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杭州知识 » 杭州话作香什么意思
扩展阅读
杭州古荡房价是多少钱 2025-08-09 17:53:22

杭州话作香什么意思

发布时间: 2025-08-09 14:07:21

Ⅰ 杭州话的语法

重叠词根是吴语构词形态变化主要手段之一,杭州方言的名词、动词、形容词都有重叠的形式,重叠后表示某种附加的词汇意义或语法意义。
形容词的重叠:单音节重叠后加“交”,表示程度弱化,在句子里作状语。例如:轻轻交|慢慢交|幽幽交|好好交。
单音节形容词前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的加强。如:血血红|腊腊黄|石石硬|滚滚壮|笔笔直|蜜蜜甜。而后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减弱。如:绿茵茵|黄哈哈|亮晶晶|慌兮兮|辣乎乎|甜咪咪。再以“黑”字为例,来看它的比较级:黑兮兮:近似黑色,程度最弱|黑:一般的黑色|墨黑:比“黑”深一层,程度加强|墨墨黑:比“墨黑”更深一层,程度更强|墨漆T黑:黑到了顶点,程度最强。
双音节的重叠形式,有联合式:大大方方|规规矩矩;有偏正式:墨黑墨黑|笔直笔直等。再看动词的重叠:处置式的动词,可以重叠:衣裳洗洗|带儿系系|炉子生生。
后边还可以带形容词补语:衣裳洗洗干净|带儿系系紧|炉子生生旺。重叠之后加“儿”:搞搞儿|荡荡儿|追追儿|争争儿。
重叠之后带补语,表示请求或命令:坐坐正|收收拢|看看仔细|咽咽过来|揿揿落去|拉拉上来。 词头如:阿(阿爹、阿福)、老(老公、老鼠)。词尾如:鬼(晦气鬼、精巴鬼)、胚(下作胚、馋痨胚)、家(厂家、店家)、相(卖相、吃相)等。
着重说说词尾“儿、头、子”。杭州方言的儿尾词数量非常多。这个“儿”是自成音节的词尾,称之为“儿尾”。它不同于北京话后缀的“儿”。北京的“儿”写出来也是个独立的字,读出来却是与前一个字合成一个音。它依附在前字的末尾,只起个卷舌作用,而不是一个独立的音节,所以称之为“儿化”。
杭州的儿尾词至少在宋代就已经很丰富了。在《梦粱录》里就记下了杭州方言里的许多儿尾词。如:虾儿|果儿|衫儿|裙儿|笼儿|鼓儿|香袋儿|八歌儿|油酥饼儿|千层儿|扇面儿|石榴子儿|豆儿黄糖|猫儿桥|狗儿山巷等。这些儿尾词,至今还出现在杭州人的口头上。杭州和北京都有“儿、子、头”,但不是一对一的关系,比较如下: 杭州话 花卷儿 眼镜儿 老头儿 石子儿 筷儿 领儿 镯儿 梨儿 虾儿 壁虎儿 北京话 花卷儿 眼镜儿 老头儿 石子儿 筷子 领子 镯子 梨 虾 壁虎 杭州话 裙子 小伙子 粽子 棋子 桃子 枕头芯子 鞋子 学生子 前天子 北京话 裙子 小伙子 粽子 棋子儿 桃儿 枕头芯儿 鞋 学生 前天 杭州话 枕头 舌头 拳头 宝盖头 竹字头 斧头 鼻头 手腕头 贼骨头 北京话 枕头 舌头 拳头 宝盖儿 竹字头儿 斧子 鼻子 手腕子 贼 杭州方言人称代词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和吴语诸方言不同。但是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这一点很特殊,又不同于北京话。
例如:搿张纸儿请你交拨我们老公。(这张纸条儿请你交给我的丈夫。)
你们老婆到外头耍子去特(“特”字句尾助词用法同湖州话)。(你的妻子到外面玩去了。)
小张是我们女婿。(小张是我的女婿。)
小张请他们丈人老头儿吃饭。(小张请他的岳父吃饭。) “把”字句和“被”字句
北京话里有“把”字句和“被”字句两种句型,杭州话从意义上说也能分这两种句子:
A式—我们阿哥拨脚踏车骑走得。狗拨兔儿咬煞特。
B式—脚踏车拨我们阿哥骑走得。兔儿拨狗咬煞特。
A式相当于北京的“把”字句,B式相当于北京的“被”字句。但在杭州话“乒乓球比赛,小张拨小李打败特”这类孤立的句子里,看不出是谁打败了谁,要靠上下文才能作出判断。北京话里介词“被”字后面引进的施事是可以不出现的,如“兔子被狗咬死了”,就说“兔子被咬死了”。而杭州方言里这个施事却一定不能省略。如:“兔儿拨狗咬煞特”。 动词“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没有”
