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天津市和平区多伦道属于哪个派出所
原先是三个派出所:以山西路,和平路为界分别为四面钟和甘肃路,兴安路,现在都合并为劝业场派出所了 。我就住那。
Ⅱ 天津和平区有几个派出所
天津和平区有8个派出所,分别是:
1、天津市公安局和平分局体育馆派出所
地址:天津市成都道155号
电话:022-23316967
上班时间:工作日上午8:00-12:00,下午14:00-18:00
Ⅲ 天津和平区吉利花园所属哪个派出所管辖
应该是南营门派出所,现在搬到西宁道上了。
就是以前的凤凰宾馆的位置,在心中小学的对面,挨着房管站。
Ⅳ 现在天津市公安局局长是谁
武长顺
天津市公安局局长接待日活动每月10日按期举行。
单月接访站
和平区接访站 和平分局和平分局、铁城分局、公交分局和平区山西路147号(和平分局后门)
河西区接访站 河西分局河西分局河西区解放南路291号(河西分局)
南开区接访站 南开分局南开分局南开区华苑新城云华里1号楼后(华苑南派出所)
东丽区接访站 东丽分局东丽分局、民航公安处、钢城治安分局、钢管园区治安分局 东丽区津塘二线(东丽分局)
塘沽区接访站塘沽分局塘沽分局、开发分局、保税分局、天津港公安局、南疆治安分局 塘沽区营口道625号(塘沽分局)
宝坻区接访站宝坻分局宝坻分局、蓟县分局宝坻区城关镇进京路田场立交桥东侧(城关镇派出所)
西青区接访站西青分局西青分局、静海分局、地方铁路治安分局 西青区杨柳青镇新华道154号(西青分局)
双月接访站
河北区接访站河北分局河北分局北辰区新宜白大道普济河道立交桥旁河北分局二号院
河东区接访站河东分局河东分局河东区万新村河东防暴队
红桥区接访站红桥分局红桥分局红桥区育苗路17号(红桥刑侦七大队)
交管局接访站交管局交管局南开区堤南路2号(交管局事故处)
宁河县接访站宁河分局宁河分局、汉沽分局宁河县芦台镇新华道9号(公安宁河分局接待大厅)
大港区接访站大港分局大港分局、津南分局、分局、港中治安分局 港南治安大港区世纪大道14号
武清区接访站武清分局武清分局、北辰分局、引滦治安分局武清区杨村镇振华西道自来水公司西(武清分局)
Ⅳ 天津市西青区大寺镇派出所所长什么级别
属于正科级干部
天津市属于直辖市,是公安局局长属正局(厅)级,西青分局局长为正处级,所长为正科级。
Ⅵ 天津市和平区民园派出所和体育馆派出所是合并成一个派出所了吗
天津市和平区民园派出所和体育馆派出所是合并成了一个派出所,地点在大理道和河北路的交口附近.
