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老北京鸟虫俗名趣谈散文
老北京话带儿音,在清代称为“京片儿”或“官话”,在清代以前的明代官话应是安徽语音,又如宋代官话是河南语音,皆与皇帝的籍贯有关系。但北京又是五朝古都,语言融合了契丹、女真、蒙、满等民族的语言(如蒙语“胡同”、满语“萨其马”等),进而创造了极具特色的方言。及至融合了其他地域的语言,如延庆方言中有大量的山西方言等等。北京方言成为普通话的基础语音。以北京方言写成的小说《红楼梦》、《儿女英雄传》,包括老舍先生的小说,其语言特色极其鲜明、生动。金受申先生编写的《北京话语汇》为我们留下北京方言的词典,功不可没。但这部词典很多老北京话没有收录,如鸟虫俗名。
老北京人对鸟虫有极其独特的称谓,我童年即耳熟能详,不妨考出以博一粲。北京常见最多的鸟是麻雀,北京人称之为“老家儿雀儿”(音“巧”)或“老家贼”,所以北京北新桥南有条石雀胡同,读音也要读成“石雀(音‘巧’)儿胡同”,而且要加儿音。所谓“贼”者,大概是因其机警,不易捕捉,而即便捕到也养不活。麻雀“气性儿”大,抓到后往往不食而死。但也有例外,我少年时,家父曾拣到树上掉落的麻雀幼鸟,精心哺育,后来竟然来去自由,每天放飞,自己回到笼中。是否幼鸟“气性儿”不强烈,则不得而知。猫头鹰过去在北京也很常见,在北京方言中被呼为“夜猫子”、“大眼儿贼”,很生动地概括了猫头鹰的习性和特征。老北京过去有一句歇后语,叫“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其实猫头鹰是益鸟。但北京门头沟斋堂方言却将猫头鹰称之为“呱呱鸟”,大概因其叫声而起名。
北京人将乌鸦称之为“老鸹”,过去也被视为不祥之物。北京常见的益鸟是啄木鸟,老北京人呼之为“奔得儿木”这也是因其啄木之声。门头沟斋堂方言则称其为“笨叨木”或“笨笨叨叨”,是取其啄树动作和鸣叫之声。
同样取其形而名的则有“长脖儿老等”,北京过去二环路以外护城河、沟渠塘池极多,常见这种水鸟在水中呆立一动不动的有趣形象,守株待兔立等鱼类游近捕食。少年时代一直不知它的学名,有一次去南海子麋鹿苑,看到水中有一只我少年时代就熟悉的“长脖儿老等”,异常惊喜,同行的一位动物保护专家说它的'学名就是“苍鹭”。
但有的鸟名就令人费解。例如仙鹤,老北京方言叫“仙毫”,老北京过去有歌谣挖苦一毛不拔的人:“铁公鸡,瓷仙毫,玻璃耗子(老鼠)琉璃猫”。再有“老西儿”,一种大约是八哥类的鸟,可饲养、喜食葵花籽,但不会学人语。“老西儿”不是形容山西人的俗称吗?为何冠以鸟名,殊为不解。
老北京将四种动物统称为“老仙儿”或“大仙儿”,那就是黄鼠狼、狐狸、刺猬、蛇,过去北京胡同儿里除狐狸外是常见动物,北京蛇无毒,也称“长虫”,多以鼠类为食,所以今天多列为保护动物。据说它们有灵性,沾仙气儿,不能伤害。伤害了就会“附体”,过去有很多活灵活现的故事。今天北京胡同儿里只有黄鼠狼偶然能见。老鼠叫“耗子”,老北京人小时候都会说:“小耗子,上灯台,上了灯台下不来……”
北京过去常见的蝙蝠,俗称“燕末儿虎儿”,是何意亦令人百思不解。河湖泥里窜来窜去的一种小鱼叫“爬虎”,鲫鱼称之为“鲫瓜子”,一种细长的小鱼叫“白条儿”,大约是因其色浅而形长。青蛙叫“蛤蟆”,蟾蜍叫“癞蛤蟆”,也叫“疥堵”,不知何意只能用两个音替代。它们的幼虫则叫“蛤蟆骨朵儿”。蚂蟥称之为“蚂鳖”,我想蚂蟥的形体并非像甲鱼(鳖),何以称“鳖”?过去老北京房子多为砖地,有一种虫名为“土鳖”,极像缩微版的甲鱼,可入药。还有一种有翅膀的“飞土鳖”,于今楼房林立,这种地虫早已无影无踪。至于蟋蟀,老北京叫“蛐蛐儿”,如今也是罕见之物,随之消失的还有“捞咪”、“棺材板儿”、“金钟儿”、“油葫芦”等等,北京平房过去有灶台,后来是煤炉,有一种很小的蟋蟀叫“灶火(‘火’读第四声)蚂子”,就在这里生存。现在没有了灶台、煤炉,它们只有灭绝。还有壁虎,这种专食蚊子的益虫,现在也很难一见,老北京人管它叫“蝎了虎子”。
北京现在还能见到的只有蝉、蜻蜓等昆虫,蝉叫“季鸟儿”,还有一种绿色的小蝉,叫“伏天儿”,因为它的叫声听起来像不停的鼓噪“伏天儿、伏天儿……”,蜻蜓叫“老琉璃”,是因为其黄色的身躯像北京宫殿庙宇上的琉璃瓦吗?蜻蜓还有若干种类,“红秦椒”、“膏药”、通体翠绿的“捞仔儿”……相信老北京人想起童年的乐趣时,提到这些名字会有亲切之感吧?我少年时夏季的北京,蜻蜓翻飞之季,满胡同儿都是稚嫩的合唱:“老琉璃,飞过来……”
令人回忆的还有很多,那些遥远而又生动的昆虫的名字:“扑棱蛾子”、“钱串子”(蚰蜒)、“小咬儿”、“天牛儿”、“刀镰”(螳螂,北郊称刀螂)、“屎壳郎”、“蝲蝲蛄”(蝼蛄)、“臭大姐”、“洋蝲子”、“花大姐”(瓢虫)、“蝈蝈儿”、“吊死鬼儿”……可惜,有的已经永远在视野里消失了。
