晓组开口二等字,白读[k]组声母,文读[tɕ]组声母。(韵母也有相应的文白异读)
⒋果摄字,白读[u]韵,文读[o]韵。
⒌蟹开四字,白读[ie]韵,文读[i]韵。
⒍“儿尔耳二”等字,白读[n],文读[el]。
⒎咸山摄阳声韵字,白读开尾韵,文读鼻化韵。
⒏咸山摄入声韵字,白读开尾韵,文读喉塞尾韵。
⒐梗开二阳声韵字,白读[an]韵,文读[?N]韵。
⒑古全浊声母上声字,白读阴上调,文读阳去调。(次浊上白读阴上,无文读)
⒒咸山摄入声字,白读按声母清浊分归阴去、阳去调,文读阴入、阳入调。
上述规律中的文读音显然倾向于北方汉语。例如古浊上字的声调归属,次浊上归阴上(或上声)、全浊上归阳去(或去声)是北方汉语的通则,在北部吴语里也比较多见,杭州方言就是如此。原属严州府今属杭州市的建德、寿昌方言,白读次浊上和全浊上不分(建德都读上声,寿昌都读阳上),文读次浊上归阴上,全浊上归阳去。金华方言的文读系统也采用了跟杭州方言以及建德、寿昌方言文读完全相同的归并方式:次浊上归阴上(白读和文读同),全浊上归阳去(限于文读)。
在浙江省,文读现象最突出的是金华、兰溪、浦江、龙游、衢州方言,其次为汤溪、义乌、东阳、磐安、开化、常山、江山、遂昌等地方言。它们基本上位于从杭州溯钱塘江而上所经过的地区。
⑶ 杭州话62(盒子)来历
八卦中的一横叫做“阳爻”,一横从中间断开的叫做“阴爻”,分别代表阳和阴,八卦中阳爻用数字9来表示,阴爻用6来表示。八卦共有八八六十四卦,每一卦从下往上分别由六条阳爻或阴爻组合而成,如果从下往上分别用数字表示位置,则为1(初)23456(上),数字从阴阳来分,135为阳,246为阴,故在八卦中2为阴位,正好在阴位中又是一个阴爻(6),则代表女子或柔软,如果用他来形容男人,明显有贬义的意思,既说他是娘娘腔,伪娘是一个意思。所以杭州话中62是专门用来骂男的,呵呵。
⑷ 杭州话的语法
重叠词根是吴语构词形态变化主要手段之一,杭州方言的名词、动词、形容词都有重叠的形式,重叠后表示某种附加的词汇意义或语法意义。
形容词的重叠:单音节重叠后加“交”,表示程度弱化,在句子里作状语。例如:轻轻交|慢慢交|幽幽交|好好交。
单音节形容词前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的加强。如:血血红|腊腊黄|石石硬|滚滚壮|笔笔直|蜜蜜甜。而后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减弱。如:绿茵茵|黄哈哈|亮晶晶|慌兮兮|辣乎乎|甜咪咪。再以“黑”字为例,来看它的比较级:黑兮兮:近似黑色,程度最弱|黑:一般的黑色|墨黑:比“黑”深一层,程度加强|墨墨黑:比“墨黑”更深一层,程度更强|墨漆T黑:黑到了顶点,程度最强。
双音节的重叠形式,有联合式:大大方方|规规矩矩;有偏正式:墨黑墨黑|笔直笔直等。再看动词的重叠:处置式的动词,可以重叠:衣裳洗洗|带儿系系|炉子生生。
后边还可以带形容词补语:衣裳洗洗干净|带儿系系紧|炉子生生旺。重叠之后加“儿”:搞搞儿|荡荡儿|追追儿|争争儿。
重叠之后带补语,表示请求或命令:坐坐正|收收拢|看看仔细|咽咽过来|揿揿落去|拉拉上来。 词头如:阿(阿爹、阿福)、老(老公、老鼠)。词尾如:鬼(晦气鬼、精巴鬼)、胚(下作胚、馋痨胚)、家(厂家、店家)、相(卖相、吃相)等。
着重说说词尾“儿、头、子”。杭州方言的儿尾词数量非常多。这个“儿”是自成音节的词尾,称之为“儿尾”。它不同于北京话后缀的“儿”。北京的“儿”写出来也是个独立的字,读出来却是与前一个字合成一个音。它依附在前字的末尾,只起个卷舌作用,而不是一个独立的音节,所以称之为“儿化”。