Ⅶ :天津市河西派出所所长姓名
河西是个区,设公安分局,下属派出所有很多呢好吧
Ⅷ 有哪个网站能查到派出所所长姓名吗
所长的姓名是公开信息,不需要网站。可以直接拨打当地派出所电话即可。
派出所所长具体负责所属片区的安全。派出所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地方公安机关的派出所、警察是公务员,一类是出入境管理支队(也就是武警边防部队)的边防派出所、警察为公务员编制。地方派出所的级别有高有低,一般的县区下属的乡镇派出所只是副科级或者股所级,派出所所长(高配副科),所长的最低警衔是二级警司,最高警衔根据警龄等其他因素来授予,最高是一级警督。
工作职责:
一、收集、掌握、报告影响社会稳定和治安大局稳定的情报信息;
二、管理辖区内的实有人口(包括常住人口、暂住人口和境外在本辖区居住人员);
三、依法管理辖区内的特种行业、公共娱乐服务场所和枪支、弹药、爆炸、剧毒等危险物品;
四、配合有关部门预防火灾、爆炸、中毒等治安灾害事故及宣传工作;
五、依法监督、指导辖区内的机关、团体、企业、事业单位的治安保卫工作,组织、指导单位保卫组织和群众开展安全防范;在辖区内开展以治保会为主体的多层次的群防群治工作,预防可防性案件的发生;
六、通过日常治安防范和管理工作发现违法犯罪线索,破案应由派出所受现的一般刑事案件。
以上内容参考:网络-派出所所长
Ⅸ 公安局大队长 派出所所长 哪个职位大
目前我国县区一级:按照部门编制,二者职位是一样大,都是副科职;有些农村派出所还是股级建制,派出所所长就比大队长职位低。省会城市:如广州,刑侦大队长和派出所所长都是副处职;但有些地方,刑侦大队长是副处职,而派出所所长是正科职,这样就是大队长职位较大。
派出所所长:具体负责所属片区的安全。派出所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地方公安机关的派出所、警察是公务员,一类是公安边防部队(也就是武警边防部队)的边防派出所、警察是现役军人。
(9)天津和平区派出所所长是哪个扩展阅读
地方派出所的级别有高有低,一般的县区下属的乡镇派出所只是副科级或者股所级,派出所所长(高配副科),所长的最低警衔是二级警司,最高警衔根据警龄等其他因素来授予,最高是一级警督;级别最高的派出所是正处级(比如天安门派出所,级别相当于地级市的市公安局),所长的最低警衔都是二级警督,正常情况是一级警督或者三级警监,要是还担任了其他更高职务的话就可以被授予二级警监了。目前广州的绝大多数派出所都是正科级单位。一旦进行升格,可升至副处级单位,派出所所长的级别也会相应升高。边防派出所一般为正营级,所长一般为武警少校警衔。资历深的也可授予武警中校警衔。
Ⅹ 河东区派出所所长 王洪良是不是农村人
论级别是最低的,但要管的事却是最多的;论权力是最有限的,但面对的问题却是无限的。处在这个特殊位置的人,他们有怎样的感受呢?他们的工作又是怎么做的呢?王洪良就是这样一位身处两极的人,而且他所管辖的片儿还是被当地群众自己称为天津的‘老少边穷’地区,这里单位下岗的职工多、生活贫困的家庭多、患病残疾的特困多、农村进城的农民工多。所以他的经历和体会比别人更曲折与复杂,也更精彩与传奇。让我们听一听天津市河东区富民路派出所所长王洪良自己的讲述吧——
‘“侄女”打两下,怕嘛的’
2002年4月,局领导找我谈话,告诉我局里决定让我到河东区富民路派出所当所长,说这是领导对我的信任也是对我的考验。我一听眼儿就直了,心里说这个信任够大考验也够大,谁不知道富民路那片儿是着名的‘几多’?甭别的,就说精神病人吧,正式在册确凿无疑的就二百多人。而且这里的各种结构也复杂,论住片儿单位有部队也有企业,有乾休所也有居民区;论地理环境是市区(河东)连着郊区(东丽);论居民家庭结构,有正式户口的,有农转非的,也有‘工农联盟’型和从外地嫁娶与入赘的,总之那叫一个全,哪也比不了。我记得当时领导问我有嘛问题吗?我心一横摇头说‘没有’!说实话,这样回答不是我口是心非,而是因为乾我们这行的,职业道德要求你乾嘛不乾嘛不能以自己为中心,‘党叫乾啥就乾啥’这句话在警察这个圈里永远不过时。再说,当了十多年的警察,我也养成了‘能站着决不蹲着,能流血决不流泪’的性格,所以这种‘口是心非’的事没少乾。