哦,“水妞儿”(蜗牛)还能见到,为什么叫“水妞儿”呢?是它的样子像梳着两个犄角辫的小女孩儿吗?过去雨后水妞儿会爬满墙,小孩子们会齐声高唱:“水妞儿,水妞儿,先出来犄角儿后出头儿……”
⑵ 你们老家用方言怎么说麻雀
天津叫家雀qiao,铁qiao,老家贼。馋嘴猫们爱吃油炸的,烧烤的,酱煮的。我从来不吃。记得那是63年,我们几个万人嫌的熊孩子竟然爬上了扶轮小学的教学楼,揭瓦掏鸟窝。我掏了一窝5个没毛的小鸟,都饿坏了,张着黄嘴等吃。于是,那段时间除了上学,我的唯一工作就是养鸟。我的枕巾成了鸟窝,掏耳勺成了饭勺,不仅喂小米,还要捉小虫。长毛了,会飞了。每天我一放学,他们就围在我身边。悲剧发生了,不小心我自己踩死了一只小鸟,疼的我直哭。后来,妈妈说,这鸟是不能放笼里的,这老家贼会气死的,那大鸟会在笼子里撞死。于是我在窗台上,院里罩棚上放了两个铁盘在,给它们放吃的,我还会爬上柳树欣赏罩棚上的小鸟在嬉戏。我一吹口哨,就有几只鸟飞过来,争抢我手中的虫子。他们回归自然了。现在每当我在阳台上浇花,就会同时抓一把小米高粱放在铁盘子里,小鸟,吃完了,花喜鹊又来了。我敞开了玻璃门,让它们进来参观。
我老家是江苏最北徐州东70公里的。我们那里叫麻雀为老jia(第四声)子,称呼男人生殖器为老jia(第二声)子。
1965年,我上小学五年级,一天下午放学以后,两个六年级的女同学来我们班检查卫生,她们是学校值勤组的。最后一节课以后,班里值日生要负责打扫教室内外的卫生。这两个同学看了教室里面,又看外面,她们一边看,一边往大本子上写,如果地面上有纸屑、树叶、石头等等东西是要被扣分的。刚刚扫过地的同学,静静地目视着她们。为了打破尴尬,我跟这两位同学开了一个玩笑,本来跟她们也是很熟,我也是学校值勤组的,只不过不是那一天。我指着教室前的地面说:“刚才还有两只老jia(第四声)子落在那儿,飞走了!”那两个同学好像脸红了红,没有说什么,就走了。过了一会儿,班主任老师过来找我了,说:“你刚才说什么难听话了?她们两个女同学告状到校长那儿,说你骂她们。”我赶紧跟老师解释:“我是开玩笑的,真的有两个老jia(第四声)子飞走了啊!”后来老师跟她们做了解释,事情方才没有继续发酵。
那时候的麻雀真是太多了。我们那里都是茅草屋、土墙,最适合麻雀生存了,麻雀在屋檐下打洞、生蛋、孵幼雏,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家里晒的粮食,地里成熟的庄稼,很多被它们偷吃。听老师说,一只麻雀一年能吃几十斤粮食,麻雀是四害之一。吃大食堂那阵子,经常看到乡亲们到处捉麻雀。我们小伙伴,有时候几个人一起把生产队的耙搬来,耙齿朝外,靠在墙上,到屋檐下摸麻雀幼崽。那幼崽有的没有毛,我们叫它肉吧唧,有的快要出飞了,嘴角有一层黄黄的东西,我们叫它黄口。
最难忘的是1970前后的一个夏天,我们中学里有很多非常高大的杨树,那杨树周边村子没有,我们有时候在几里外的岠山上看到地面上一大片杨树林就是我们中学校。黄昏时,人们可以看到麻雀铺天盖地般的从远处飞到学校杨树上休息,早晨,还是铺天盖地般的麻雀飞向四周高粱地。有一天晚上,突然下了一场疾风暴雨和冰雹,第二天,树下满地都是被砸死的麻雀。老百姓没有谁想起来吃麻雀的。听说供销社食堂过来捡了几麻袋,弄给职工吃了。
如今,麻雀也是稀有的鸟了。偶尔能够见到,但是不多。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土墙茅草屋,不知道这些麻雀是怎么生存,怎么繁衍后代的?
问到麻雀的方言叫什么?勾起我童年的回忆。
老家是鲁西北齐河县,俺那里管麻雀叫小虫。在我童年的时候依在奶奶怀里听着奶奶的童瑶:小小虫,抖抖毛,上南山,割荆条。割荆条,编大篮,编大篮,卖大钱……。
爷爷用草筛子扣过来用一根筷子支起一边拴上绳,里面撒上把谷子,贪吃的小小虫一蹦三跳的进去吃爷爷猛一拉绳,哈哈,让你再跑……。
六十多年过去了。
远在天堂的爷爷奶奶?
你们还好吗?
七十岁的孙子,又想念你们了。
清明节又快到了,
我要去给你们上坟……。
俺们老家,叫“家巧儿”。
这是一群生命力极强的群体小生灵。
小时候那时除四害,里面就有麻雀(家巧儿)。
它们始终围绕人类而生存,但并不能证明它们比人类 历史 短。
麻雀的叽叽喳喳,应该伴随了好多同学的童年。
它们也许集聚在一棵树上叽叽喳喳聊天的同时,往下也抛撒了无数便便,但即便如此人们也有了太多宽容。
现在的“家巧儿”,真的越来越不怕人了:当你骑车到它们跟前儿时,那群集体觅食的家巧儿才临时躲到稍微远点。
这,是一种进步:人类再扩张,如果连一个家巧儿都容不下,希望何在?
