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老北京的春节作者为什么只写一个城市
因为这个作者就是写着老北京的春节,那肯定是写北京不会写其他地区。
Ⅱ 《想北平》老舍为什么要写北京的产物,北京平民的日常生活
老舍被称为人民作家,他的创作特长就是真实生动地表现老北京的平民生活。这是因为他有平民生活的丰富底蕴,长期生活在他们之中,熟悉他们的生活方式。二是因为他有平民情怀,用同情的笔调反映平民生活。想北平的创作时期,老舍在外地,人都有思乡之情,而且他本身又擅长,所以信手拈来,也取得了良好反响。
Ⅲ 老舍的平民意识对中国文学界有什么影响
老舍作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京味”。“京味”作为一种风格现象,包括作家对北京特有风韵、特具的人文景观的展示及展示中所注入的文化趣味。因此“京味”首先表现为取材的特色。另外,体现在作家描写北京市民庸常人生时对北京文化心理结构的揭示。老舍用“官样”一语来概括北京文化特征,包括讲究体面、排场、气派,追求精巧的“生活艺术”,讲究礼仪,固守养老扶幼的老“规矩”;性格懒散,苟安,谦和,温厚与懦弱等等。这类北京文化的“精魂”渗透在老舍作品的人物刻画、习俗的描绘、气氛的渲染之中。
老舍对北京文化的情感是复杂的。这里既充满了对“北京文化”所蕴含的特有的高雅、舒展、含蓄、精致的美的不由自主地欣赏、陶醉,以致因这种美的丧失、毁灭油然而生的感伤、悲哀,以及若有所失的怅惘,同时也时时为“文化过熟”导致的柔弱、无用而惋叹不已。
老舍以其鲜明的创作个性和特殊的幽默艺术独树一帜。老舍小说的幽默艺术与鲁迅、张天翼、钱钟书和林语堂等现代文学名家的幽默艺术互有异同.喜感因素和悲感因素相交织,构成了老舍小说幽默艺术的独特景观。含蕴丰富,独具一格的幽默感。老舍的幽默,是温暖的北平的幽默,简朴、利落、善良、生气勃勃。老舍小说的幽默风格是逐渐成熟的,早期是“为幽默而幽默”,《二马》显示出他的幽默风格趋于形成,《离婚》则标志着他幽默风格的成熟。老舍笔下的幽默以悲喜剧交融的形式,讽刺与抒情的渗透,获得了“笑中有所思”的艺术魅力。老舍是现代文学史上最有成就的幽默小说家。
http://..com/question/2150080.html
论“京味小说派”与老舍
作者:许自强
来源:《北京老舍文艺基金会年鉴》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00年5月
一、 何谓“京味”? “京味”就是北京味。它应当包括北京的环境和人文两方面,即北京的风土习俗和北京人的精神气质。具体说大致由三种因素所构成:
—曰乡土味。这主要是指北京区别于其他地方的地域特色,如北京的小胡同、四合院、大杂院、古城墙,天桥的杂耍,白塔寺的庙会,厂甸的春节,乃至小酒铺闲聊,马路边唱戏,无不浸透着一种独特的乡土气息。
二曰传统味,或者可以称做“古味”、“文化味”。这是指历史遗留下来的民族文化传统。中国是文明古国,守仪之邦,北京已有近千年的历史,为历代王朝的故都,是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传统在这里留下了最深的印记,从古老的礼仪风俗,到传统的伦理道德,都积淀于北京人的心灵之中,体现出北京人独有的那种精神气质,如人际交往中重礼节、讲规矩,比较宽容、谦和,也较豁达,善于自我解嘲,有某种幽默感,比较重视文化素养等。传统文化中的落后方面对北京人的思想束缚也较重,表现出一定的保守性、封闭性,接受新事物、新风气比较缓慢,封建的宗法观念伦理道德的残余较浓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旗风对北京人的心态习俗的影响不可低估,它使上述传统中的长处和短处得以强化表现愈加鲜明。这一切使北京笼罩着一股比较浓厚的古气,其中有古雅、古朴、古老,也有陈旧、迂腐种种味道。