说没问题能没问题吗?我记得刚到所里没几天,一位年轻片儿警‘?’的一声推门闯进来了,‘所长,出大事了!前面小区拆迁户里有一个妇女一时冲动喝了“敌敌畏”,到医院没抢救过来死了,现有好几十个家属聚集在医院急诊室里闹,还准备抬着尸体上街……你说咱怎么办?’‘还怎么办,所里留一个值班的,所有人跟我马上去。’这时我又接到局长的电话,局长说:‘王洪良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但你必须保证家属和死者只能留在医院里,哪也不能去!如果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去了怎么办呢?说真的我当时根本一点谱都没有,可哪还有时间想呢?!但有一点我心里很明确:无论如何不能让家属这麼做。
到了医院我一看里里外外全是人,家属们那阵势就像焖着火的干柴,就差谁来点着了。所以我一到那些家属‘哗啦’一下把我堵在了中间,让我把‘兇手’找来,否则他们就上街、上访。见他们那么冲动我想不能说话,得等他们把话都说完了。这时一位家属指着我说:‘你是乾嘛的?为嘛不说话?’‘你们那么多人说话我该回答谁?我是这片儿的派出所所长王洪良。说实话,你们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也有血有肉,但是要解决问题嚷嚷管用吗?!你们找一个主事的跟我商量,我能解决的马上解决,我解决不了的马上请示上级尽快解决,你们说这样行不行?’我没想到自己这几句把家属稳住了,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儿,然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我主事,我是死者的伯伯。’‘大伯,您跟我到一边谈。别的家属们先到一边歇会儿,下一步怎么做我先跟大伯商量商量再说。’听我叫两声‘大伯’,现场的气氛立刻缓和了一些。我问那位伯伯有什么要求,他说问题不解决尸体不能离开医院,再就是让‘兇手’披麻戴孝……听他这麼一说,我想‘有门儿’,至少答应了第一条可以稳住家属不到社会上闹。我立即跟家属表示,把尸体留在医院没问题,但不能放在人家急诊室里。接着我又动情地说,这位大姐一时冲动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天太热咱不能让她这麼委屈地躺着,我负责找冰棺,咱让她躺得舒服点。别的问题我马上找有关部门反映,尽快给你们答复。听我说得这麼入情入理,家属们不再嚷嚷了,那位伯伯说:‘行,王所,我们信任你,听你的!’
家属暂时稳定了,医院不乾了。院长跟我急了,说:‘你们得让家属马上把尸体拉走,停在急救室里我们怎么看病?’这不是‘摁下葫芦又起瓢’吗?我跟院长说尽快拉走行不行,院长还是那两个字:‘不行!’这回我急了,我说:‘您的要求没错,但这种形势您得顾全大局。如果家属真把尸体抬上马路,这个责任我负不了,您也负不了。这次我这个派出所所长就强制一回,您派人在医院找一间空房,把尸体转移到那去。’到了这天晚上,总算把一触即发的矛盾缓和了一步,我喘了口大气跟局长汇报让有关部门立即接手,时间长了可能又会出乱子。可局长说让我再努力说服家属把尸体移到殡仪馆去,估计问题不是一天半天就能解决的,尸体不能总放在人家医院。听到这儿,我没喘出来的大气儿又咽回去了。局长问我有问题吗,我一咬牙:您放心,没问题!
还是那句话,说没问题能没问题吗?!这往后我用了几天的工夫总算把家属说服了,又联系好了殡仪馆,人家殡仪馆的车也来了,可家属又变卦了。有的家属坐到了马路中央,堵着车不让过。死者的女儿死活不让拉人,在我跟她做工作的时候,她总是目光游离,我琢磨她有事防着点好,果不其然趁我扭头的工夫,她猛地扑向我背后的电门,被我一把抱住了。这时她便对我又踹又打,旁边的乾警看不过眼要摁住她,我怕他们这样做矛盾激化,马上使了一个眼神儿,大声喊道:‘谁也别拦,侄女心里难受,打几下伯伯怕嘛的。’说来也怪,我让她打她倒停下了手,这时别的家属也过来拦,他们一边拦一边跟我赔不是。我揉着胳膊说:‘孩子打两下就打两下,可咱们做长辈的得把人挪到殡仪馆去。你们说听我的,可是我联系好了你们又不去,以后我还怎么帮你们呢?!’听我这麼一说,家属们低头不说话了,我趁势给殡仪馆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跟着我和所里的乾警迅速把尸体抬上了车……后来家属中我发展的‘内线’对我说:‘王所,您真行。那天亏了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不然事就大了,那天家属里有好几个口袋装“敌敌畏”,准备到关键时刻一块儿喝。’
最后这个问题在有关方面的努力下圆满解决了,由于我和所里的乾警在关键时刻控制了局面,局领导表扬了我好几次说我遇事冷静有能力,同事也夸我有脑子有办法。我跟他们说,别把我说得那么好,当时我也特紧张,脑门儿冒冷汗,但我没退路,咱一是警察二是所长,关键时刻你不上谁上?!