我的老家在豫东农村,用老家的方言说麻雀不叫麻雀,叫“小小中”。即使现在,老家的人们还是叫麻雀叫做“小小中”。
小小中喜欢在房屋的屋檐下,或者屋山的墙洞里面做窝孵育小鸟。
在老家小的时候,农村里没有什么 娱乐 项目,胆大的小男孩掏小小中窝则成了他们最大的乐趣。
他们看到有小小中嘴里叨着小虫子飞到房屋高处的墙洞里面,或者听到房屋高处的墙洞里面有小小中的叫声,确定了小小中窝的位置后,借助梯子爬到墙上,一只手抓住房屋能够抓住的地方,防止跌落下来,另一只手伸进墙洞里面掏小小中。有时一个窝里面能够掏出来四、五只黄嘴叉、身上还没有长满羽毛的雏鸟,装进裤兜里面,小心翼翼地下到地面,与在下面等待的小伙伴们分。
掏出来的小小中雏鸟很难养活,不管你是喂小米,或者从地里面逮小蚂蚱喂它,它总是摇摆着头躲避着喂到它嘴边的食物,拒绝吃食,十有八九都是眼看着它饿死。老年人说,小小中的气性大,人捉住它它就宁死也不吃食。
也有能够从小喂大的,喂大后非常粘人,无论你走到哪里,它都会站在你的肩膀上、手指上,不离不弃。即使它飞走一会儿,只要主人吹声口哨,它就会从你看不见的地方飞到你的身上。可能小鸟依人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吧。这也是小伙伴们乐此不疲地冒着危险去掏小小中的缘故吧。
那时家长知道掏小小中了,也会暴打一顿孩子。打孩子的原因并不是小小中是咱们国家的保护鸟类,那时候家长和孩子们也不懂这些。主要原因还是怕孩子爬高上低不安全,从高处摔下来发生意外。
现在的孩子们有手机玩、有电视看,家长也有能力给孩子买书籍和玩具了,也知道小小中是益鸟,吃庄稼的害虫,也有了保护人类的朋友——各种动物的意识了,再也看不到有人去掏小小中窝了。
不过,前几年,就在文明的包头市,我的邻居有两个人,用粘网到郊区的树林里面粘麻雀。我亲眼看见他们用编织袋装着他们粘到的麻雀,在他们家里面一只只地从编织袋里面掏出麻雀,用力摔到地上,摔死后拔毛、开膛,清洗干净后裹上面糊油炸着吃。
后来,粘麻雀吃的那个邻居的爱人,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突然得了脑出血,经医院医生抢救后,留下了后遗症,至今走路都需要她男人搀扶着她,走起路来一条腿画弧,一颠一颠的,一只手也不听使唤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位邻居再出去用粘网粘麻雀了。
任何鸟儿都是人类的好朋友,和我们人类一样,都是一条生命,都有在这个地球上生存的权力,我们应该爱护它们,保护它们,不要伤害它们。因为,保护鸟类和动物就是保护我们人类自己。
请爱护我们的家园,保护我们的地球。
麻雀是学名,我们老家在河北沧州,管麻雀叫“家雀儿”,“家贼”,“老家贼”。
麻雀和燕子是北方最“亲民”的鸟类。燕子在居家堂屋的梁上垒巢,麻雀在房子都屋檐下絮窝,都是好邻居。
说到麻雀,不得不提它们在一次“运动”中遭受到的伤害。应该是56年,麻雀和老鼠,蚊子,苍蝇划规“四害”,面临灭族之灾。
那时我在上初中,都有灭四害的任务。放学回家,拍死苍蝇要放到小瓶子里交到学校。有谁能交上一根老鼠尾巴就是灭四害的英雄。城市麻雀不多见,也不好捉,没有交麻雀的。
这一年的秋天,天津全市开展消灭麻雀的统一行动,我们学生都分配到街道,参加“轰麻雀”行动。三人一组,进入“轰麻雀”制高点,看到有麻雀飞就敲锣,敲破 脸喷,摇旗呐喊,不让麻 雀落地休息,据说麻雀能累得吐血而死。
从上午8点开始,到下午5点结束,我们也看见几只麻雀惊慌飞过,没有捡到一只死麻雀。
又过了两年,有专家给麻雀“平反”,说麻雀春天吃祸害庄稼的害虫。和秋天吃谷穗比是功大于过,麻雀的“坏份子”的帽子摘 了。
你好!飞火流星为你解答。
你问我“你们老家用方言怎么说麻雀?”是吧?如果我反问你“你知道‘老家’的意思是什么吗?”,你肯定会感到一片茫然吧!茫然之余,也许你会告诉我:老家?不就是指人的原生地或者是居住地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好意思。你错了,你真的错了!因为,“老家”在我们老家说的就是那个麻雀无疑呀!
麻雀是雀科麻雀属27种小型鸟类的统称,除极寒冷的南北极和高山荒漠,世界各地均有分布。其中5种分布在中国境内,分别是树麻雀、山麻雀、家麻雀、黑胸麻雀和黑顶麻雀。
麻雀一般上体呈棕黑色斑杂状,初级飞羽9枚,外侧飞羽的淡色羽缘(第1枚除外)在羽基和近端处形稍扩大,互相骈缀,略成两道横斑状,在飞翔时尤见明显。嘴短粗而强壮,呈圆锥状,嘴峰稍曲。除树麻雀外,雌雄异色。
流星老家常见的麻雀属于家麻雀,体长15㎝,顶冠及尾上覆羽灰色,耳无黑色斑块,喉及上胸的黑色较多,尾无叉,胸色较淡,上背两侧对称具披褐黄色纵纹。雌鸟色淡,具油色长眉纹、深色宽眼纹。性极活泼,胆大易近人,警惕性高,营巢于屋檐、墙洞、瓦缝等处。
中国的幅员辽阔,地方方言也是丰富多彩的。就像我们这里,把麻雀叫成“老家”是不是很有意思呢?你们哪里在方言上习惯把麻雀叫什么?快来留言说说吧!