三曰市井味。这是指下层市民身上体现出来的一种品格、气质。这种下层市民,大体属于小城市中的半无产阶级和一部分小资产阶级,例如小手工业者、小商贩、小职员以及主要以体力谋生的洋车夫、搬运工、街头艺人、匠人、佣人等,即旧社会所谓“引车卖浆之徒”。他们的生活环境比较简陋,谋生条件又较艰苦。他们一方面保持着劳动人民的一些素朴美德,如勤劳、善良、宽厚、克己;同时又受到统治阶级思想的侵染和传统规范的影响,下层市民的许多弱质、缺陷,如自私、狭窄、虚荣、平庸等所谓“小市民”习气也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最为鲜明。今天,我们所谓“老北京”,多半属于这一阶层。
以上三股味是互相渗透,融会一气的。这三种味共同熔铸成北京人传统的心理习俗、精神气质。当然,就具体环境和人而言,他们的侧重有所不同。比如,在北京中上层的官绅之家所谓“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的四合院里,传统味就更浓些。而且往往被官气、洋气、书生气等冲淡了原有的“乡土味”和“市井味”。在京郊农民身上,“传统味”、“市井味”就相对淡化,“乡土味”显得更浓。唯独在北京市内,钟鼓楼下,大杂院内的下层市民“市井味”最浓,而“乡土味”、“传统味”也以种种方式程度不同地表现出来。所以“京味”在这部分人身上体现得最为鲜明、突出。京味的表现不但因人而异,还要随着时代、社会的发展而有所变化。从历史上看,封建王朝统治时期的京味,同民国以后就大为不同,解放前后的京味又不一样(这从老舍的《茶馆》可见一斑)。至于近年来,随着改革开放、新思潮、新风气的涌人,久京味变化更大,不可—概而论。
二、“京味小说”与老舍。我同刘颖南同志在《<京味小说八家)后记》里曾提出“京味小说”的三个标准:
(一)用北京话写北京人、北京事,这是最起码的题材合格线。
(二)写出浓郁、具体的北京的风土习俗、人情世态。
(三)写出民族、历史、文化传统的积淀在北京人精神、气质、性格上所形成的内在特征。
其实,这三条里最主要的是第三条。甚至可以说主要就是第三条。只有第一条的作品,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京味,即便写出了北京的风土人情,仍然可能京味不浓(比如张恨水的《啼笑因缘》、林语堂的《京华烟云》)。必须具备了第三条,写出了北京人的神韵、气味,北京人的魂,这才够得上有“京味”。所以,我认为只有老舍先生的代表作如《四世同堂》、《骆驼祥子》、《柳家大院》等,才是京味小说的真正代表。
老舍先生对于“京味小说”有三大功劳:
第一,老舍是“京味小说”的奠基人,有开创之功。在他之前,中国虽有写京都生活、北京风情之作,但却没有显示多少京味特色,比较突出的倒是京派的“官气”。三十年代,沈从文等人曾提倡“京派小说”,但那与“京味”也完全不相干。老舍是第一个真正写出“京味”的作家,无论就作品的数量和质量看都处于遥遥领先的地位。
