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杭州知識 » 杭州話咯兒怎麼來的
擴展閱讀
福州哪裡有回收二手音響 2025-07-15 00:45:43

杭州話咯兒怎麼來的

發布時間: 2022-10-01 19:29:18

⑴ 作為地道的江南城市杭州,為何杭州話卻帶有兒化音

這個和南宋時期杭州做過都城有很大的關系,杭州本來是地道的吳越文化區,當地的方言也是屬於吳語臨紹小片,但是因為南宋遷都到了杭州,因此大量的北方中原移民來到了杭州,與當地的吳越語產生了融合,所以說當地的方言比起其他吳語城市,例如蘇州,湖州,無錫,杭州話帶有官化的詞彙更多,但是主體還是屬於吳語的范疇,並沒有和一些網友所說的河南話接近,而杭州郊區方言依然是正統吳語,餘杭屬於吳語苕溪片,而蕭山屬於臨紹片。

因此,杭州依然屬於吳語城市,並且這種杭州話也僅僅在市區分布,蕭山講的就是正宗的吳語臨紹片,而餘杭講的吳語屬於苕溪片,更接近湖州和桐鄉的口音,杭州面積很大,建德淳安一帶又是以徽語嚴州片為主,因此杭州話並沒有和某些網友所說的屬於河南話范疇。