杭州话用动词“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没有”,这跟北京话一样。但杭州话在反复问句里,不是用“有没有”,而是用“有不有”。例如:“你去看看他有不有来?(你去看看,他来了没有?)|饭有不有烧好?”(饭烧好了没有?)甚至还可以省缩作“有不”。如:“饭有不好?”(饭好了没有?) 杭州人说话爱戴个“儿”字。筷子叫筷儿,调羹叫瓢羹儿,绳子叫绳索儿,傍晚叫晚快边儿,玩叫搞搞儿,逛街叫耍子儿(趤趤儿),吃零食叫吃消闲果儿,麻雀叫麻巧儿,乌鸦叫乌老哇儿,一点点叫一滴滴儿,一会儿叫一歇歇儿,谈恋爱约会叫靠位儿,找人碴子叫寻事儿。
你看,这儿字一起头,就会有人接上口了:男孩叫男伢儿,女孩叫女伢儿,小孩子又通称小伢儿,小伢儿吃的米糕叫荷花糕儿……有儿歌这么唱:小伢儿,搞搞儿,搞得不好闹架儿。这里的搞搞儿,与耍子儿,都有玩的意思,但搞搞儿大都指玩游戏,而耍子儿的含义要大一点,既有游戏的意思,还包含旅游的意思。
学杭州话还有一难,那就是写是这么写,念却不能这么念。你看,AA制叫敲瓦爿儿,但“敲”得念成“kao”才让人听得入耳。山核桃叫山核桃儿,但念的时候,还得念成“沙核桃儿”才算正宗。说到这里,下面再说几句比较难理解的——
刺血儿——杭州人管刺猬叫刺血儿,但说“你这人介(jie)格同刺血儿介的!(第二个介读“嘎”)”那就是说你这人爱发脾气,碰不得的。你想想,一个人浑身浑脑都是刺,谁还敢与他打交道呀?
花儿都不起——说这话的杭州人,往往两眼往上一翻,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样东西,在我眼里可是一点都看不上眼! 杭州人不说个子高却说条杆儿长;杭州人不说身体胖却说生得壮;你说稀饭煮得稠与稀,杭州人却说粥熬得厚与薄。你说宽杭州话说阔,你说窄杭州话说狭……这还算是好学的,对学说杭州话的人来说,最难学的是写要这么写,读却不能这么读。比如魂灵儿(灵魂)要念成“活灵儿”;洋锹(铁锹)要念成“洋敲”;扶梯(楼梯)要说成“胡梯”;防空洞要念成“旁空洞”;掀被子要说成“肖棉被”;死蟹一只要说成“西哈一只”。这样才算正宗呢。
“老公,毛毛头儿刚刚困觉就溪查出特,溪单爿儿用光特类,你到隔壁王师母屋里去假几块尿不湿来,明朝去买来还她。”(老公,宝宝刚睡觉就尿尿了,尿布用光了,你到隔壁王师母家里去借几块尿不湿,明天去买来还她)
“好的,我个卯就去驮。”(好的,我立马就去拿)
你看,这段对话里,宝宝念成“毛头儿”,睡觉要念成“困觉”,尿念成“溪”,尿布念成“溪单爿儿”,借念成“假”,说成“格毛”,拿说成“驮”。但由于“尿不湿”是个约定俗成的新名词,因此便没说成“溪不湿”,由此可见,杭州话也在不断地引进新名词,再过几年,杭州话中的新名词儿还会更多,到拉个辰光(到那个时候),杭州话一定会更加好学好说了。 “格场事体,你说结个套?”
“我看么,什个套!”
“好,就吤套。”
以上对话,你可以在很多场合听到,因为这是杭州人说的频率最高的对话了。但作为一个“新杭州人”,头一回听到这番对话,会以为上了威虎山上与座山雕在对黑话呢。其实,“结个套”就是“怎么办”的意思,“什个套”就是这么办,“就吤套”就是“就这样”。
这话好听吗,好像也不怎么好听,那么为啥要这么说呢?语言就是这样,要说存在的道理只有一个,那就是约定俗成。杭州人就用这话说了几百年了,只要杭州人爱这么说,它就仍然会存在下去。
像这种“弄不灵清”的杭州话,还有很多。比方说,“老虎拨狼咬煞特”,这句话,既可以理解为老虎咬死了狼,也可以理解为狼咬死了老虎。再比方说,脚和腿虽说长在一起,但腿是腿脚是脚,每一个人都弄得灵清的。但杭州话却管腿叫脚。说一个人的腿长得比较短,会说:“这个人脚吤短的。”反之,腿长得长的,会说“脚吤长的”,或干脆说:“这人是个长脚鹭鸶”。当然,真当弄不灵清的不会是说这种话的杭州人,因为在杭州话里,还是能找出让你弄得灵清的名词的,喏,整条腿么叫“脚膀”,膝盖骨周围叫“肢踝头”,大腿叫“大脚膀”,小腿叫“小脚膀”。