‘说所长跟您认识’
前些日子我发现有位七十多岁的大爷,好几天了总在所值班室里坐着,开始不以为然,后来琢磨不对劲,就悄悄问值班民警大爷为嘛总坐这儿,民警说:‘他儿子被人打了,咱民警也处理完了,可大爷非说处理得不公,对方在所里找人了,要找所长告状。’我走过去说:‘大爷,我是所长您跟我走,我听听您有嘛意见。’
大爷对我说,他儿子摆摊卖菜,跟旁边的一个小贩打了起来。两人都动了手,但他儿子伤得重对方伤得轻。大爷说对方打人这麼重,就应该拘留劳教,为嘛民警不这麼处理?明摆着他在派出所里找人了。他还说:‘你是所长,如果不公正处理,我就天天到派出所坐着。’‘行!我一定公正解决。可您老这麼大年纪了,天天到派出所坐着我不落忍。这麼着,您回家等着,我把这事摸清了给您回话。’就这样,我把大爷送出了派出所。
后来我一调查事情不像大爷说的那样,打架的事有,但我们乾警处理得比较公正,他儿子的伤也没什么大问题。大爷唯一对处理不满意的是为嘛对方没被拘留?处理这事的民警告诉我:‘没法拘留了,处理问题的时候那人中风了。’转天我到大爷家去了,把对方的情况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没想到大爷告诉我:‘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可我咽不下这口气。他说派出所里有人纔没拘他,这不明摆着气我吗?!’听到这儿我明白了,大爷气的是对方拉大旗做虎皮。见怎么解释大爷就是气不消,我灵机一动说:‘大爷,他不说跟派出所民警认识吗,您就说跟我这个所长认识,我好歹比民警官大。行不行?如果您认为对方赔偿的少,我掏包给您老补点行不行?’‘那哪行!’大爷乐了,腰杆子也挺起来了,非要留我吃饭,我连忙推说所里有事出了他家门。这之后,大爷还真没再到所里来。
上面说的那几句让大爷开心的话,我以为说说就过去了,没想到过了些日子大爷还真用上了。那天大爷跟邻居一位大爷吵起来了,原因是不知是哪位大爷在对方家门口吐了一口痰。后来越吵越厉害,大爷跟那位大爷说:‘告诉你,我跟派出所王所认识,你找派出所我也不怕。’这回那位大爷不乾了,找我非问个谁是谁非?而且还必须到现场,我只好放下手头的工作又去了。去是去了,但我心想两头都是七十来岁的大爷,本来吵架就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能怎么断谁是谁非,把两位老人的气劝消了也就行了。可是,做这样的工作比正式处理事难多了,跟谁说重了不行说轻了也不行,必须拿捏到位,还得把俩大爷哄乐了。说实话,我原来的脾气根本没那么好,有时跟我爸我妈说话都急,可当所长这样不行了,大事小事都不能急。
我一到,儿子挨打的这位大爷腰杆挺得倍儿直,高门大嗓地跟我打招呼:‘王所,到家里喝茶,我都给您沏好了。’显然他想让对方看看我跟他熟。他这样做,那位大爷看我的眼神儿更不对了,气都快横着喘了。怎么办呢?我让气横喘的大爷先说他的理儿,然后给那位大爷使个眼色。气横喘的大爷把话都说出来了,气也就吐出来了。见我不住地对他点头,做出理解和认同的表情,大爷说:‘就那么多了,你看着办吧。’我进了儿子挨打的那位大爷家,一进屋大爷就说:‘王所,你这回可得向着我。’‘没问题,肯定向着您。可是有一点我得提醒您老,咱爷俩越熟您老得越帮我。就说这事吧,本来您有理可您一说跟所长认识,我就不好办了。是不是这个理儿?’大爷点头说这点没想到。我说,这事本来也不大,我想您跟那位大爷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尤其是您通情达理,老哥俩一打哈哈嘛事都过去了,地上的痰我给擦了,您陪我到那位大爷家坐坐,听我把事说开了怎么样?就算您老给我个面儿。从去现场到把俩大爷说乐整用了一下午。回到所里我觉得脑袋都大了,嗓子眼儿要冒烟儿……