杭州的儿尾词至少在宋代就已经很丰富了。在《梦粱录》里就记下了杭州方言里的许多儿尾词。如:虾儿|果儿|衫儿|裙儿|笼儿|鼓儿|香袋儿|八歌儿|油酥饼儿|千层儿|扇面儿|石榴子儿|豆儿黄糖|猫儿桥|狗儿山巷等。这些儿尾词,至今还出现在杭州人的口头上。杭州和北京都有“儿、子、头”,但不是一对一的关系,比较如下: 杭州话 花卷儿 眼镜儿 老头儿 石子儿 筷儿 领儿 镯儿 梨儿 虾儿 壁虎儿 北京话 花卷儿 眼镜儿 老头儿 石子儿 筷子 领子 镯子 梨 虾 壁虎 杭州话 裙子 小伙子 粽子 棋子 桃子 枕头芯子 鞋子 学生子 前天子 北京话 裙子 小伙子 粽子 棋子儿 桃儿 枕头芯儿 鞋 学生 前天 杭州话 枕头 舌头 拳头 宝盖头 竹字头 斧头 鼻头 手腕头 贼骨头 北京话 枕头 舌头 拳头 宝盖儿 竹字头儿 斧子 鼻子 手腕子 贼 杭州方言人称代词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和吴语诸方言不同。但是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这一点很特殊,又不同于北京话。
例如:搿张纸儿请你交拨我们老公。(这张纸条儿请你交给我的丈夫。)
你们老婆到外头耍子去特(“特”字句尾助词用法同湖州话)。(你的妻子到外面玩去了。)
小张是我们女婿。(小张是我的女婿。)
小张请他们丈人老头儿吃饭。(小张请他的岳父吃饭。) “把”字句和“被”字句
北京话里有“把”字句和“被”字句两种句型,杭州话从意义上说也能分这两种句子:
A式—我们阿哥拨脚踏车骑走得。狗拨兔儿咬煞特。
B式—脚踏车拨我们阿哥骑走得。兔儿拨狗咬煞特。
A式相当于北京的“把”字句,B式相当于北京的“被”字句。但在杭州话“乒乓球比赛,小张拨小李打败特”这类孤立的句子里,看不出是谁打败了谁,要靠上下文才能作出判断。北京话里介词“被”字后面引进的施事是可以不出现的,如“兔子被狗咬死了”,就说“兔子被咬死了”。而杭州方言里这个施事却一定不能省略。如:“兔儿拨狗咬煞特”。 动词“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没有”
杭州话用动词“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没有”,这跟北京话一样。但杭州话在反复问句里,不是用“有没有”,而是用“有不有”。例如:“你去看看他有不有来?(你去看看,他来了没有?)|饭有不有烧好?”(饭烧好了没有?)甚至还可以省缩作“有不”。如:“饭有不好?”(饭好了没有?) 杭州人说话爱戴个“儿”字。筷子叫筷儿,调羹叫瓢羹儿,绳子叫绳索儿,傍晚叫晚快边儿,玩叫搞搞儿,逛街叫耍子儿(趤趤儿),吃零食叫吃消闲果儿,麻雀叫麻巧儿,乌鸦叫乌老哇儿,一点点叫一滴滴儿,一会儿叫一歇歇儿,谈恋爱约会叫靠位儿,找人碴子叫寻事儿。
你看,这儿字一起头,就会有人接上口了:男孩叫男伢儿,女孩叫女伢儿,小孩子又通称小伢儿,小伢儿吃的米糕叫荷花糕儿……有儿歌这么唱:小伢儿,搞搞儿,搞得不好闹架儿。这里的搞搞儿,与耍子儿,都有玩的意思,但搞搞儿大都指玩游戏,而耍子儿的含义要大一点,既有游戏的意思,还包含旅游的意思。
学杭州话还有一难,那就是写是这么写,念却不能这么念。你看,AA制叫敲瓦爿儿,但“敲”得念成“kao”才让人听得入耳。山核桃叫山核桃儿,但念的时候,还得念成“沙核桃儿”才算正宗。说到这里,下面再说几句比较难理解的——
刺血儿——杭州人管刺猬叫刺血儿,但说“你这人介(jie)格同刺血儿介的!(第二个介读“嘎”)”那就是说你这人爱发脾气,碰不得的。你想想,一个人浑身浑脑都是刺,谁还敢与他打交道呀?