这个问题问的挺有趣的,不仅勾起了很多人的回忆,也勾起了当年很多人追捧麻雀的热潮。
我们老家很多人当时对麻雀有独有的爱好,说起叫什么,我们老家用方言叫:“本知”。
这是我们老家独有方言,也是东乡语,很多人看的话不会太懂。
老家当时很多人制造鸟笼,并且是自己制造,还要用录音带改变鸟的鸣叫声,使其动听悦耳。常常用一个录音机,在鸟笼盖上一层布,每天用录音机放着清脆的鸟叫声,要是鸟声成功转换过来了,一家传十家,谁谁谁的鸟叫声叫的好。
而且老家那会当时兴起的是,早晨要听到清脆的鸟叫声,而且叫的越响亮越长为美。
还有一种是鸟季的时候,很多人用鸟笼再次捉鸟,鸟笼较大,下面是自己家的麻雀,上面是两个翻盖式的小鸟笼,只要麻雀进去吃食物,落在那根竹子上,盖子自动会合上,因此这种捕麻雀的方式也是一种享受和乐趣。
你的老家呢?有什么可以让人知道的兴起麻雀热潮,欢迎与我分享。
如果喜欢我说的,麻烦你分享关注一下(谢谢)。
我们当地农村人一直把麻雀叫作“小虫”,可究竟是”小虫”还是“小寸”呢,谁也说不清,反正就这么叫着一直至今。
我们这地方”小虫”特别的多,经常几十、几百个成群,有些庄稼刚熟时就能让它们扇光,破坏性相当强。在我小时候,麻雀一直与老鼠、苍蝇、蚊子同行,被定为“四害”,人人喊打。小时有人这样讲过,我今仍然记得深刻:“老鼠奸麻雀坏,苍蝇蚊子象右派,吸人血招病害,偷人幸福搞破坏。全国人民要奋起,积极行动除“四害”。那时在农村,除”四害”运动搞的轰轰烈烈,大跃进时有的乡村,曾四处敲锣惊扰追赶麻雀,说那样可累死”小虫”。
后来也不知哪年哪月,麻雀也正式平反,又变成了益虫,还真要感谢专家,经过认真研究刻苦钻研一致决定,麻雀可吃食多种病虫害,是保护动物之一。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形势的改变,一切皆有可能。
没拍下麻雀照片,喜鹊顶上。哈哈哈
我是河北的,我们老家用方言叫麻雀一“大家”。小时候一直追问妈妈,为什么麻雀,我们却叫它“大家”妈妈笑着说这是我们这地方的方言,老人说因为麻雀特别多,它们搭的一个个的窝,就像一个小房子,它们捕食喂养小麻雀就像做妈妈的照顾小孩子一样细心,它们生活就像人类一大家子人生活一样!所以叫它们“大家”,同吋告诉我们要爱护鸟兽,它们是我们自然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所以我要告诉您,我们老家用方言叫麻雀一“大家”,不知道你们哪怎么称呼?!欢迎参与,共同学习!
⑶ 红楼弱女-娇弱巧姐
《红楼梦》中真正个性比较柔弱的女子,其实并不多见。如果一定要在香菱、尤二、迎春之外再找出一个的话,可能要算是巧姐。
巧姐虽然也是十二钗正册中的人物,但在雪芹原着的前80回中,都还只是个孩子,甚至连句台词都没有,并没有什么依据可以说明她的个性特征。所以,这篇文章更多是我自己的推测,只能代表我个人的主观意见。
巧姐是王熙凤的女儿,也是她唯一的孩子。王熙凤这个人,用贾母的话来形容,就是“霸王” 一样的人。她是贾母长子的儿媳妇,公公是世袭的荣国公,娘家也是京城知名的富有官宦人家, 民间传说“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特殊的生存环境造就了出类拔萃的王熙凤。她聪明漂亮,泼辣能干,善于逢迎又工于心计,在贾家大权独揽,春风得意。她是个性格复杂的人,热心起来可以做个孝顺周到的孙媳妇或是体贴风趣的大姐姐,厉害起来又是个精明强干人人敬畏的管家婆,贪婪狠毒起来又是个毫不留情心狠手辣的母夜叉。她平生一无所惧,敢做敢为,也不相信什么阴司报应,对自己的敌人从来都抱着赶尽杀绝的主张,从来没有想过要为子孙后代积德。但是这么个厉害人物也有遗憾,就是没有儿子。她虽然在贾家很得宠,但是没有儿子的女人在旧社会可能意味着最终会失去地位甚至财产继承权。而有了儿子才有后半生的保障。比如李纨,虽然青年守寡,可是因为有了儿子贾兰,照样有好日子过,虽然不干什么活,却能拿最高的工资,还处处受人敬重。
凤姐结婚几年,一直对自己的好色丈夫控制很严,生怕他跟别的女人生出儿子来抢占自己的地位,为此不惜把自己的丫环平儿给他作妾以收买其心,并且害死他的宠妾尤二姐。但是,很不幸,她和平儿都没能生出儿子。随着唯一一个儿子的流产,她的健康也每况愈下,生儿子是越来越不可能了。于是,很自然地,她把自己仅有的女儿当作了毕生的希望。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 。凤姐虽然泼辣狠毒,但对自己的独生女儿还是非常疼爱的。越是能干的家长往往越是舍不得让自己的孩子受累、受委屈,倒是窝囊无能的家长养出的孩子成熟得更加迅速,也更加独立能干,所以能干与不能干的特性总是隔代遗传。凤姐抚养巧姐肯定也是非常的溺爱娇惯。这个城府极深、心力交瘁的女强人可能只有在面对女儿的时候才会有真正发自内心的柔情。女儿是她那颗如同铁石般冷酷强硬的芳心上最柔软最温暖的地方。
然而巧姐并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书中大部分出场时的巧姐都是生病的状态,不是出水痘就是感冒伤风,身体是娇弱得很。凤姐为她非常担心,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孩子,要是再活不长,她可就真是一点指望也没有了。她不但担心女儿的身体,也担心她的前途。巧姐出生的日期是阴历七月初七。中国人认为“七” 是个不大好的数字。阴历七月初七是“乞巧节” ,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民间认为这个日子阴气很重,因为所有喜鹊都上天搭桥去了,所以人间无喜气。这天出生的孩子多半长大后也是忧多喜少。所以凤姐也为自己的女儿担忧。