⑵ 杭州話的歷史淵源

歷來受外來方言的影響
杭州方言屬吳語區太湖片方言。由於杭州話歷來受外來方言的影響,與同片諸方言相比較,顯得有許多特點。
東晉前的杭州話
春秋時,吳越兩國爭霸,杭州先屬越,後屬吳,越滅吳後,復屬越。因此,當時的杭州話屬於古吳語。吳語,是周朝吳王泰伯遷吳的時候,吳國貴族講的話和當地尚未屬於漢族的越族居民的語言,逐漸融合產生的。杭州話在秦、漢、三國、西晉的時期未發生大規模的變化。直到東晉永嘉南渡,杭州話開始了第一次變化。
東晉永嘉南渡——第一次語言融合
吳語在永嘉之亂以前,已經確立了其作為一種獨立方言的地位。而經過永嘉之亂和晉室南遷,杭州迎來了一大批說中原話的北方人。北來移民在人口、政治、經濟等方面處於優勢地位,大大改造了當時的杭州話。
南朝-北宋時期的杭州話
杭州在這個時期的發展比較平穩,沒有任何文獻提及這段時期的杭州話的變化。
南宋建炎南渡——第二次語言融合
南宋遷都臨安,杭州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外來人口中以汴京(今開封)為最多。據《咸淳臨安志》,從乾道到咸淳的一百餘年間(1165-1274年),臨安府治所錢塘、仁和兩縣人口數量增加了三倍多。可以推測,南宋時期臨安城裡的居民絕大多數是北方移民。由於人口數量眾多,加上政治、文化等因素的作用,移民所帶來的北方話對杭州話產生了重大的影響,促使它變成一種帶有眾多官話色彩的方言。
元代-明代末期的杭州話
元代開始的杭州話有逐漸和周邊方言影響互相影響。到了明代末期,杭州又一次地和周邊方言融合在一起,同時也改變了周圍的方言,形成了今天的北部吳語。很多杭州話的方言也流入周邊方言。
清代旗人南駐——第三次語言融合
杭州話較多的兒化音、和周圍方言不同的詞彙都是清代初期受到影響的。長期以來,在民間一直誤認為,今天的杭州話和周邊方言不同是因為南宋時期的影響。這個其實是牽強附會的說法。因為,宋代的北方話和今天的北方話不同。
今天的杭州話與其他吳語太湖片方言相比而言更接近於今天的北方話,因此應該是近代受到的影響。
清代-民國的杭州話
清代中後期對杭州話影響較多的是以紹興話(包括蕭山方言)為代表的吳方言,無怪乎學界認為杭州方言是「具有吳方言外衣的南方官話」。杭州也有一句諺語:「杭州個蘿卜紹興種」,是說有很多杭州人的祖籍在紹興地區。紹興人多了,紹興話對杭州就有了影響。
杭州話的現狀
不過,21世紀以來,杭州話正在發生較大的變化。由於杭州老城區的杭州人不斷向郊區搬遷,以及郊區年輕人樂於學習杭州話,所以杭州話的通行區域不斷在擴大。另一方面由於普通話的影響以及杭州外地人口的增加,導致通行的杭州話越來越靠近普通話,尤其表現在用詞習慣和生僻字的發音方面。而杭州市民家庭內部的方言傳承也不容樂觀,已經表現出長輩間用杭州話交流,和小輩交流則用普通話,導致家中小孩不會講杭州話甚至聽不懂杭州話。與同為吳語中心城市的上海、蘇州等城市相比,杭州的本地方言處境更為堪憂。
浙江官話的歷史
歷代北人入吳越尤其是宋室南遷,對浙江其他地區尤其是沿錢塘江及其上游地區的方言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今天,在這些地區存在著一種文讀系統,各地的文讀系統具有很大程度的共性。當地人把這種文讀系統稱為「浙江官話」或「江南官話」,實際上具有地區共同語的性質。從語言特徵上可以看出,所謂的「浙江官話」應該是南宋以來在北方官話的影響下而發展起來的,或者也可以看作是以杭州話為基礎方言而形成的。今天吳語蘇州話、上海話的文讀系統也是屬於江浙官話。 例如金華方言的一些主要的文白異讀規律:
⒈古全濁聲母上聲字,白讀清聲母,逢塞音塞擦音不送氣,文讀濁聲母。
⒉日母字,白讀[ȵ]聲母,文讀[z]聲母。
⒊見曉組開口二等字,白讀[k]組聲母,文讀[tɕ]組聲母。(韻母也有相應的文白異讀)
⒋果攝字,白讀[u]韻,文讀[o]韻。
⒌蟹開四字,白讀[ie]韻,文讀[i]韻。
⒍「兒爾耳二」等字,白讀[n],文讀[el]。
⒎咸山攝陽聲韻字,白讀開尾韻,文讀鼻化韻。
⒏咸山攝入聲韻字,白讀開尾韻,文讀喉塞尾韻。
⒐梗開二陽聲韻字,白讀[an]韻,文讀[?N]韻。
⒑古全濁聲母上聲字,白讀陰上調,文讀陽去調。(次濁上白讀陰上,無文讀)
⒒咸山攝入聲字,白讀按聲母清濁分歸陰去、陽去調,文讀陰入、陽入調。
上述規律中的文讀音顯然傾向於北方漢語。例如古濁上字的聲調歸屬,次濁上歸陰上(或上聲)、全濁上歸陽去(或去聲)是北方漢語的通則,在北部吳語里也比較多見,杭州方言就是如此。原屬嚴州府今屬杭州市的建德、壽昌方言,白讀次濁上和全濁上不分(建德都讀上聲,壽昌都讀陽上),文讀次濁上歸陰上,全濁上歸陽去。金華方言的文讀系統也採用了跟杭州方言以及建德、壽昌方言文讀完全相同的歸並方式:次濁上歸陰上(白讀和文讀同),全濁上歸陽去(限於文讀)。
在浙江省,文讀現象最突出的是金華、蘭溪、浦江、龍游、衢州方言,其次為湯溪、義烏、東陽、磐安、開化、常山、江山、遂昌等地方言。它們基本上位於從杭州溯錢塘江而上所經過的地區。

⑶ 杭州話62(盒子)來歷

八卦中的一橫叫做「陽爻」,一橫從中間斷開的叫做「陰爻」,分別代表陽和陰,八卦中陽爻用數字9來表示,陰爻用6來表示。八卦共有八八六十四卦,每一卦從下往上分別由六條陽爻或陰爻組合而成,如果從下往上分別用數字表示位置,則為1(初)23456(上),數字從陰陽來分,135為陽,246為陰,故在八卦中2為陰位,正好在陰位中又是一個陰爻(6),則代表女子或柔軟,如果用他來形容男人,明顯有貶義的意思,既說他是娘娘腔,偽娘是一個意思。所以杭州話中62是專門用來罵男的,呵呵。