再从脚说开去,“蹩脚”的意思和“起泡”、“推板”、“差码”差仿不多,都是差的意思。但“戳壁角”就不一样了,那是抵毁人、揭人短处的意思了。与“戳壁角”意思相近的叫“挖脚底板”,专指把别人以前做过的丑事再说出来的行为。要是说一个人“爱捧大脚膀”,那就是说这人喜欢傍大佬,傍大款了。 在杭州人的心目中,“弄不灵清”是最可恶的,所以,当杭州人对着你吼:“你个人儿登,吤弄不灵清的!”那只能说明他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
但老是骂人家“弄不灵清”的人,自家也有“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不信?你先听听下面这段对话吧。
“今朝夜快边(今天傍晚),我们老公唻咚楼外楼请客,你同你们老公一定要来的噢!”
“好的好的,我同我们老公一淘来。”
“等一歇我再叫一声招娣,叫她同她们老公也一淘来。”
“呵呵,他们几个在酒桌儿高头碰拢一道照么才仔叫热闹的类!” (他们几个在酒桌上碰在一起,这才叫热闹呀),
以上对话,常常可以在街头巷尾听到的。听到这段对话的要是个杭州人,一点都不会觉得有啥个“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但这段对话要是被一个外地人听到了,就“弄不灵清”了——什么“我们老公”、“他们老公”的,难道杭州人都是几个女人合嫁一个男人的?
呵呵,听到格句话的外地人,最好闷声不响光是在一边作鹭鸶笑(不发出声音的闷笑),千万不要木儿个滋(傻乎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去问人家为啥同别人拼老公,那是要“吃头颈拳”(吃耳光)的。因为,杭州人同神州大地任何一个地域的人们没什么两样:车可以拼着乘,房子可以拼着住,老公老婆是绝对不肯同人家拼的!
你看,人称代词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个大中华语言环境中约定俗成的规范,却在杭州话里打了个折扣: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如“我的”、“你的”、“他的”,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人物或地点的时候都会说成“我们”“你们”“他们”。比如说“你的家里比他的家里干净多了”,用杭州话说,就是“你们屋里比他们屋里清爽得多类。”而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物品的时候用“你个”、“我个”、“他个”比如“你个手机唻咚他个包儿里。” 所以,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丈人老头儿”的时候,并不等于你的妻子与他的妻子是姐妹关系;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儿子”时,你也不必急着去做“DNA”来验证自己的清白。
爱好旅游的人都知道,像云南、贵州这些地方都有个“十八怪”的说法,那么,要是在杭州也整出个“十八怪”来,上面这段对话肯定可算得其中的一大怪。
杭州话申遗
在第六批杭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中,“杭州方言”出现在了上面。“小伢儿,搞搞儿,搞了不好闹架儿。”有一种语言,是属于一座城最深处的记忆,哪怕远在异国,听到它也会热泪盈眶,而它,就是方言乡音。
其实,“杭州方言”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杭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主任戚晓光告诉记者,早在2012年,他们当时也想申报过,只是因为各方面的限制,最后没有成功。“在杭州,有很多人都在致力于保护杭州方言,让它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这其实是为了更好地传承和保护这项杭州最有特色的东西。”戚主任说。但是,要申报项目,需要的条件有很多,对于杭州方言的挖掘了解和城市说方言的氛围,都是在申报时很重要的条件。为了准备第二次申请,大家都做出了很多努力。去年,杭州中华文化促进会还牵头举办了一个“我是杭州人,杭州话大比拼”活动,调动起市民对于杭州话的热情。