当刘姥姥游完大观园后,凤姐抱着生病的女儿,开始跟她探讨起了女儿的命运。凤姐希望刘姥姥给久未取名的女儿起个好名字,一来可以借刘姥姥的寿,二来因为老刘是穷人,旧社会的人都相信穷人起名有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刘姥姥虽然只是个农妇,却生来有些见识。有时表现得象个“三八” ,有时却又有点“半仙” 的风度,是个怀才不露、大智若愚的高人。她问清了孩子的生日后,决定给她取名为巧姐,说这是个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法子。刘姥姥还向凤姐保证说,这个名字可以使这孩子长大后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都从这“巧”字上来。
这也是<红楼梦>中颇为温馨的一幕:两个年龄阅历和社会地位截然不同的女人共同为一个注定命运多蹇的小女孩筹划,希图改善她的前途。每次读到这里,都让我想起了<睡美人>的童话故事。二者情节非常神似。<睡美人>中的公主也是在襁褓中就遭受邪恶仙女的诅咒------将在16岁时被纺针刺死。其后一位善良的仙女挺身相助,她虽然无法打破邪恶仙女的魔法,但可以加以改善,就是把被刺而死改成长久催眠,直到有爱情的力量将她唤醒。刘姥姥就象那个好心的仙女,后来她也真的象那仙女帮助公主一样帮助和保护了巧姐,她才是巧姐命中的救星。
从判词来看,巧姐后来的确是遇到了难处。贾府败落,母亲病死“狱神庙” 。父亲可能是入狱,也可能是死了。她被“爱银钱忘骨肉的狠舅奸兄”( 也许是王仁和贾蓉) 卖入青楼,沦为娼妓。巧姐本来就体弱多病娇生惯养,一旦从锦绣丛中跌落尘埃,早就是又悲又怕,精神几乎崩溃,哪里还能想办法跟命运抗争呢?基本上已经处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的状态了。可是因为机缘巧合,遇到了刘姥姥。刘姥姥因为以前得到过凤姐和贾府的周济,决定滴水之恩要以涌泉相报。所以不惜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搭救巧姐,终于替她赎了身。赎身后的巧姐无家可归,刘姥姥又收留她,并不嫌弃她的青楼经历,忍辱含垢,把她许配给自己唯一的外孙板儿为妻。
板儿也是很早就已出现的人物,刘姥姥每次去贾府“打抽丰” 都带着他。曹公对他的描写也很客观,就是个活泼好动却又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家孩子。在游大观园的时候,他终于胆子大了些,也敢玩闹调皮了。当时年幼的巧姐看中了他手里的佛手,于是把自己正在玩的柚子换给他玩,得到了佛手。这似乎也是一种类似于信物的交换,虽是彼此无意,却暗示了多年后的一段“巧” 姻缘。可笑刘姥姥第一次进荣国府时,为了跟凤姐套近乎,提到板儿时说“你侄儿”如何如何,结果被周瑞家的埋怨她不会说话,说“蓉大爷才是她的正经侄儿呢,哪里又跑出这么一个侄儿来了?” 周瑞家的说的也有道理,板儿算不得凤姐的侄儿,该称作“女婿”才对!刘姥姥虽然是个精明能干的人,她的女儿女婿倒很平庸,看来她的才智只好隔代遗传给外孙辈了。想必这板儿长大后也是个精明强干又善良正直的人,说不定在抢救巧姐的艰难历程中也表现出了智勇双全的一面。巧姐跟了他,在这茫茫乱世中也算有了个好依靠。后来也终于过上了男耕女织的平静生活。
巧姐的故事实际就是个中国版的现实主义《睡美人》故事。我小时候看这篇童话总觉得泄气,因为睡美人实在是太无能了。她对于自己的命运没有丝毫的把握能力,当其他人为她的命运忙碌时,她所能做的就只有睡觉,连看着别人忙活都不行。只等一觉起来,一切都完美绝伦,哪里知道别人为她付出的努力。巧姐似乎也算是个“睡美人” ,她从小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是娇生惯养的,以为这世上只有甜言蜜语、华衣美食。一旦风雨袭来,她就一点自救能力也没有了,完全吓傻了,连自杀的勇气也失去了。可能除了哭着思念母亲和过去的好日子,其他的事情她多半是无能为力的。以她这样的个性,本来是肯定要就此沉沦到死。可是她很幸运,凭着母亲生前偶然积下的“阴功” ,得到了刘姥姥的救助,得以超脱苦海。也许是她母亲的灵魂在保佑她吧?
巧姐只是个娇小姐,她没做过什么恶事,也没做过什么善事,可以说,是个无辜也无能的人,但与其他红楼弱女相比,她又是个无比幸运的人。 一生做过无数狠事的王熙凤却也行过善事。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独自承担了所有的恶报,把这唯一的一点善报留给了自己的心肝宝贝。我为巧姐的好运庆幸,为刘姥姥的侠义赞叹,同时,也为凤姐那颗母爱的心而感动。
巧姐被她的母亲抚养成了一个从身心到能力都无比娇弱的千金小姐。曹雪芹给人物起名字多有深意, 有人认为巧姐长大一定也是个巧姑娘, 俏姑娘, 但我觉得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意思。老北京人管麻雀叫做“家雀儿”,此处的“雀”字发“巧”的音。十二金钗是两两成对,每一对钗的个性却又多是相反的。凤姐与巧姐这对母女恰是一对。王熙凤一生才智过人,堪称人中龙凤,而她生的女儿却是“不肖”的很,在才干和个性上都不很出众,平凡胆怯如梁间燕雀。可是才大心高、羽毛鲜丽的凤凰往往最先成为猎人的目标,强极则辱生,所以作为人中龙凤的凤姐也是在机关算尽后反而枉送了性命。她曾在讨好贾母时表示,不相信象自己这样聪明的人会短命,这也是世上所有天分非凡的人固有的一种自信吧?然而巧者劳而智者忧,枪打出头鸟,也是自然规律。可能直到她临死时才会真正悟出这些道理,那时的她也一定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要象自己这样聪明,而能够平凡轻松地生活吧?
苏东坡曾写过一首“洗儿诗”:“世人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但愿生儿愚且鲁,无灾无病到公卿。”这首诗应该也是凤姐的心声,
想来她的心愿应该是实现了。巧姐正是一只平凡的小小雀儿,缺乏才干个性,更没有野心和妄想,在家族败落后,飞入寻常百姓家,在朴实善良的刘姥姥和板儿的呵护下,安然渡过一生。人家说“傻人有傻福”,还真是不错。巧姐是十二钗中资质最平凡的一个,却又是最幸运的一个。据说上帝关上你的门,则必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子,所以人生的得与失也真不是能简单判定的啊!