⑷ 杭州話的語法

重疊詞根是吳語構詞形態變化主要手段之一,杭州方言的名詞、動詞、形容詞都有重疊的形式,重疊後表示某種附加的詞彙意義或語法意義。
形容詞的重疊:單音節重疊後加「交」,表示程度弱化,在句子里作狀語。例如:輕輕交|慢慢交|幽幽交|好好交。
單音節形容詞前附加成份的重疊,表示程度的加強。如:血血紅|臘臘黃|石石硬|滾滾壯|筆筆直|蜜蜜甜。而後附加成份的重疊,表示程度減弱。如:綠茵茵|黃哈哈|亮晶晶|慌兮兮|辣乎乎|甜咪咪。再以「黑」字為例,來看它的比較級:黑兮兮:近似黑色,程度最弱|黑:一般的黑色|墨黑:比「黑」深一層,程度加強|墨墨黑:比「墨黑」更深一層,程度更強|墨漆T黑:黑到了頂點,程度最強。
雙音節的重疊形式,有聯合式:大大方方|規規矩矩;有偏正式:墨黑墨黑|筆直筆直等。再看動詞的重疊:處置式的動詞,可以重疊:衣裳洗洗|帶兒系系|爐子生生。
後邊還可以帶形容詞補語:衣裳洗洗干凈|帶兒系系緊|爐子生生旺。重疊之後加「兒」:搞搞兒|盪盪兒|追追兒|爭爭兒。
重疊之後帶補語,表示請求或命令:坐坐正|收收攏|看看仔細|咽咽過來|撳撳落去|拉拉上來。 詞頭如:阿(阿爹、阿福)、老(老公、老鼠)。詞尾如:鬼(晦氣鬼、精巴鬼)、胚(下作胚、饞癆胚)、家(廠家、店家)、相(賣相、吃相)等。
著重說說詞尾「兒、頭、子」。杭州方言的兒尾詞數量非常多。這個「兒」是自成音節的詞尾,稱之為「兒尾」。它不同於北京話後綴的「兒」。北京的「兒」寫出來也是個獨立的字,讀出來卻是與前一個字合成一個音。它依附在前字的末尾,只起個捲舌作用,而不是一個獨立的音節,所以稱之為「兒化」。
杭州的兒尾詞至少在宋代就已經很豐富了。在《夢粱錄》里就記下了杭州方言里的許多兒尾詞。如:蝦兒|果兒|衫兒|裙兒|籠兒|鼓兒|香袋兒|八歌兒|油酥餅兒|千層兒|扇面兒|石榴子兒|豆兒黃糖|貓兒橋|狗兒山巷等。這些兒尾詞,至今還出現在杭州人的口頭上。杭州和北京都有「兒、子、頭」,但不是一對一的關系,比較如下: 杭州話 花捲兒 眼鏡兒 老頭兒 石子兒 筷兒 領兒 鐲兒 梨兒 蝦兒 壁虎兒 北京話 花捲兒 眼鏡兒 老頭兒 石子兒 筷子 領子 鐲子 梨 蝦 壁虎 杭州話 裙子 小夥子 粽子 棋子 桃子 枕頭芯子 鞋子 學生子 前天子 北京話 裙子 小夥子 粽子 棋子兒 桃兒 枕頭芯兒 鞋 學生 前天 杭州話 枕頭 舌頭 拳頭 寶蓋頭 竹字頭 斧頭 鼻頭 手腕頭 賊骨頭 北京話 枕頭 舌頭 拳頭 寶蓋兒 竹字頭兒 斧子 鼻子 手腕子 賊 杭州方言人稱代詞用「我、你、他」,復數加「們」,這和吳語諸方言不同。但是杭州話的人稱代詞單數作定語時,習慣上都改用復數,這一點很特殊,又不同於北京話。
例如:搿張紙兒請你交撥我們老公。(這張紙條兒請你交給我的丈夫。)
你們老婆到外頭耍子去特(「特」字句尾助詞用法同湖州話)。(你的妻子到外面玩去了。)
小張是我們女婿。(小張是我的女婿。)
小張請他們丈人老頭兒吃飯。(小張請他的岳父吃飯。) 「把」字句和「被」字句
北京話里有「把」字句和「被」字句兩種句型,杭州話從意義上說也能分這兩種句子:
A式—我們阿哥撥腳踏車騎走得。狗撥兔兒咬煞特。
B式—腳踏車撥我們阿哥騎走得。兔兒撥狗咬煞特。
A式相當於北京的「把」字句,B式相當於北京的「被」字句。但在杭州話「乒乓球比賽,小張撥小李打敗特」這類孤立的句子里,看不出是誰打敗了誰,要靠上下文才能作出判斷。北京話里介詞「被」字後面引進的施事是可以不出現的,如「兔子被狗咬死了」,就說「兔子被咬死了」。而杭州方言里這個施事卻一定不能省略。如:「兔兒撥狗咬煞特」。 動詞「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沒有」