花儿都不起——说这话的杭州人,往往两眼往上一翻,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样东西,在我眼里可是一点都看不上眼! 杭州人不说个子高却说条杆儿长;杭州人不说身体胖却说生得壮;你说稀饭煮得稠与稀,杭州人却说粥熬得厚与薄。你说宽杭州话说阔,你说窄杭州话说狭……这还算是好学的,对学说杭州话的人来说,最难学的是写要这么写,读却不能这么读。比如魂灵儿(灵魂)要念成“活灵儿”;洋锹(铁锹)要念成“洋敲”;扶梯(楼梯)要说成“胡梯”;防空洞要念成“旁空洞”;掀被子要说成“肖棉被”;死蟹一只要说成“西哈一只”。这样才算正宗呢。
“老公,毛毛头儿刚刚困觉就溪查出特,溪单爿儿用光特类,你到隔壁王师母屋里去假几块尿不湿来,明朝去买来还她。”(老公,宝宝刚睡觉就尿尿了,尿布用光了,你到隔壁王师母家里去借几块尿不湿,明天去买来还她)
“好的,我个卯就去驮。”(好的,我立马就去拿)
你看,这段对话里,宝宝念成“毛头儿”,睡觉要念成“困觉”,尿念成“溪”,尿布念成“溪单爿儿”,借念成“假”,说成“格毛”,拿说成“驮”。但由于“尿不湿”是个约定俗成的新名词,因此便没说成“溪不湿”,由此可见,杭州话也在不断地引进新名词,再过几年,杭州话中的新名词儿还会更多,到拉个辰光(到那个时候),杭州话一定会更加好学好说了。 “格场事体,你说结个套?”
“我看么,什个套!”
“好,就吤套。”
以上对话,你可以在很多场合听到,因为这是杭州人说的频率最高的对话了。但作为一个“新杭州人”,头一回听到这番对话,会以为上了威虎山上与座山雕在对黑话呢。其实,“结个套”就是“怎么办”的意思,“什个套”就是这么办,“就吤套”就是“就这样”。
这话好听吗,好像也不怎么好听,那么为啥要这么说呢?语言就是这样,要说存在的道理只有一个,那就是约定俗成。杭州人就用这话说了几百年了,只要杭州人爱这么说,它就仍然会存在下去。
像这种“弄不灵清”的杭州话,还有很多。比方说,“老虎拨狼咬煞特”,这句话,既可以理解为老虎咬死了狼,也可以理解为狼咬死了老虎。再比方说,脚和腿虽说长在一起,但腿是腿脚是脚,每一个人都弄得灵清的。但杭州话却管腿叫脚。说一个人的腿长得比较短,会说:“这个人脚吤短的。”反之,腿长得长的,会说“脚吤长的”,或干脆说:“这人是个长脚鹭鸶”。当然,真当弄不灵清的不会是说这种话的杭州人,因为在杭州话里,还是能找出让你弄得灵清的名词的,喏,整条腿么叫“脚膀”,膝盖骨周围叫“肢踝头”,大腿叫“大脚膀”,小腿叫“小脚膀”。
再从脚说开去,“蹩脚”的意思和“起泡”、“推板”、“差码”差仿不多,都是差的意思。但“戳壁角”就不一样了,那是抵毁人、揭人短处的意思了。与“戳壁角”意思相近的叫“挖脚底板”,专指把别人以前做过的丑事再说出来的行为。要是说一个人“爱捧大脚膀”,那就是说这人喜欢傍大佬,傍大款了。 在杭州人的心目中,“弄不灵清”是最可恶的,所以,当杭州人对着你吼:“你个人儿登,吤弄不灵清的!”那只能说明他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
但老是骂人家“弄不灵清”的人,自家也有“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不信?你先听听下面这段对话吧。
“今朝夜快边(今天傍晚),我们老公唻咚楼外楼请客,你同你们老公一定要来的噢!”
“好的好的,我同我们老公一淘来。”
“等一歇我再叫一声招娣,叫她同她们老公也一淘来。”
“呵呵,他们几个在酒桌儿高头碰拢一道照么才仔叫热闹的类!” (他们几个在酒桌上碰在一起,这才叫热闹呀),
以上对话,常常可以在街头巷尾听到的。听到这段对话的要是个杭州人,一点都不会觉得有啥个“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但这段对话要是被一个外地人听到了,就“弄不灵清”了——什么“我们老公”、“他们老公”的,难道杭州人都是几个女人合嫁一个男人的?