Ⅱ 杭州话有哪些特点[2]

2 杭州话另有一部分,在使用本地方言的同时,又受北方话的影响,使用与北京话相同的词汇。举例比较: 北京 杭州 湖州 嘉兴 北京 杭州 湖州 嘉兴 脸盆 脸盆 面盆 面盆 老头儿 老头儿 老老头 老老头 打稻 打稻 掼稻 掼稻 奶奶 奶奶 娘姆 亲妈 下棋 下棋 着棋 着棋 女儿 女儿 囡五 囡五 大方 大方 大气 大气 手指头 手指头 节头管 节头管 壁虎 壁虎(儿)乾龙 乾龙 泔水 泔水 饭脚水 饭脚水 3 杭州方言里有一部分词,既不像北京话,又不像湖嘉方言,它的词素却又一部分跟北京话相同,另一部分跟湖嘉方言相同,从造词方式上可以看出北方话与杭州话揉合的痕迹。举例如下: 北京 杭州 湖州 嘉兴 脸 脸孔 面孔 面孔 乌鸦 乌老鸦(哇)儿 老鸦(Y) 老鸦(Y) 锅 锅子 镬子 镬子 新郎 新郎官儿 新官人 新官人 傍晚 晚快边儿 夜快边 夜快边 锅铲子 抢锅刀 抢 抢刀 4 杭州方言里还有一部分词,跟北京话和湖嘉方言里的词都不相同,使用的范围也很小,但这些与众不同的词,充分显示出杭州话的特殊性。举例比较: 北京 杭州 湖州 嘉兴 北京 杭州 湖州 嘉兴 顾客 买主 主客 主客 小孩儿 小伢儿 小把戏 小人 吵架 闹架儿 相骂 相骂 蜈蚣 门蚣 百脚 百脚 绳子 索儿 绳绳 玩儿 耍子儿 别相 白相 胳膊 手膀 臂膊 臂膊 耳环子 箍儿 环子 圈 脏 土奉 龌龊 垃圾 吃零食 吃消闲果儿 吃小食 吃零散 三、语法特点 从汉语方言总的情况看来,吴语的语法结构和北京话基本上是一致的,而杭州话的语法结构又介乎二者之间,有的与北京话相同,有的与吴语的湖嘉方言相同,又有同中有异的,这也显示了杭州方言的特色。 1 重叠是吴语构词形态变化主要手段之一,杭州方言的名词、动词、形容词都有重叠的形式,重叠后表示某种附加的词汇意义或语法意义。先说形容词的重叠: 单音节重叠后加“交”,表示程度弱化,在句子里作状语。例如:轻轻交|慢慢交|幽幽交|好好交。 单音节形容词前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的加强。如:血血红|腊腊黄|石石硬|滚滚壮|笔笔直|蜜蜜甜。而后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减弱。如:绿茵茵|黄哈哈|亮晶晶|慌兮兮|辣乎乎|甜咪咪。再以“黑”字为例,来看它的比较级:黑兮兮:近似黑色,程度最弱|黑:一般的黑色|墨黑:比“黑”深一层,程度加强|墨墨黑:比“墨黑”更深一层,程度更强|墨黑墨黑:黑到了顶点,程度最强。 双音节的重叠形式,有联合式:大大方方|规规矩矩;有偏正式:墨黑墨黑|笔直笔直等。 再看动词的重叠: 处置式的动词,可以重叠:衣裳洗洗|带儿系系|炉子生生。后边还可以带形容词补语:衣裳洗洗干净|带儿系系紧|炉子生生旺。 重叠之后加“儿”:搞搞儿|荡荡儿|追追儿|争争儿。 重叠之后带补语,表示请求或命令:坐坐正|收收拢|看看仔细|咽咽过来|揿揿落去|拉拉上来。 2 名词的词头和词尾。词头如:阿(阿爹、阿福)、老(老公、老鼠)。词尾如:鬼(晦气鬼、精巴鬼)、胚(下作胚、馋痨胚)、家(厂家、店家)、相(卖相、吃相)等。这里,着重说说词尾“儿、头、子”。 杭州方言的儿尾词数量非常多。这个“儿”是自成音节的词尾,称之为“儿尾”。它不同于北京话后缀的“儿”。北京的“儿”写出来也是个独立的字,读出来却是与前一个字合成一个音。它依附在前字的末尾,只起个卷舌作用,而不是一个独立的音节,所以称之为“儿化”。杭州的儿尾词至少在宋代就已经很丰富了。在《梦粱录》里就记下了杭州方言里的许多儿尾词。如:虾儿|果儿|衫儿|裙儿|笼儿|鼓儿|香袋儿|八歌儿|油酥饼儿|千层儿|扇面儿|石榴子儿|豆儿黄糖|猫儿桥|狗儿山巷等。这些儿尾词,至今还出现在杭州人的口头上。