杭州話用動詞「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沒有」,這跟北京話一樣。但杭州話在反復問句里,不是用「有沒有」,而是用「有不有」。例如:「你去看看他有不有來?(你去看看,他來了沒有?)|飯有不有燒好?」(飯燒好了沒有?)甚至還可以省縮作「有不」。如:「飯有不好?」(飯好了沒有?) 杭州人說話愛戴個「兒」字。筷子叫筷兒,調羹叫瓢羹兒,繩子叫繩索兒,傍晚叫晚快邊兒,玩叫搞搞兒,逛街叫耍子兒(趤趤兒),吃零食叫吃消閑果兒,麻雀叫麻巧兒,烏鴉叫烏老哇兒,一點點叫一滴滴兒,一會兒叫一歇歇兒,談戀愛約會叫靠位兒,找人碴子叫尋事兒。
你看,這兒字一起頭,就會有人接上口了:男孩叫男伢兒,女孩叫女伢兒,小孩子又通稱小伢兒,小伢兒吃的米糕叫荷花糕兒……有兒歌這么唱:小伢兒,搞搞兒,搞得不好鬧架兒。這里的搞搞兒,與耍子兒,都有玩的意思,但搞搞兒大都指玩游戲,而耍子兒的含義要大一點,既有游戲的意思,還包含旅遊的意思。
學杭州話還有一難,那就是寫是這么寫,念卻不能這么念。你看,AA制叫敲瓦爿兒,但「敲」得念成「kao」才讓人聽得入耳。山核桃叫山核桃兒,但念的時候,還得念成「沙核桃兒」才算正宗。說到這里,下面再說幾句比較難理解的——
刺血兒——杭州人管刺蝟叫刺血兒,但說「你這人介(jie)格同刺血兒介的!(第二個介讀「嘎」)」那就是說你這人愛發脾氣,碰不得的。你想想,一個人渾身渾腦都是刺,誰還敢與他打交道呀?
花兒都不起——說這話的杭州人,往往兩眼往上一翻,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因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這樣東西,在我眼裡可是一點都看不上眼! 杭州人不說個子高卻說條桿兒長;杭州人不說身體胖卻說生得壯;你說稀飯煮得稠與稀,杭州人卻說粥熬得厚與薄。你說寬杭州話說闊,你說窄杭州話說狹……這還算是好學的,對學說杭州話的人來說,最難學的是寫要這么寫,讀卻不能這么讀。比如魂靈兒(靈魂)要念成「活靈兒」;洋鍬(鐵鍬)要念成「洋敲」;扶梯(樓梯)要說成「胡梯」;防空洞要念成「旁空洞」;掀被子要說成「肖棉被」;死蟹一隻要說成「西哈一隻」。這樣才算正宗呢。
「老公,毛毛頭兒剛剛困覺就溪查出特,溪單爿兒用光特類,你到隔壁王師母屋裡去假幾塊尿不濕來,明朝去買來還她。」(老公,寶寶剛睡覺就尿尿了,尿布用光了,你到隔壁王師母家裡去借幾塊尿不濕,明天去買來還她)
「好的,我個卯就去馱。」(好的,我立馬就去拿)
你看,這段對話里,寶寶念成「毛頭兒」,睡覺要念成「困覺」,尿念成「溪」,尿布念成「溪單爿兒」,借念成「假」,說成「格毛」,拿說成「馱」。但由於「尿不濕」是個約定俗成的新名詞,因此便沒說成「溪不濕」,由此可見,杭州話也在不斷地引進新名詞,再過幾年,杭州話中的新名詞兒還會更多,到拉個辰光(到那個時候),杭州話一定會更加好學好說了。 「格場事體,你說結個套?」
「我看么,什個套!」
「好,就吤套。」
以上對話,你可以在很多場合聽到,因為這是杭州人說的頻率最高的對話了。但作為一個「新杭州人」,頭一回聽到這番對話,會以為上了威虎山上與座山雕在對黑話呢。其實,「結個套」就是「怎麼辦」的意思,「什個套」就是這么辦,「就吤套」就是「就這樣」。
這話好聽嗎,好像也不怎麼好聽,那麼為啥要這么說呢?語言就是這樣,要說存在的道理只有一個,那就是約定俗成。杭州人就用這話說了幾百年了,只要杭州人愛這么說,它就仍然會存在下去。
像這種「弄不靈清」的杭州話,還有很多。比方說,「老虎撥狼咬煞特」,這句話,既可以理解為老虎咬死了狼,也可以理解為狼咬死了老虎。再比方說,腳和腿雖說長在一起,但腿是腿腳是腳,每一個人都弄得靈清的。但杭州話卻管腿叫腳。說一個人的腿長得比較短,會說:「這個人腳吤短的。」反之,腿長得長的,會說「腳吤長的」,或乾脆說:「這人是個長腳鷺鷥」。當然,真當弄不靈清的不會是說這種話的杭州人,因為在杭州話里,還是能找出讓你弄得靈清的名詞的,喏,整條腿么叫「腳膀」,膝蓋骨周圍叫「肢踝頭」,大腿叫「大腳膀」,小腿叫「小腳膀」。