第二,老舍的京味小说有典范之格,在挖掘北京人的深层心态、传达北京人的神韵、气味上,迄今为止,尚无人能超越。人们不能不承认,老舍笔下的北京人才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具有无可置疑的真实性。这固然得力于老舍对于北京的深刻了解,有深厚的生活根底,同时,也与他的取材对象有密切关系。老舍笔下的人物主要是生活在城区大杂院内的下层市民。在这些人物身上,“京味”所包含的“市井味”、“乡土味”,乃至“传统味”表现得最为集中、鲜明。
老舍刻画小人物成功的原因,还在于他那深切的情感倾向和客观的审美视角。老舍是用一种宽厚仁爱的胸怀和公允和善的眼光来看待北京发生的一切。他既痛恨小市民的庸俗自私,也赞扬下层市民身上体现的善良、豁达和淳朴。这使他笔下的人物往往闪烁出人性善恶的各种光彩,既有可怜、可卑、可悲,也有可敬、可爱、可贵,完整地、真实地反映灵魂的各个侧面。
在驾驭北京语言的技巧上,老舍所达到的那种炉火纯青的地步,是众所公认的。他写的北京话,既保持了民间口语的朴素、生动,又筛选掉那些粗陋的杂质,确实烧出了京韵的香气,精妙传神。这使他的京味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第三,老舍的“京味小说”有正宗之美。老舍作品的京味一不靠描写新异的民风民俗取胜;二不靠传奇性的情节故事引人;更不靠猎奇搜异的野趣去逗人。老舍笔下的北京是普普通通的平民大院或四合院。老舍笔下的人物大多是平凡常见的中下层市民。老舍所写的故事也往往是日常生活,家长里短。总之,他是完全以写普通人、普通事,写大众心理来显示出北京最普通存在的“京味”。不仅如此,老舍还以平民百姓的心态去描写北京人,他如同生活在人物中间,同他们同命运、共呼吸,不是高踞于这群小民头上,颐指气使,指手画脚,也不是以一副悲天悯人之态,赐舍廉价的同情。而是让人感到一种融洽无间的亲切感。当然,这决不是意味着降低作者思想高度。老舍对旧文化和旧市民意识的批判是鲜明的,只是这种批判隐藏于平易近人的描述中,而幽默风趣的笔调,又使这种褒贬不那么锋芒毕露而已。
三、“京味小说派”已经基本形成。一个文学流派的形成,大致需要具备三个条件:
(一)有一二位杰出的、众所公认的着名作家为核心、为代表。
(二)有一批艺术特色相近的作家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为代表作家的外围或后继。
(三)产生出一批题材、风格相近的、有影响的优秀作品。
倘若这三个条件可以成立的话,那么,我以为,“京味小说派”作为当代文学中的一个流派是基本形成了。理由很简单:
(一)“京味小说派”已有一位响当当的、卓越的代表作家——老舍。
(二)近十年来,在当代文坛上已涌现出一批擅长于描写“京味”的优秀作家。他们有的自觉地师从老舍,有意识地学习老舍(如苏叔阳),有的吸取了老舍的神韵,写出了一批京味十足的作品(如邓友梅、韩少华、陈建功),还有的因写出过一些题材相近,京味特色浓郁的作品,而扩大了“京味小说”的影响(如汪曾祺、刘绍棠)。尽管这些作家各有自己的风格、特色和艺术追求,对“京味小说”也许存有不同看法,但都同老舍创作中表现的“京味”,有密切联系。人们有权利把他们结集在一起,看成一个流派。因为从文学史看,除了那些有纲领、有目的的自觉结成的文学流派外,大多数流派是由读者和后人来归并的。