Ⅲ 浙江的民风民俗

七夕

七月初七为乞巧书、各家用米粉制成舌状糖糕,称作“巧食”。七夕晚,巧食系以小孩端午所佩“长命缕”,掷于屋瓦上,让喜鹊衔去搭桥,帮助织女星渡过银河。

中秋

亲友间互送月饼。月饼圆形,古人月团圆之意,温州月饼除苏式、厂式外,尚有空心月饼与直径逾尺大月饼。是日,在外地亲人尽可能回家,团聚欢宴。宴席上常有芋艿、粉干、蝤蛑、新鸭等菜。夜晚,各家备月饼瓜果,在中庭赏月至深夜。市区积谷山麓有座小石桥,横跨玉带河上名玉带桥。千秋夜半、皓日投影于河,小桥东西各半,象月亮担着桥,故又名“月担桥”。是夜,常有三五结伴前去观赏。

小摆设

中秋前三四天,永嘉、瑞安富实或小康人家,在中堂摆设几张方桌,围以锦围,置“小摆设”。小摆设模拟文昌帝君庙,设神像、几案、车马、兵器及执事等。制作精巧,有观赏价值。

清光绪年间,永嘉城内新福兴和陈启兴镇店两家小摆设,尤具特色、新福兴摆出大锡器,小在半市寸至五市寸之间多达十桌,一溜儿锃光闪亮、陈启兴更是匠心独运,第一置银色门墙、彩楼,内有走马灯不停旋转,并用红水架置一金鱼缸,缸内锦鳞唼蝶嬉戏。门提灯、高灯,红烛高烧。两旁靠栏杆处,彩旗招展,兵器森立。中间八张方桌和圆桌上摆设董、银器、玉饰;设弹词班和唱曲班,演奏小艺人皆铜制,持银质管弦和打击乐器,极其精。尤其是京剧班,银质戏曲人物个个神形兼备,栩栩如生。这些小摆设展出十多天,参观者绎不绝。