再從腳說開去,「蹩腳」的意思和「起泡」、「推板」、「差碼」差仿不多,都是差的意思。但「戳壁角」就不一樣了,那是抵毀人、揭人短處的意思了。與「戳壁角」意思相近的叫「挖腳底板」,專指把別人以前做過的醜事再說出來的行為。要是說一個人「愛捧大腳膀」,那就是說這人喜歡傍大佬,傍大款了。 在杭州人的心目中,「弄不靈清」是最可惡的,所以,當杭州人對著你吼:「你個人兒登,吤弄不靈清的!」那隻能說明他已經對你忍無可忍了。
但老是罵人家「弄不靈清」的人,自家也有「弄不靈清」的地方的。不信?你先聽聽下面這段對話吧。
「今朝夜快邊(今天傍晚),我們老公唻咚樓外樓請客,你同你們老公一定要來的噢!」
「好的好的,我同我們老公一淘來。」
「等一歇我再叫一聲招娣,叫她同她們老公也一淘來。」
「呵呵,他們幾個在酒桌兒高頭碰攏一道照么才仔叫熱鬧的類!」 (他們幾個在酒桌上碰在一起,這才叫熱鬧呀),
以上對話,常常可以在街頭巷尾聽到的。聽到這段對話的要是個杭州人,一點都不會覺得有啥個「弄不靈清」的地方的。但這段對話要是被一個外地人聽到了,就「弄不靈清」了——什麼「我們老公」、「他們老公」的,難道杭州人都是幾個女人合嫁一個男人的?
呵呵,聽到格句話的外地人,最好悶聲不響光是在一邊作鷺鷥笑(不發出聲音的悶笑),千萬不要木兒個滋(傻乎乎,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的去問人家為啥同別人拼老公,那是要「吃頭頸拳」(吃耳光)的。因為,杭州人同神州大地任何一個地域的人們沒什麼兩樣:車可以拼著乘,房子可以拼著住,老公老婆是絕對不肯同人家拼的!
你看,人稱代詞用「我、你、他」,復數加「們」,這個大中華語言環境中約定俗成的規范,卻在杭州話里打了個折扣:杭州話的人稱代詞單數作定語時,習慣上都改用復數。如「我的」、「你的」、「他的」,在所要表示的名詞是人物或地點的時候都會說成「我們」「你們」「他們」。比如說「你的家裡比他的家裡干凈多了」,用杭州話說,就是「你們屋裡比他們屋裡清爽得多類。」而在所要表示的名詞是物品的時候用「你個」、「我個」、「他個」比如「你個手機唻咚他個包兒里。」 所以,當杭州人在對你說「我們丈人老頭兒」的時候,並不等於你的妻子與他的妻子是姐妹關系;當杭州人在對你說「我們兒子」時,你也不必急著去做「DNA」來驗證自己的清白。
愛好旅遊的人都知道,像雲南、貴州這些地方都有個「十八怪」的說法,那麼,要是在杭州也整出個「十八怪」來,上面這段對話肯定可算得其中的一大怪。
杭州話申遺
在第六批杭州市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名錄中,「杭州方言」出現在了上面。「小伢兒,搞搞兒,搞了不好鬧架兒。」有一種語言,是屬於一座城最深處的記憶,哪怕遠在異國,聽到它也會熱淚盈眶,而它,就是方言鄉音。
其實,「杭州方言」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杭州市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心主任戚曉光告訴記者,早在2012年,他們當時也想申報過,只是因為各方面的限制,最後沒有成功。「在杭州,有很多人都在致力於保護杭州方言,讓它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這其實是為了更好地傳承和保護這項杭州最有特色的東西。」戚主任說。但是,要申報項目,需要的條件有很多,對於杭州方言的挖掘了解和城市說方言的氛圍,都是在申報時很重要的條件。為了准備第二次申請,大家都做出了很多努力。去年,杭州中華文化促進會還牽頭舉辦了一個「我是杭州人,杭州話大比拼」活動,調動起市民對於杭州話的熱情。