也许人们不知道,派出所处理老人的问题得这样,可处理那些嘎巴溜秋的人可不能这样。那天,片儿里有名的‘碰瓷’专业户哥俩,抬着家里的半傻兄弟来了,声称半傻兄弟在马路上被人打了警察不管,他们只能把人抬到派出所来。说完,放下人就要走。‘站住!’我气得瞪着两眼喊道,因为我知道他们用这套办法讹了片儿里不少单位,那些单位明知他们的这种恶行但也没办法,只能花钱打发。没想到他们得寸进尺到派出所讹来了。我对这哥俩说:如果你们这个弱智兄弟被人打了,责任在你们,因为你们没有看护好他。再说,你们说有人打了他,为什么不把打人的一起带来?我们派出所处理人得有证据,你们拿得出证据吗?如果拿不出,你马上把人给我弄走……见我态度那么坚决,话说得那么硬,那哥俩一时傻了,站着嘛话也说不出来。接着,架起半傻兄弟往外走。这时,我又警告他们,以后如果再拿半傻兄弟讹人,我非处理你们不可。后来,周围的群众反映,这哥俩老实多了。
‘你们信我说回大话’
当了几年所长,我发现自己敢说‘大话’了,有时说完大话过后自己都害怕,心里敲小鼓:王洪良你小子也太没深浅了,万一说完的大话兑现不了怎么办?不过好在我说过的大话都有了着落,所以片儿里的群众在我处理问题时都说:王所,我们信你。
这一句‘我们信你’让我特别有压力,嘛是信?信就是信任就是希望就是解决,我都能做到吗?前不久,一位大嫂到派出所突然跪到我跟前让我帮忙,我扶起她问嘛事,她说申请买经济适用房,可人家说她拆迁房的地名和户口本上的地名不一样,人家不给登记。人家还说今天下午她拿不来派出所的证明,买房的事就办不了了,所以她一听急了。要说大嫂不该着这急,过去富民路这片儿叫郑庄子,按说地名已经改了,拆迁部门在登记时就该将老房本上的郑庄子改为富民路,可不知是疏忽还是怕麻烦,人家就没改,老百姓也不明白这点的重要,所以这问题就出来了。我对大嫂说:‘您别急,这事我一得查户口底档,二得上居委会了解。把情况属实了就给您出证明。’冲这句话,大嫂把我当了菩萨,说总算拜对了门。可这句话我找了多大麻烦,只有自己知道。证明出对了好说,出错了就是违法,因为经济适用房只对经济上有困难的拆迁户,如果有人假冒钻政府的空子,我一出证明他们不就将违法为合法了吗?再说这不是派出所的错误。为了解决大嫂的难,我和两位民警那天一上午没乾别的,查底档的查底档,去居委会的去居委会,全都得到证实后给大嫂开了证明。事后,小民警跟我说:所长,就您心眼好,这错是咱的吗?要是都这麼找咱忙得过来吗?我笑了,说:我能不知道麻烦吗,可你们想想如果是咱遇到这样的事怎么办?咱忙一阵子帮了老百姓一辈子,麻烦就麻烦点吧。
我记得还有这麼一件事,那天所里的值班民警给我打电话说:王所,小区的居民因为总掉闸停电,全都坐到马路上来了,市局110和分局指示咱马上解决,尽快劝老百姓回家,疏通道路。我放下电话就往富民路跑,一看马路上黑压压的全是人,人们把道堵得除了自行车嘛车也过不去。我还听有人说,今晚上不来电我们就上市政府,明天接着坐,什么时候把问题解决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群众上街的原因是,小区开发商在没有与电力局谈好供电问题,也没缴纳设备费的情况下卷包跑了。