(三)以老舍为代表的“京味小说”作家们,已经写出了一批京味十足的优秀作品。除了有老舍的一批奠基作品外,这些年又产生了像邓友梅的《那五》、《寻访画儿韩》,韩少华的《红点颏儿》、《少总管前传》,陈建功的《找乐》、《辘轳把胡同9号》,苏叔阳的《傻二舅》等优秀作品。老作家汪曾祺的擅长固然在于描绘他家乡苏北一带的风情,但他在北京生活长达四十年之久,对北京生活的熟悉和把握不亚于自己的家乡,因而他写北京生活的作品,像《安乐居》、《云致秋行状》,无不具有浓郁的京味。热衷于“乡土文学”的刘绍棠,一向以写京东运河风情着称,京郊的“乡土味”本身就染有京城的“传统味”和“市井味”,所以刘绍棠笔下的乡土风情其实也是京味的一种扩张。如果再扩大一点说,浩然的某些作品如《弯弯绕的后代》也属此类。除此之外,显示京味特色的优秀小说还很多,像刘心武的《钟鼓楼》等,不一而足。
其实,“京味小说派”之所以能成为一个流派并非偶然。从历史、文化、语言诸方面考察,北京者具有得天独厚的有利条件,具备了产生流派的肥沃土壤。
一是“京味”的独特性和影响力,如前所述,像北京这样具有鲜明的民族标记、丰富的文化传统和独特的地域风貌的城市,在全国乃至世界都是十分罕见的。所以,“京味”本身就有着独树一帜的光彩。再借助于它作为首都的权威性,影响所及岂止于中国,实可谓名扬中外。
二是“北京话”的权威性和魅力。现今推广全国的普通话,是以“北京话”作为基础的,二者大同小异,这使北京话本身就有了走向全国的便利。北京话虽有一些方言土语,但大多是普通话稍加变化,如儿化韵、双声词并不影响读者的理解。即便偶然在小说中使用几个生僻的俚词(如“敢情”、“找乐子”之类),往往正是体现京味色彩最浓之处,最富有乡土气息,作者必然会加以解释说明,并巧妙运用,一般只会增添语言的魅力,“烧”出京味的香气。所以,从总体来看,运用纯熟“北京话”写出的作品,在全国推广是没有多大障碍的。
三是北京有着一支强大的作家队伍。当然,北京的作家未必都写“京味”,但至少他们写京味要比其他地方作家容易得多。可以说:“京味小说派”的后备队伍是阵容强大的,这是“京味小说”的出现和繁荣的前提。
当然,所谓“流派,流动之派”也。它不可能凝固不变,更不可能永世长存,文学史上的任何流派都是一个形成、发展直至消亡的过程,有的寿命还较短。有人担心,随着时代的发展,“旧京味”将越来越淡泊以至消失,“京味小说”前途堪忧。其实,只要有北京存在,“京味”仍会存在,即便有一天“京味”完全融化于时代新潮中,那么,“京味小说”作为一种历史,仍将有它存在的价值。像邓友梅的《那五》之类,写的就是历史,并不有损于它的审美光彩。
还需说明,我们认为“京味小说派”基本形成,并不意味它已经十分稳定、成熟,因为流派的发展趋向是难以预测的。文学史上的许多流派除了少数几个代表人物外,大多数是不稳定的;有时甚至于主将都可能脱离(如闻一多之于“新月派”)。“京味小说派”也有两种可能:或许写京味小说的作家会持续不断,日趋增多,蔚为大观,使这一流派日益壮大;或许会逐渐冷落下来;但即从当前的情况,把它看作一个流派是完全够格的。
http://www.haiguinet.com/bbs/viewtopic.php?p=801173
老舍与“京味小说”
老舍与“京味小说”
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北京人生活中掀起的“京味文化热”的背景下,“京味小说”以其朴拙大雅的风貌登上北京文坛,引起了京城内外、乃至海内外人土的关注和厚爱。