重阳节

九月初九重阳节,为登高节日。男男女女登上山巅,饱览秋色、各家还制作登糕馈赠外与儿童。登糕谐“登高”,也称作‘重阳糕”,意含步步高升。糕为米制,由大小不一圆形糕垒塔状,上插米塑戏曲人物和金旗银花,为儿童所喜爱。

制重阳糕:该日,“揉粉炊糕,以馈亲戚小儿,名曰登糕”(《永嘉县志》)。在糕上插着纸糊的小牌坊、小旗杆或人物、花卉,这叫“重阳糕”,也叫“登糕”,谐音“登高”,民间认为:吃了登糕,不登高,也可消灾。

登高:在宋时即有此俗:“载诵觞黄菊,登山臂柴茱。重修汝南书,灾厄自今无”(王十朋五日诗)。据《温州府志》;“登高,其不能携者亦连袂登九斗诸山之巅。”九山,指温州城内的大九山和小九山,分布在城内各外。历代相传,逢重九,联袂登山,头插茱萸,饮菊花酒,妇女则带茱萸囊,均是为了解毒,避灾,也有秋天登山观景的意思。到明代,此俗有所变异:“重阳俱往登高,携觞者罕。”现在,每逢重阳节,民间仍保持登高风俗。有些学校、团体,利用秋高气爽的大好时节,有领导的组织爬山比赛或攀登高峰活动,使原来带有迷信色彩的登风俗,逐渐演变为一项有意义的体育活动。

登高福:旧时,温州各道观,还有拜“九皇福”的习俗。青年中则有约集9人,拜神订盟,结为兄弟,甚至醵资购置田地,照年龄长幼,轮值收租办祭,叫做“登高福”,也叫“九人福”。

温州的东岳爷——忠靖王,是民间信仰的地方神。是由道道地地的温州人上升为神的。据明宋濂《忠靖王碑记》载:“忠靖王姓温名琼,温州平阳人。唐长安二年生,至二十六岁,因举仕不第,幻化为神,为民除灾害。”在民间有这么一个传说:平阳县有个不第秀才,叫温琼(也有说叫凌原)。某晚,因夜读,闻窗外有人窃议:“这井汲水的人多,放这里大有功效。”凌出去观看,而无所见,后捂此为疫鬼。至晨,凌站在井栏边,阻人汲水,众不信,凌乃投井而死,以表心迹。后经众人捞起,全身中毒发蓝。后封忠靖王,为泰山神所部的元帅,所供神像为蓝面、蓝手、蓝脸。因为是温州人,赐姓温,俗称“温元帅”,为驱疫之神,通常又叫东岳爷。每年三月初,“民间必请王出庙,巡行城内外,以驱瘟疫。”

插香柚、插香

相传七月二十三日(或廿九),为“地藏王节”,在温州,俗称“地藏王菩萨生日”。民间传说,地藏王是个肩负大地的神佛,一转肩,大地就会发生地震。此日,民间从早到晚,禁水泼地,俗信污水倒地,地藏王生气,会发生天摇地动,房屋倒塌。是夜,温州民间有“插香柚”的习俗,也有称“点柚灯”的。这时,正是秋米柚成熟的日子。在温州苍南等地,每家要挑选一个碧绿滚圆的最大最熟的新柚子,首先用菜刀把柚子的顶部切平,然后用一米长的竹子插进柚子底部的中央,要求插得牢固,最后在切平地顶部插上已点燃的香与烛。要求香围成圈圈,最好围上好几重,蜡烛一定要插在香围成圈的正中央,这样,柚球就做好了。当晚,举行插柚球仪式,由孩子头召集本地方的小孩每人高举柚球,唱着童谣,全地方的男女老少都过来围观。仪式结束后,把柚球插在自家门前,烧一些金银纸,或供上一些祭品,祷告神灵消灾得福,延年益寿。第二天把插在大门前的柚球取下,把柚切开,然后全家把柚果吃尽,据说吃了柚果,可以避凶趋吉。