呵呵,听到格句话的外地人,最好闷声不响光是在一边作鹭鸶笑(不发出声音的闷笑),千万不要木儿个滋(傻乎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去问人家为啥同别人拼老公,那是要“吃头颈拳”(吃耳光)的。因为,杭州人同神州大地任何一个地域的人们没什么两样:车可以拼着乘,房子可以拼着住,老公老婆是绝对不肯同人家拼的!
你看,人称代词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个大中华语言环境中约定俗成的规范,却在杭州话里打了个折扣: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如“我的”、“你的”、“他的”,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人物或地点的时候都会说成“我们”“你们”“他们”。比如说“你的家里比他的家里干净多了”,用杭州话说,就是“你们屋里比他们屋里清爽得多类。”而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物品的时候用“你个”、“我个”、“他个”比如“你个手机唻咚他个包儿里。” 所以,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丈人老头儿”的时候,并不等于你的妻子与他的妻子是姐妹关系;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儿子”时,你也不必急着去做“DNA”来验证自己的清白。
爱好旅游的人都知道,像云南、贵州这些地方都有个“十八怪”的说法,那么,要是在杭州也整出个“十八怪”来,上面这段对话肯定可算得其中的一大怪。
杭州话申遗
在第六批杭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中,“杭州方言”出现在了上面。“小伢儿,搞搞儿,搞了不好闹架儿。”有一种语言,是属于一座城最深处的记忆,哪怕远在异国,听到它也会热泪盈眶,而它,就是方言乡音。
其实,“杭州方言”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杭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主任戚晓光告诉记者,早在2012年,他们当时也想申报过,只是因为各方面的限制,最后没有成功。“在杭州,有很多人都在致力于保护杭州方言,让它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这其实是为了更好地传承和保护这项杭州最有特色的东西。”戚主任说。但是,要申报项目,需要的条件有很多,对于杭州方言的挖掘了解和城市说方言的氛围,都是在申报时很重要的条件。为了准备第二次申请,大家都做出了很多努力。去年,杭州中华文化促进会还牵头举办了一个“我是杭州人,杭州话大比拼”活动,调动起市民对于杭州话的热情。
⑸ 杭州话“62”的来源或出处是什么
杭州话“62”的来源或出处是《晋书.刘柳传》。《晋书.刘柳传》中:“柳云:‘卿读书虽多,而无所解,可谓书簏也。’”,这句话翻译为刘柳讽刺傅迪:你读了那么多书,却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那你跟书箱子一样了。
杭州话”62“这个词的正确写法应该是”簏儿“,就是古人用竹编的盒子,最常见的是用来装书。“书簏”就用来形容一人读书读很多却无所用。严重点说,数落一个人脑袋空空,愚笨。
后来,“簏”这个词,在《新唐书·李德裕传》、明话本《三言二拍》中都出现过。书簏”内部是空的,渐渐地,空这个意义又为簏儿添了几种意思,形容人办事稀里糊涂,形容人说话不靠谱,近代还用来形容人落魄。
杭州话的由来:
南宋建都杭州,达官贵人、绅士巨商大量涌入。北方官话,随之进入杭州。它与南宋时杭州本地越语融合,形成了“国语”。
不少明清小说中,就有杭州话的影子。反映最多的是俗语小说,比如《三言二拍》、《金瓶梅》。
杭州话有一国之大,曾具有南宋“国语”的身份,亦有一城之小,与周围地道的吴越口音明显不同,其范围之小,出了老杭州城,就是“乌拉”、“伊拉”的吴越语音。
明朝杭州本土藏书家郎瑛就说过,“杭州官话保留最差的是城南,就是现在的江干一带,越往城里保留得越多。因为,城南受钱塘江南岸影响大,这里说的是越语萧绍话,越语比较硬。”