“京味小说”作为一个具有鲜明独特审美内涵与审美外观的文学品类,并非始于今日,那些“旧京小说”,如林语堂《京华烟云》不能说没有一点北京味,然而,真正具有独立审美价值的“京味小说”却是在老舍手中创立的。老舍说过:“我生在北平,那里的人、事、风景、味道,和卖酸梅汤、杏儿茶的声音,我都熟悉。一闭眼我的北平就是完整的、像一张彩色鲜明的图画浮立在我的心中。我敢放胆描画它。它是条清溪,我每一探手,就摸上条活泼泼的鱼儿来。”老舍正是靠着这得天独厚的主客观条件,匠心独运地开创了“京味小说”这一文学品类,并不断地从其题材范围、人物形象、语言韵味、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文化意识与美学意蕴等多方面深入开掘,精心淘沥,使得这独具北京风味的艺术佳酿品味更正、更浓、更醇,从而日臻完美,获得了独具特有的美学风格和跨代传世、超越国界的艺术生命。老舍生前虽然没有把自己的作品自封为“京味小说(戏剧)”,文学批评家和文学史家也没有将老舍的小说冠之以“京味”的头衔,然而,在人们的审美感受与审美判断中,“京味”与“老舍味”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甚或是可以画等号的。如果我们从研究“京味小说”的艺术特征出发去追溯它的起源便会发现,老舍的小说正是“京味小说”的滥觞。
京味小说家是老舍风格的继承人。他们写的“京味小说”,或成为京味小说家,应该说是有意为之,是一种自觉的美学追求使然,或者干脆说就是师承老舍的结果。这些作家中的许多人都谈到过,自己曾有意地、自觉地以老舍为师,追求老舍作品的艺术风韵,学习老舍作品的语言风范。北京文坛上这种以老舍为宗师、效老舍之遗风的文学现象,已充分引起了文学评论界的重视,从中可看出“京味小说”与老舍关系的一斑。
Ⅳ 作家笔下的北京是什么样的
老舍有篇文章,叫《住的梦》,文章里以四季来谈,最理想的宜居的地方。作为美食的虔诚信徒,我是边流口水边读的。关于秋天的去处,老舍是这样说的:“不过,秋天一定要住北平。天堂是什么样子,我不晓得,但是从我的生活经验去判断,北平之秋便是天堂。论天气,不冷不热。论吃食,苹果,梨,柿,枣,葡萄,都每样有若干种。至于北平特产的小白梨与大白海棠,恐怕就是乐园中的禁果吧,连亚当与夏娃见了,也必滴下口水来!果子而外,羊肉正肥,高粱红的螃蟹刚好下市,而良乡的栗子也香闻十里。论花草,菊花种类之多,花式之奇,可以甲天下。西山有红叶可见,北海可以划船——虽然荷花已残,荷叶可还有一片清香。衣食住行,在北平的秋天,是没有一项不使人满意的。即使没有余钱买菊吃蟹,一两毛钱还可以爆二两羊肉,弄一小壶佛手露啊!北岛——《城门开》,是北岛凭借回忆构建的北京。北岛前半生是在北京度过的,后来旅居海外。所以这篇散文集,着重写了少年和青少年时期在北京的种种。《光与影》这篇文章里面:在儿时,北京的夜晚很暗很暗,比如今至少暗一百倍;当年北京路灯少,很多胡同根本就没路灯,即使有,也相隔三五十米,只能照亮路灯跟前那点儿地盘;五十年代末长安街竖起了现代化集束路灯。《味》这篇文章里面:冬储大白菜味儿、煤烟味、灰尘味、花香味、鱼肝油味等等,是以少年时期的嗅觉来谈的。像北京四中,钓鱼,游泳,养兔子等等文章,充满童趣。有兴致的朋友可以抽空一阅。汪曾祺《胡同文化》一文,也是关于北京老胡同的描述。
Ⅳ 作者是从哪些方面描写北京胡同的特殊魅力的
1、B
解释说明
2、第二自然段中作者先写上海的弄堂,再写北京的胡同,运用了(对比)手法。
3、作者是从以下两方面描写北京胡同的特殊魅力的:
优雅的环境和生活在这里的人
4、作者之所以喜欢北京的胡同,是因为它给人一种亲切之感,一种爱。
Ⅵ 为什么知名作家多出于北京大学
因为北大的文化底蕴特别浓厚,图书馆内书类丰富并且全面,正是写作最好的素材
Ⅶ 京派文学与海派文学的异同点
京派海派比较