温州市区,则是家家户户在阶下、墙脚、路边插香烛。孩子们把柚子摘来,在四周插上香,点一对蜡烛,挂在屋檐下,好像遍体火光的星球。只见处处火光熠熠,香雾腾腾。‘小时候,经常是两个大院里的孩子互相来偷(拔)香,在点点火光中跑来跑去,很是快乐!俱往已,唯有回忆。’

Ⅳ 杭州是讲吴语吗

杭州话是江浙方言中的一朵奇葩。杭州老城区的方言与周边地区如临平、余杭、富阳、萧山等地方言差异巨大,相比于这些方言更接近北方话。1920年代赵元任在其着作《现代吴语的研究》中讲到:

别处有文白两读的字(家,间,交,江,樱,角,甲,耳等等),在杭州大都一律取文派的音,白话中取白派音的字甚少。……所以杭州人说话颇有点像常州人读国语白话文。

1958年上映的滑稽电影《三毛学生意》中,范哈哈(原名范良益,浙江杭州人)饰演算命先生吴瞎子,使用杭州话表演。

杭州话一般特指杭州城里话,最早只通行于杭州城墙内,即现在的环城东/南/西/北路之间的范围(大概上城区与下城区)。城门外的乡下通行的是“钱塘口音”(属于广义的“余杭话”,今天的临平等地方言都属于此类),与城里的杭州话截然不同,杭州城里人将其称作“枪篱笆外头的话语”(篱笆外面的话,篱笆比喻城墙)。城墙拆掉后,随着城市建设,杭州话的通行范围慢慢扩大至拱墅、江干等地。

杭州小片的分布范围(底图来自网络,由网友绘制)

其实,方言分区的目的只是为了将类似的方言归在一起以方便进行学术讨论。根据不同的研究视角(比如基于历时演变还是共时变异),方言的划分结果也会有所不同。从历史来源来看,可以认为现代杭州话是临安官话不断受周边吴语同化的结果,至今仍保留着官话格局;而从当下面貌看,现代杭州话已有不少吴语特征,且杭州话的不少官话特征也见于周边北部吴语,两者相互影响难以割裂。因此,把杭州话划为官话还是吴语,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并没有绝对真理。