如今,能保留下来的越语,已微乎其微。原杭州大学教授陈桥驿先生说,现在最明显的越语,只是地名。譬如义乌、诸暨,鄞县的“鄞”,上虞的“虞”,还有钱唐、余杭。所以,后人说“钱唐”,“余杭”的故事由来,好听是好听,只是杜撰。
北方话在杭州话上留下了不少痕迹,最常见的就是“儿”话音。加个“儿”字,可以读得更响亮。北方话里的“儿”一般加在词后缀,到了杭州话里,还演变出了加在词中间。
北方话爱在动词加后缀“势”作形容词的习惯,也在杭州话中保留。为潘金莲与西门庆“穿针引线”的王干娘,《金瓶梅》中称作“虔婆势”,一种认钱不认情的“虔婆”相。还比如“排场势”、“花头势”。
⑹ 南宋的官方语言
南宋的官方语言是杭州话。熟悉江浙一带方言的人都会知道,杭州话在江浙地区比较特别,它和邻近地区的方言有较大的区别,最显着的特征就是“儿化音”特别多。“儿化音”其实是北方语言的重要特征,杭州话里的“儿化音”其实是南宋时期,杭州(临安)作为首都,来了大批以皇族为代表的北方贵族,北方语言成为南宋临安的官方语言,严重影响了当地的百姓语言,才使得杭州城里的语言,同邻近地区的语言产生较大的差异。由于在语言上向官方语言倾斜的趋势,还使得杭州话里的“儿化音”甚至比北方话还要突出、强调,比方说“棍儿”、“袋儿”等杭州话,其“儿”字的发音非常突出,有点故意强调的意思。
⑺ 介绍一下杭州话
杭州话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儿”字特别多,杭州话里很多词语的结尾会有“儿”字。比如,筷儿(筷子)、凳儿(凳子)、姑娘儿(姑娘)。杭州话与宁波话、苏州话还有上海话比,较为生硬。有句老话,宁可听宁波人吵架,也不愿听杭州人讲话。呵呵,说笑。杭州人是很好客的,欢迎来杭州玩。
⑻ 杭州话62(咯儿)是怎么来的
上面的不是杭州人吧,62在杭州话里是空盒子的意思,骂人用62说明你这个人没脑袋,肚子里没墨水,没文化的意思。
所以以后听见杭州人说62不要以为一定是在骂人,有可能他在说这个空盒子怎么怎么样
⑼ 杭州话带儿
棒儿糖,贱儿饭,躲猫猫儿,搞搞儿,小芽儿,姑娘儿,老头儿……真当木佬佬(很多)类
筷子叫筷儿,调羹叫瓢羹儿,绳子叫索儿,傍晚叫晚快边儿,玩叫耍子儿,吃零食叫吃消闲果儿,麻雀叫麻巧儿,乌鸦叫乌老哇儿,一点点叫一滴滴儿,一会儿叫一息息儿,谈恋爱约会叫靠位儿,找人碴子叫寻事儿。
你看,这儿字一起头,就会有人接上口了:男孩叫男伢儿,女孩叫女伢儿,小孩子又通称小伢儿,小伢儿吃的米糕叫荷花糕儿……有儿歌这么唱:小伢儿,搞搞儿,搞得不好闹架儿。这里的搞搞儿,与耍子儿,都有玩的意思,但搞搞儿大都指玩游戏,而耍子儿的含义要大一点,既有游戏的意思,还包含旅游的意思。
学杭州话还有一难,那就是写是这么写,念却不能这么念。你看,AA制叫敲瓦爿儿,但敲得念成“kao”才让人听得入耳。山核桃叫山核桃儿,但念的时候,还得念成“沙核桃儿”才算正宗。说到这里,下面再说几句比较难理解的——
刺血儿——杭州人管刺猬叫刺血儿,但说“你这人介(jie)格同刺血儿嘎的!”那就是说你这人爱发脾气,碰不得的。你想想,一个人浑身浑脑都是刺,谁还敢与他打交道呀?
花儿都不起——说这话的杭州人,往往两眼往上一翻,摆出一付不屑一顾的样子,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样东西,在我眼里可是一点都看不上眼!
⑽ 杭州话虽为吴语却有儿化音,这个原因是怎么造成的
绍兴话和苏州话区别很大地!当然,上海话是从南腔北调中形成的!是宁波话和苏北话的结晶吧!对不对请各位朋友指教!基底对应文字还是汉字,所以吴语不会像普通话那样有一个统一的标准,这就导致吴语和大多数方言一样,又分为很多片区,大片区包含有太湖片、将北方官话带到了杭州,并深刻影响了当地方言。杭州话的一个很大的特点是具备儿化音。这是其他任何地区吴方言都没有的特征。温州部分地区通行闽南语。
北方方言不可能改变得这么快吧。福建,广东,或者说客家方言应该还是以当地土语为主,结合了越语,北方话后才发展到如今的口音吧。北方的陕,甘,晋,鲁,冀等方言,应该大部分还是维持原状吧?杭州话也是吴语,准确指吴语太湖片杭州小片方言,具有吴语的一般特征,但受官话的影响很大,相较于其他吴语方言有更多的文读应该是近代受到的影响。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吴语了,而杭州下属县市和乡下完好的保留了吴语。南部吴语保留了极多古越语,与北部通话障碍极大,鸡同鸭讲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