京派与海派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两个风格独特有着很大差别的文学流派,1933年至1934年,中国文坛上发生了一场有关“京派”与“海派”的论争,到后来,“京派”与“海派”的外延、内涵有所变化,它们分别成为以作家居住地为划分一句的作家群体和文学流派的代名词。京派与海派文化有着很大不同,形成比较。京派与海派小说在思想文化内涵与艺术成就方面也可形成鲜明的比较。
在20世纪20年代末期到30年代,文学的中心南移到上海,继续留在京、津地区或其他北方城市的一个自由的作家群,当时也称“北方作家”派。“京派”并没有正式的组织,只是一种名称的沿用。“京派”作家创作的小说被称为“京派小说”。 京派小说文风淳朴,贴近底层人民的生活,在现实主义的创作中融入浪漫主义的、表现主观个性的多种艺术手法。主要代表作家有沈从文、废名、芦焚等。所谓“京派”作家,主要指活跃在京津一带,以及北方其他大城市的作家。这批作家又可以为两类:一类是以《大公报》、《现代评论》、《文学杂志》、《水星》、《骆驼草》等为阵地的一批青年作家。这些作家以京城文化为依托,又以高等学院为背景,主张远离政治,追求“纯正的文学趣味”。因此,在创作的作品中着力描写自然美、古朴的人性美、理想的爱情和理想的社会关系,带有浓厚的地方气息和抒情性。另一类是以老舍为代表的老北京写实作家。他们以写北京地方风情为主,虽然对古老的文化生存状态和接近自然的田园风光有所依恋,有所顾惜,但更多的是批判。这部分作者也主张创作自由,反对政治和意识形态对文学艺术的干预和侵扰,但他们从人道主义出发关注着社会人生,诅咒不合理的社会制度和金钱世界,走的仍是坚实的现实主义创作道路。
然而,海派小说是不同于京派小说的,在地域上的分别上形成了这一流派。因此,海派小说则也有别于京派小说。初期具有“现代质”的海派小说是新文学的世俗化和商业化,过渡的描写都市,首次提出“都市男女”的主题,重视小说形式的创新。“海派”是集中在上海的小说流派,早期有张资平、叶灵凤等人的性爱小说,后期的代表是“新感觉派”小说。“新感觉派”是20世纪30年代产生于上海文坛在日本新感觉主义的影响下产生的,是第二代海派,代表作家有刘呐鸥、施蛰存、穆时英、叶灵风等。新感觉派是的一个现代主义小说流派,穆时英被成为是新感觉派的圣手,海派的大将,代表作有《上海的狐步舞》、《白金的女体塑像》等。刘呐鸥是这一流派的开创者,代表作有《都市风景线》。施蛰存的小说以心理分析显示出独特的个性,主要作品有《梅雨之夕》、《上元灯》等。“新感觉派”的小说创作在现代文学史上第一次使都市成为独立的审美对象,描绘了都市五光十色的繁荣景象,以及都市人的生存状态。在艺术上,注重借助叙述者的主观感觉,创造一种意识跳跃、不断流动的特殊文体,是当时中国最完整的现代主义小说流派。新感觉派内容多展示半殖民地大都市的生活百态,着重病态生活的描写、畸形的两性关系及心理等;极力地捕捉新奇的感觉、印象,把人物的主观感觉投射到对象中去;对人物的意识和潜意识进行精神分析,着力表现二重人格,并追求小说形式技巧的花样翻新。新感觉派开拓了文学表现的内容,但有一部分存在颓废、悲观倾向。
Ⅷ 名人写的关于北京的文章有哪些
胡同,起源于元代,迄今为止有八百年的历史了。说起来胡同二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联想,在我心里,大抵是路边长着枝叶繁茂的大槐树,吱呀一声,大门一打开,便是一段说不尽的故事。
于是,就想看看别人心目中的胡同是什么样子的?是满含历史的沧桑,还是充满了细腻的柔情?是几百年来流传下来的故事,还是家家户户柴米油盐的生活琐事?