Ⅳ 杭州话的特点

杭州话特点
锅 锅子 镬子 镬子
新郎 新郎官儿 新官人 新官人
傍晚 晚快边儿 夜快边 夜快边
锅铲子 抢锅刀 抢 抢刀
4 杭州方言里还有一部分词,跟北京话和湖嘉方言里的词都不相同,使用的范围也很小,但这些与众不同的词,充分显示出杭州话的特殊性。举例比较:
北京 杭州 湖州 嘉兴 北京 杭州 湖州 嘉兴
顾客 买主 主客 主客 小孩儿 小伢儿 小把戏 小人
吵架 闹架儿 相骂 相骂 蜈蚣 门蚣 百脚 百脚
绳子 索儿 绳 绳 玩儿 耍子儿 别相 白相
胳膊 手膀 臂膊 臂膊 耳环子 箍儿 环子 圈
脏 土奉 龌龊 垃圾 吃零食 吃消闲果儿 吃小食 吃零散
三、语法特点
从汉语方言总的情况看来,吴语的语法结构和北京话基本上是一致的,而杭州话的语法结构又介乎二者之间,有的与北京话相同,有的与吴语的湖嘉方言相同,又有同中有异的,这也显示了杭州方言的特色。
1 重叠是吴语构词形态变化主要手段之一,杭州方言的名词、动词、形容词都有重叠的形式,重叠后表示某种附加的词汇意义或语法意义。先说形容词的重叠:
单音节重叠后加“交”,表示程度弱化,在句子里作状语。例如:轻轻交|慢慢交|幽幽交|好好交。
单音节形容词前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的加强。如:血血红|腊腊黄|石石硬|滚滚壮|笔笔直|蜜蜜甜。而后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减弱。如:绿茵茵|黄哈哈|亮晶晶|慌兮兮|辣乎乎|甜咪咪。再以“黑”字为例,来看它的比较级:黑兮兮:近似黑色,程度最弱|黑:一般的黑色|墨黑:比“黑”深一层,程度加强|墨墨黑:比“墨黑”更深一层,程度更强|墨黑墨黑:黑到了顶点,程度最强。
双音节的重叠形式,有联合式:大大方方|规规矩矩;有偏正式:墨黑墨黑|笔直笔直等。
再看动词的重叠:
处置式的动词,可以重叠:衣裳洗洗|带儿系系|炉子生生。后边还可以带形容词补语:衣裳洗洗干净|带儿系系紧|炉子生生旺。
重叠之后加“儿”:搞搞儿|荡荡儿|追追儿|争争儿。
重叠之后带补语,表示请求或命令:坐坐正|收收拢|看看仔细|咽咽过来|揿揿落去|拉拉上来。
2 名词的词头和词尾。词头如:阿(阿爹、阿福)、老(老公、老鼠)。词尾如:鬼(晦气鬼、精巴鬼)、胚(下作胚、馋痨胚)、家(厂家、店家)、相(卖相、吃相)等。这里,着重说说词尾“儿、头、子”。
杭州方言的儿尾词数量非常多。这个“儿”是自成音节的词尾,称之为“儿尾”。它不同于北京话后缀的“儿”。北京的“儿”写出来也是个独立的字,读出来却是与前一个字合成一个音。它依附在前字的末尾,只起个卷舌作用,而不是一个独立的音节,所以称之为“儿化”。杭州的儿尾词至少在宋代就已经很丰富了。在《梦粱录》里就记下了杭州方言里的许多儿尾词。如:虾儿|果儿|衫儿|裙儿|笼儿|鼓儿|香袋儿|八歌儿|油酥饼儿|千层儿|扇面儿|石榴子儿|豆儿黄糖|猫儿桥|狗儿山巷等。这些儿尾词,至今还出现在杭州人的口头上。
杭州和北京都有“儿、子、头”,但不是一对一的关系,比较如下:
杭州:花卷儿|眼镜儿|老头儿|石子儿|筷儿|领儿|镯儿|梨儿|虾儿|壁虎儿|
北京:花卷儿|眼镜儿|老头儿|石子儿|筷子|领子|镯子|梨 |虾 |壁虎 |
杭州:裙子|小伙子|粽子|棋子 |桃子|枕头芯子|鞋子|学生子|前天子|
北京:裙子|小伙子|粽子|棋子儿|桃儿|枕头芯儿|鞋 |学生 |前天 |
杭州:枕头|舌头|拳头|宝盖头|竹字头 |斧头|鼻头|手腕头|贼骨头
北京:枕头|舌头|拳头|宝盖儿|竹字头儿|斧子|鼻子|手腕子|贼
杭州方言人称代词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和吴语诸方言不同。但是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这一点很特殊,又不同于北京话。

Ⅵ 求杭州话翻译,尽量准点,谢谢啦

在杭州,人们常用“于龙三瓣香”来表示非常累或非常困的状态,例如:“这么于龙三瓣香哒”,意思是非常困。而“似够,困高读困伐着”则表达了虽然看起来满足,但实际上却难以入睡的意思。

但是这种表达方式并非标准的杭州话,更像是海宁地区的方言。杭州本地人可能会说:“设个套龙三瓣香哒累”,用来形容累到极点的状态。

“似地,困高读困伐着”则更直接地表达了困倦但难以入睡的感受。这种表达方式虽然不太标准,但在日常交流中却很常见,反映了地方方言的独特魅力。

方言是地方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虽然不是标准普通话,但在特定的社交圈子里却有着独特的作用。例如,在杭州的某些社区或家庭中,使用这种方言可以更好地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增强群体的认同感。

同时,方言也是地方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通过学习和使用方言,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地方的历史和文化,从而加深对地方的认同感。

尽管方言在标准化语言的背景下可能显得有些“土气”,但在特定的文化背景下,它们却是非常生动和富有表现力的表达方式。因此,我们应该珍视这些方言,让它们在传承中得到更好的保护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