⑸ 杭州話「62」的來源或出處是什麼

杭州話「62」的來源或出處是《晉書.劉柳傳》。《晉書.劉柳傳》中:「柳雲:『卿讀書雖多,而無所解,可謂書簏也。』」,這句話翻譯為劉柳諷刺傅迪:你讀了那麼多書,卻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那你跟書箱子一樣了。

杭州話」62「這個詞的正確寫法應該是」簏兒「,就是古人用竹編的盒子,最常見的是用來裝書。「書簏」就用來形容一人讀書讀很多卻無所用。嚴重點說,數落一個人腦袋空空,愚笨。

後來,「簏」這個詞,在《新唐書·李德裕傳》、明話本《三言二拍》中都出現過。書簏」內部是空的,漸漸地,空這個意義又為簏兒添了幾種意思,形容人辦事稀里糊塗,形容人說話不靠譜,近代還用來形容人落魄。

杭州話的由來:

南宋建都杭州,達官貴人、紳士巨商大量湧入。北方官話,隨之進入杭州。它與南宋時杭州本地越語融合,形成了「國語」。

不少明清小說中,就有杭州話的影子。反映最多的是俗語小說,比如《三言二拍》、《金瓶梅》。

杭州話有一國之大,曾具有南宋「國語」的身份,亦有一城之小,與周圍地道的吳越口音明顯不同,其范圍之小,出了老杭州城,就是「烏拉」、「伊拉」的吳越語音。

明朝杭州本土藏書家郎瑛就說過,「杭州官話保留最差的是城南,就是現在的江干一帶,越往城裡保留得越多。因為,城南受錢塘江南岸影響大,這里說的是越語蕭紹話,越語比較硬。」

如今,能保留下來的越語,已微乎其微。原杭州大學教授陳橋驛先生說,現在最明顯的越語,只是地名。譬如義烏、諸暨,鄞縣的「鄞」,上虞的「虞」,還有錢唐、餘杭。所以,後人說「錢唐」,「餘杭」的故事由來,好聽是好聽,只是杜撰。