⑷ 家雀追人寓意什么
鸦鹊追人,意思就是赶巧吧
周铭彝简介的开篇提到了老人小时候养麻雀,麻雀老北京人叫“家雀儿”,喜欢养鸟的人,有很多人都是从养小麻雀开始喜欢上养鸟的。
成年的麻雀野性很大,北京人叫“老家贼”,但是从小的时候养大的麻雀却很听人摆布,可以叫远的。原来隆福寺有个老人,他养的麻雀是黑色的,据说是在盗毛的时候只喂玉米豆吃,就可以让它毛色变黑。
以前平房多,房檐屋顶经常有麻雀做窝,麻雀做窝经常具有毁坏性,一到雨季做窝的地方经常会漏雨,所以一般人家会赶走做窝的麻雀,小孩子就可以趁机帮大人解决家里的这项实际问题,把小鸟掏出来,自己养着玩,不花一分钱,还是个很好的娱乐。
小麻雀还是很好养的,只要喂饱了,一般都会茁壮成长。在我脑海里,总记得我家那只大麻雀。那是76年地震前养的一只麻雀,在我家时间最长,与我家人的感情也最深。我总会浮现起它从地上飞到我坐的竹车把手上面,然后一蹦,蹦到离车不到半米远的条案上,一蹦一蹦的走道黑漆靛颏笼子左边安食抹的位置,双脚扒住笼条,把头探进笼子,开始吃那只红点颏的食,吃几口,把头从两根笼条之间抽回来,飞到别的地方玩去了。因为吃的是颠颏食,所以这只麻雀的毛色油亮,棕中透黑。它在我家是最自由的,因为从小在我家长大,所以从来不用笼子,它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屋里游戏,否则也就不会吃颠颏食,把自己养的膘肥体壮的。不过它也是最乖的,每次姥姥买菜从外面归来,它一听到屋门有响动,马上就会径直飞到门口,迎接主人,但是他绝对不会趁门大开的时候飞出屋子,所以每次我姥姥提起那只鸟,都会很满意的说到这一点,“那鸟就是通人性,太听话了,开门都不往外飞”。 但是地震时候不幸的是被我母亲给它洗澡的时候洗死了。自这之后,我家也就不养麻雀了。也许是大家都太伤心了,也许是没找到比它更好的,更听话的,总之是不养麻雀了。
又过了六年,我已经是个2年级的小学生了,那年暑假,一天上午我正蹲在阳台看姥爷喂鸟,忽然老人站起身,拔腿就往楼下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有意思,跟着大人瞎跑吧。我们一前一后跑下楼,老人出楼门径直往西跑,印象里有个老头还喊了句什么,姥爷大喊一声“一边去”,就拐弯往北了。说时迟那时快,姥爷抬右腿探左臂脱下右脚的拖鞋,用力往前面地上拍了过去,老人急速跑过去弯腰把小麻雀活擒在手。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我们在追一只小麻雀。老人直起身右手拇指压住麻雀脖子,让它胸脯向上,用力朝胸部吹了一口气,“嗨!大满毛。走,回家”我们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家了。
大满毛是怎么回事呢?像麻雀、红子、黄雀这类鸟看公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看胸部的绒毛。有句口诀“满毛公,稀毛母,没毛老太太”。鸟的胸部正中有根主干似的骨头,一般称为龙骨,龙骨两侧如果把长毛吹开,看到龙骨两侧的紫色皮肤上面如果绒毛很多,那就肯定是公鸟,如果是稀稀拉拉只有几根,那就是母的,要是光溜溜一根没有,好了,那它就是只老年的母鸟。一般训养的鸟,叫“练玩意的鸟”通常要选公鸟,一来聪明,二来发情期容易度过,不至于反性,飞走。
这只鸟到了我家经过训练,也很听话,姥爷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喝酒,一伸手,他就会飞到手上,阴雨天,我们就在家训鸟,也很开心。但是这鸟一般时候在笼子里面,不像原来那只在屋子里面散养,家里有人,主要是姥爷在家就把它放出来,晚上关进笼子。就这样一直养到转过年的寒假,一个休息日,全家人都在家,早晨收拾屋子的时候,这鸟刚放出笼子,就像找到了逃跑的机会一样,从屋里直着飞到了阳台,路上还由于飞得过高,碰到了门框,但还是头也不回的往前飞,终于它回到了大自然,那几天我一直很伤心。
⑸ 你们老家用方言怎么说麻雀
我老家在湖口县城的一个乡下。我们那管麻雀叫麻ding de。
老家以前麻雀可老多了。麻雀多了也头疼,小时候为这个麻雀,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挨过不少的打。
那时候家里刚收的水稻,就会摊摆在家门口用竹子编的筐里面晒干。
那时候的麻雀多的是烦人。冷不丁的趁你没注意,就成群结队的跑来偷吃。
那时候的粮食金贵,自己都省着吃,哪有许多的给麻雀它们吃。所以那时候我和麻雀就成了冤家死对头。
麻雀虽小,却是古怪精灵。有时候你刚抬屁股,他就扑凌凌的一下飞走,等你没留意,它们又偷摸摸的转个弯遛回来吃。
可恶的麻雀,有时候不但偷吃,还大张旗鼓的拉泡屎在你的谷子里,让你哭笑不得。
小时候顽皮,摸鱼捉虾网蝉总也不会少了我。所以每每老娘她们前脚出门干活,我也后脚偷偷溜出门玩去了。剩下的就是麻雀肆无忌惮的贪吃谷子。
所以那个恨啊,简单是恨麻雀之入骨。那时候,乡下的柴房还是茅草盖的多,茅草往往也就成了麻雀安家之地。等到晚上,我就搬个梯子,直捣它们的老巢。一摸一老串,吱吱吱的叫,拿个笼子罩了拿回家。有时候,顺带还摸出几枚鸟蛋。
麻雀是个急张飞,养不活的。所以要不放了,要不就是养死了。鸟蛋倒是煮熟成了口中的美味。这也总算是出了口气,报了一箭之仇。
现在,麻雀见的可是不多了,有时候都很久见不到它们的身影。