在这之前不知情的小区居民,一直用的是电力局的临时公共电。临时公共电的变电箱负荷很小,过去小区入住的人少,这个问题没暴露,现在五百多户居民用电,而且又是夏天的用电高峰,电闸只要用电量一超就掉。为这,小区居民没少向有关部门反映,可供电部门说,开发商没缴配套费,而且好几年了居民用电也一直没交钱,这个问题他们解决不了。要说人家电力局没错,人家是企业不能总这麼亏下去;错在开发商可他跑了,我能上哪找去?群众跟我说:‘没错的停电,有错的跑了,我们怎么办?大热的天,澡不能洗、空调不能用,我们也不愿意上马路。’‘大伙说得没错,这麼热的天停电哪行?尤其是有老人和孩子的家庭,更受不了。’见我说的这话挺有人情味,周围群众的态度变得缓和了许多,跟我商量怎么办好。我清清嗓子,想了想说:‘大伙的困难和心情我绝对理解,要求也不过分。但是多正当的理由也不能占道,占道一是解决不了问题,二是有碍社会秩序,不是好法儿。我的想法是今晚我先跟部队领导商量一下,把小区的电线接到部队的变电箱上,大家回去用电扇,但别用电热水器洗澡也别开空调,凑合一晚上。明天我找电力部门商量尽快把问题彻底解决了……’‘王所说得对,解决问题是关键。’就在大家三三两两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大伙先别走,所长说话管嘛用,电力局也不归公安管,他别是说大话蒙咱。他这一喊不要紧,人们的脚步停住了齐刷刷地盯着我。说实话,这人这麼一喊我心里也抽了一下,的确,我夸下海口解决,电力部门能听我的吗?万一不行,以后还有人说‘王所,我们信你’吗?群众还信警察还信派出所吗?
‘我该怎么说?’我咬牙想了片刻,然后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信我说回大话,甭管问题多难解决,明天这时候大伙肯定用不着再上马路了。
回到所里,跟我去的乾警问我:‘王所,您今儿这麼一说,万一明天解决不了怎么办?据我了解,小区的问题找了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哪都推咱有嘛辙?!’‘有辙没辙也得管,虽说这事按理不该归咱管,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了,小区居民属咱管,所占道路在片儿内,不管行吗?’
因为自己说的大话,第二天我可忙活开了,从区里到街里,从有关部门到供电单位,从供电单位到居民小区,我像陀螺似的转,可是到哪哪都说他们自己的理儿,好像最没理的就是我。那天急得我饭都吃不下去。可是谁能帮我解决呢?我又到这些单位转了一圈,这次我的态度有点硬,我说群众上街是大事,现在群众有事了,咱都推着不管怎么跟领导交代?如果问题一时解决不了,咱先想个救急的办法,行不行?听我这麼一说,这些部门的领导都点头了……
那天那些领导的点头,解决的只是一时之急,可我答应群众的是彻底解决,男子汉不能食言。这两年这事成了我的心病,遇到有关领导就提解决这事。还真不错,花了两年的工夫,今年夏天我终于说服群众补交所欠电费,又跟着供电单位拉线架网,给每户居民安一户一表,用电的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如今,每当我从小区外面过的时候,听到里面静悄悄的,心里那种满足用话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