或许,这是很多人想要了解的,于是就有了这本《胡同的故事》。这是一本散文集,精选四十六位着名作家关于北京胡同的散文。
在这些个作者里,有的人在胡同一住就是几十年,有些只是短暂居住,甚至有的人只是路过胡同,便留下了抹不掉的印记。
时间的长短,个人的经历,诸如此类原因让每个人对胡同都有着不同的看法,于是,每一篇文章都有自己独特的视角,带领我们看到不一样的胡同。
正如汪曾祺先生所说,胡同把北京这块大豆腐切成了很多小豆腐块。北京人就在这些一小块一小块的豆腐里活着。北京有多少条胡同?“有名的胡同三千六,没名的胡同赛牛毛。”
这多如牛毛的胡同,便成了北京城让人印象深刻的标志,不去走走这切豆腐块的胡同,总感觉没到了真正的北京。
胡同让人安定。在那一方天地里,既有自我的空间,出门来便是熟识的街坊邻居,日子一板一眼地过着,也就应了那句话“穷忍着,富耐着,睡不着眯着”。
这种心态,似乎扎根于农耕文明之中,又掺入了一种听天由命的随意,与活下去的韧性。
这种对于民族性格的反思,平添了胡同的哲思味道。而胡同自身的历史,也成就了一种沧桑感。
譬如铁狮子胡同,在凌力写的《胡同沧桑》里,看着这个胡同一路从元、明、清、民国一路走来的历史,让人不禁升起无限的遐想。
最初,铁狮子胡同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元代一个贵族家门口的铁狮子,后来贵族没落后,那铁狮子早已无迹可寻。
铁狮子胡同1号院数次易主,曾经是明朝大太监王体干的宅院,后来是崇祯皇帝宠姬田贵妃父亲田弘遇的皇亲府,后来李自成进京后,他的大将刘宗敏入住此处,便成了将军府。后来又变成康熙九子胤禟的贝子府、弘昼的和亲王府。清末的时候是海军陆军部,袁世凯的大总统府......
这一处宅院,历经了如此多的世事变化,现如今早已物是人非,那些曾经显赫一时的达官权贵与皇亲贵胄,都消散在历史中。
唯有胡同,静默不语,只是看着世事更迭。
在人们眼中,胡同也并不全是如此沧桑。在舒乙的《顶小顶小的小羊圈》里,是老舍成长的小羊圈胡同,在这篇文章里,我们感受到的是舒乙真挚的情感,朴素的文字里,是忠于成长记忆的感慨。
在冰心的《我的家在哪里?》一文中,胡同是永远扎根在冰心心中的记忆,在最贴近心灵的梦里,她从来都是梦到自己儿时的家-中剪子巷,这是令她魂牵梦绕的家啊。
这种经历很多人都有过,不管搬过多少次家,梦里出现的那个家,依然是小时候长大的地方,那种最深刻的记忆,刻在一个人的心里,也刻在一个民族的灵魂深处。
也许,这正是人们对于胡同总有种特殊情怀的原因吧。
提到胡同,就不能不想到京味儿作家叶广岑,在《状元媒》里,状元做媒的女方陈美珍正是住在朝阳门外南营房的穷丫头,她是一个扶弟魔,为了照顾弟弟熬到30岁才出嫁,没成想让状元做媒,嫁给了“镇国将军”。
但是这样一桩在别人看来无比圆满的婚事,陈美珍却因为男方欺瞒了年龄与家庭现状不依不饶,砸了洞房,去找状元媒人问了个清楚,这才名正言顺地做起了金家主妇。
这个平民胡同里长大的姑娘,善良又勇敢,管他什么将军,都要给她一个合理的说法才行,这多傲气,多有面儿。
书中这46个作家,每个人笔下都有自己的独家记忆,也正是这些充满感情的笔触,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分外立体的胡同画像。
如果你要去北京,一定记得带一本《胡同的故事》。这里面不仅有家国情思,也有趣闻轶事,看完这本书,你仿佛与那些个古老的胡同成了旧相识。
而这本书正反印刷的封面,隔纸透出的文字,都能让人感受到长达八百余年胡同的历史传承。内容的双色印刷,与巧妙的类似门牌设计的题目与编号,更是让你恍若置身于一条条胡同中。
一本关于胡同的文集,是对于胡同文化的传承,更是一场名家思考角度的盛宴。文字时而幽默,时而沉重,时而清新隽永。角度有大有小,各有千秋,实在是学习写文章的最佳教材。
当你走在胡同里,耳畔仿佛还有多少年前的叫卖声,孩童的吵闹声,老太太们低低的闲聊声。那一刻,时间就像汇聚到了一起,历史记忆重叠到眼前,在胡同里的你,已然发生了某种质变。
图片来源网络。
我是松间明月,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正是读书好时节。关注我@明月共读书,一起读好书,丰盈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