所以很多时候,怀念小时候的日子。
我老家是江苏最北徐州东70公里的。我们那里叫麻雀为老jia(第四声)子,称呼男人生殖器为老jia(第二声)子。
1965年,我上小学五年级,一天下午放学以后,两个六年级的女同学来我们班检查卫生,她们是学校值勤组的。最后一节课以后,班里值日生要负责打扫教室内外的卫生。这两个同学看了教室里面,又看外面,她们一边看,一边往大本子上写,如果地面上有纸屑、树叶、石头等等东西是要被扣分的。刚刚扫过地的同学,静静地目视着她们。为了打破尴尬,我跟这两位同学开了一个玩笑,本来跟她们也是很熟,我也是学校值勤组的,只不过不是那一天。我指着教室前的地面说:“刚才还有两只老jia(第四声)子落在那儿,飞走了!”那两个同学好像脸红了红,没有说什么,就走了。过了一会儿,班主任老师过来找我了,说:“你刚才说什么难听话了?她们两个女同学告状到校长那儿,说你骂她们。”我赶紧跟老师解释:“我是开玩笑的,真的有两个老jia(第四声)子飞走了啊!”后来老师跟她们做了解释,事情方才没有继续发酵。
那时候的麻雀真是太多了。我们那里都是茅草屋、土墙,最适合麻雀生存了,麻雀在屋檐下打洞、生蛋、孵幼雏,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家里晒的粮食,地里成熟的庄稼,很多被它们偷吃。听老师说,一只麻雀一年能吃几十斤粮食,麻雀是四害之一。吃大食堂那阵子,经常看到乡亲们到处捉麻雀。我们小伙伴,有时候几个人一起把生产队的耙搬来,耙齿朝外,靠在墙上,到屋檐下摸麻雀幼崽。那幼崽有的没有毛,我们叫它肉吧唧,有的快要出飞了,嘴角有一层黄黄的东西,我们叫它黄口。
最难忘的是1970前后的一个夏天,我们中学里有很多非常高大的杨树,那杨树周边村子没有,我们有时候在几里外的岠山上看到地面上一大片杨树林就是我们中学校。黄昏时,人们可以看到麻雀铺天盖地般的从远处飞到学校杨树上休息,早晨,还是铺天盖地般的麻雀飞向四周高粱地。有一天晚上,突然下了一场疾风暴雨和冰雹,第二天,树下满地都是被砸死的麻雀。老百姓没有谁想起来吃麻雀的。听说供销社食堂过来捡了几麻袋,弄给职工吃了。
如今,麻雀也是稀有的鸟了。偶尔能够见到,但是不多。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土墙茅草屋,不知道这些麻雀是怎么生存,怎么繁衍后代的?
俺们老家,叫“家巧儿”。
这是一群生命力极强的群体小生灵。
小时候那时除四害,里面就有麻雀(家巧儿)。
它们始终围绕人类而生存,但并不能证明它们比人类 历史 短。
麻雀的叽叽喳喳,应该伴随了好多同学的童年。
它们也许集聚在一棵树上叽叽喳喳聊天的同时,往下也抛撒了无数便便,但即便如此人们也有了太多宽容。
现在的“家巧儿”,真的越来越不怕人了:当你骑车到它们跟前儿时,那群集体觅食的家巧儿才临时躲到稍微远点。
这,是一种进步:人类再扩张,如果连一个家巧儿都容不下,希望何在?
问到麻雀的方言叫什么?勾起我童年的回忆。
老家是鲁西北齐河县,俺那里管麻雀叫小虫。在我童年的时候依在奶奶怀里听着奶奶的童瑶:小小虫,抖抖毛,上南山,割荆条。割荆条,编大篮,编大篮,卖大钱……。
爷爷用草筛子扣过来用一根筷子支起一边拴上绳,里面撒上把谷子,贪吃的小小虫一蹦三跳的进去吃爷爷猛一拉绳,哈哈,让你再跑……。
六十多年过去了。
远在天堂的爷爷奶奶?
你们还好吗?
七十岁的孙子,又想念你们了。
清明节又快到了,
我要去给你们上坟……。
我的老家在豫东农村,用老家的方言说麻雀不叫麻雀,叫“小小中”。即使现在,老家的人们还是叫麻雀叫做“小小中”。
小小中喜欢在房屋的屋檐下,或者屋山的墙洞里面做窝孵育小鸟。
在老家小的时候,农村里没有什么 娱乐 项目,胆大的小男孩掏小小中窝则成了他们最大的乐趣。
他们看到有小小中嘴里叨着小虫子飞到房屋高处的墙洞里面,或者听到房屋高处的墙洞里面有小小中的叫声,确定了小小中窝的位置后,借助梯子爬到墙上,一只手抓住房屋能够抓住的地方,防止跌落下来,另一只手伸进墙洞里面掏小小中。有时一个窝里面能够掏出来四、五只黄嘴叉、身上还没有长满羽毛的雏鸟,装进裤兜里面,小心翼翼地下到地面,与在下面等待的小伙伴们分。
掏出来的小小中雏鸟很难养活,不管你是喂小米,或者从地里面逮小蚂蚱喂它,它总是摇摆着头躲避着喂到它嘴边的食物,拒绝吃食,十有八九都是眼看着它饿死。老年人说,小小中的气性大,人捉住它它就宁死也不吃食。
也有能够从小喂大的,喂大后非常粘人,无论你走到哪里,它都会站在你的肩膀上、手指上,不离不弃。即使它飞走一会儿,只要主人吹声口哨,它就会从你看不见的地方飞到你的身上。可能小鸟依人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吧。这也是小伙伴们乐此不疲地冒着危险去掏小小中的缘故吧。
那时家长知道掏小小中了,也会暴打一顿孩子。打孩子的原因并不是小小中是咱们国家的保护鸟类,那时候家长和孩子们也不懂这些。主要原因还是怕孩子爬高上低不安全,从高处摔下来发生意外。
现在的孩子们有手机玩、有电视看,家长也有能力给孩子买书籍和玩具了,也知道小小中是益鸟,吃庄稼的害虫,也有了保护人类的朋友——各种动物的意识了,再也看不到有人去掏小小中窝了。
不过,前几年,就在文明的包头市,我的邻居有两个人,用粘网到郊区的树林里面粘麻雀。我亲眼看见他们用编织袋装着他们粘到的麻雀,在他们家里面一只只地从编织袋里面掏出麻雀,用力摔到地上,摔死后拔毛、开膛,清洗干净后裹上面糊油炸着吃。
后来,粘麻雀吃的那个邻居的爱人,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突然得了脑出血,经医院医生抢救后,留下了后遗症,至今走路都需要她男人搀扶着她,走起路来一条腿画弧,一颠一颠的,一只手也不听使唤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位邻居再出去用粘网粘麻雀了。
任何鸟儿都是人类的好朋友,和我们人类一样,都是一条生命,都有在这个地球上生存的权力,我们应该爱护它们,保护它们,不要伤害它们。因为,保护鸟类和动物就是保护我们人类自己。
请爱护我们的家园,保护我们的地球。
我们当地农村人一直把麻雀叫作“小虫”,可究竟是”小虫”还是“小寸”呢,谁也说不清,反正就这么叫着一直至今。
我们这地方”小虫”特别的多,经常几十、几百个成群,有些庄稼刚熟时就能让它们扇光,破坏性相当强。在我小时候,麻雀一直与老鼠、苍蝇、蚊子同行,被定为“四害”,人人喊打。小时有人这样讲过,我今仍然记得深刻:“老鼠奸麻雀坏,苍蝇蚊子象右派,吸人血招病害,偷人幸福搞破坏。全国人民要奋起,积极行动除“四害”。那时在农村,除”四害”运动搞的轰轰烈烈,大跃进时有的乡村,曾四处敲锣惊扰追赶麻雀,说那样可累死”小虫”。
后来也不知哪年哪月,麻雀也正式平反,又变成了益虫,还真要感谢专家,经过认真研究刻苦钻研一致决定,麻雀可吃食多种病虫害,是保护动物之一。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形势的改变,一切皆有可能。
没拍下麻雀照片,喜鹊顶上。哈哈哈
我家是河北石家庄的我们这边称呼是“家雀/家巧”。
麻雀又叫树麻雀是雀科雀属的鸟类,俗名霍雀、瓦雀、琉雀、家雀、老家贼、只只、嘉宾、照夜、麻谷、南麻雀、禾雀、宾雀,亦叫北国鸟(个别地方方言又称呼为:家雀、户巴拉)。雌雄同色,显着特征为黑色喉部、白色脸颊上具黑斑、栗色头部。喜群居,种群生命力极强。是中国最常见、分布最广的鸟类,亚种分化极多,广布于中国全境,也广布于欧亚大陆。中国产5种麻雀,其中树麻雀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麻雀,其他种类如山麻雀、家麻雀比树麻雀少见,生活环境也有所区别。
我们江西赣北老家管麻雀叫麻鸟。
小时候麻雀很多,晒稻谷的时候用拴了绳子的小木棍支上竹匾,就是逮麻雀的陷阱。那会儿还没有食雀肉壮阳的说法(广东是吃禾花雀),纯属小儿无赖的 游戏 ,中招麻雀的最终命运是成了贫瘠童年的玩物。
麻雀多以昆虫谷物为食(更多是捕食害虫),在大集体时代的饥荒年月,不幸被列四害之一,惨遭灭顶之灾。下药、布网、噪音驱赶不使栖枝……除四害运动几乎让麻雀销声匿迹。
麻雀的生命力是旺盛的,运动过后若干年又日趋活跃,屋头田间叽叽喳喳声渐次不绝于耳。解决了温饱的乡民再也不虑麻雀争食,由此人鸟相安无事。
时过境迁,如今返乡江西老家,但见楼房林立,街市井然,车流不息,一片繁荣景象,和旧时那个穷乡僻壤真有隔世之感。感慨之余却突然发现,那些司空见惯的鸟儿们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不要说杀不绝的麻雀,燕子、乌鸦、喜鹊、八哥等喜欢逐人而居的鸟类,都恍惚从来没出现过……雪泥鸿爪,或者从此只能在儿时记忆里留存。
光鲜热闹的新农村盛景背后,是大片撂荒的耕地,砍伐殆尽的山林,污染的河流溪渠……生态不断恶化,乡邻因癌症去世的耳闻越来越多。人类的贪婪和急功近利,或者才是对这些生灵的终极杀戮,和非故意自戕。
但愿鸟儿们的一去不返,是因为找到了新的栖息地。而世居于此的人们将何去何从?
春天来了,鸟鸣渐悄的故乡让人忧伤。
我是山西晋南黄河岸边平陆县的,我们这里把麻雀叫西虫,我曾记得在我很小的时侯,大概是五十年代末期曾经把小麻雀列为四害清除过。原因可能是麻雀吃庄稼吧,我们小时侯还把麻雀逮住用泥巴裹住放到柴火上烤麻雀肉吃,麻雀肉不多,但吃着还挺香。再到后来麻雀就少多了。改革开放后,粮食获得了大丰收,人们对于麻雀吃粮食就不那么在乎了,麻雀就繁衍起来了,这时侯有些人就想吃野味,就用大网捕捉麻雀运到外地卖钱,后来,国家为了保护生态环境把麻雀也列入保护行列,才禁止了捕捉行为,麻雀才越来越多,现在每当早晨人们睡醒后总能听到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麻雀自由自在在寻找着自已的美餐。即使在城市里,麻雀也会在人多的地方飞来飞去,麻雀与人类在和谐的生活着。
俺这里叫“家臣”。小时和邻居大哥去打过,夏天的夜晚,它们一般都在大树上过夜,用手电筒在下面照着,它们都不动,大哥便用弹弓顺着光线打去,受到惊动后,它们才会扑棱着飞走,一晚上都会打到二三十只。那时,俺家里圈养了几只鸡,一些麻雀也会飞来找食吃。一次我弄了几片“灭雀灵”,便把药溶解泡了一把麦粒,放在鸡笼外,很快有的麻雀吃了以后就像喝醉了,飞不起来了,我捉了以后便在它们身上系上花花绿绿的布条,它们醒后一个个飞在空中煞是好看。不巧的是,一阵风把浸过药的麦粒吹进鸡笼内,让下蛋的母鸡吃了,结果鸡也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我也挨了一顿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