北方話在杭州話上留下了不少痕跡,最常見的就是「兒」話音。加個「兒」字,可以讀得更響亮。北方話里的「兒」一般加在詞後綴,到了杭州話里,還演變出了加在詞中間。

北方話愛在動詞加後綴「勢」作形容詞的習慣,也在杭州話中保留。為潘金蓮與西門慶「穿針引線」的王乾娘,《金瓶梅》中稱作「虔婆勢」,一種認錢不認情的「虔婆」相。還比如「排場勢」、「花頭勢」。

⑹ 南宋的官方語言

南宋的官方語言是杭州話。熟悉江浙一帶方言的人都會知道,杭州話在江浙地區比較特別,它和鄰近地區的方言有較大的區別,最顯著的特徵就是「兒化音」特別多。「兒化音」其實是北方語言的重要特徵,杭州話里的「兒化音」其實是南宋時期,杭州(臨安)作為首都,來了大批以皇族為代表的北方貴族,北方語言成為南宋臨安的官方語言,嚴重影響了當地的百姓語言,才使得杭州城裡的語言,同鄰近地區的語言產生較大的差異。由於在語言上向官方語言傾斜的趨勢,還使得杭州話里的「兒化音」甚至比北方話還要突出、強調,比方說「棍兒」、「袋兒」等杭州話,其「兒」字的發音非常突出,有點故意強調的意思。

⑺ 介紹一下杭州話

杭州話有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兒」字特別多,杭州話里很多詞語的結尾會有「兒」字。比如,筷兒(筷子)、凳兒(凳子)、姑娘兒(姑娘)。杭州話與寧波話、蘇州話還有上海話比,較為生硬。有句老話,寧可聽寧波人吵架,也不願聽杭州人講話。呵呵,說笑。杭州人是很好客的,歡迎來杭州玩。

⑻ 杭州話62(咯兒)是怎麼來的

上面的不是杭州人吧,62在杭州話里是空盒子的意思,罵人用62說明你這個人沒腦袋,肚子里沒墨水,沒文化的意思。
所以以後聽見杭州人說62不要以為一定是在罵人,有可能他在說這個空盒子怎麼怎麼樣

⑼ 杭州話帶兒

棒兒糖,賤兒飯,躲貓貓兒,搞搞兒,小芽兒,姑娘兒,老頭兒……真當木佬佬(很多)類
筷子叫筷兒,調羹叫瓢羹兒,繩子叫索兒,傍晚叫晚快邊兒,玩叫耍子兒,吃零食叫吃消閑果兒,麻雀叫麻巧兒,烏鴉叫烏老哇兒,一點點叫一滴滴兒,一會兒叫一息息兒,談戀愛約會叫靠位兒,找人碴子叫尋事兒。
你看,這兒字一起頭,就會有人接上口了:男孩叫男伢兒,女孩叫女伢兒,小孩子又通稱小伢兒,小伢兒吃的米糕叫荷花糕兒……有兒歌這么唱:小伢兒,搞搞兒,搞得不好鬧架兒。這里的搞搞兒,與耍子兒,都有玩的意思,但搞搞兒大都指玩游戲,而耍子兒的含義要大一點,既有游戲的意思,還包含旅遊的意思。
學杭州話還有一難,那就是寫是這么寫,念卻不能這么念。你看,AA制叫敲瓦爿兒,但敲得念成「kao」才讓人聽得入耳。山核桃叫山核桃兒,但念的時候,還得念成「沙核桃兒」才算正宗。說到這里,下面再說幾句比較難理解的——
刺血兒——杭州人管刺蝟叫刺血兒,但說「你這人介(jie)格同刺血兒嘎的!」那就是說你這人愛發脾氣,碰不得的。你想想,一個人渾身渾腦都是刺,誰還敢與他打交道呀?
花兒都不起——說這話的杭州人,往往兩眼往上一翻,擺出一付不屑一顧的樣子,因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這樣東西,在我眼裡可是一點都看不上眼!

⑽ 杭州話雖為吳語卻有兒化音,這個原因是怎麼造成的

紹興話和蘇州話區別很大地!當然,上海話是從南腔北調中形成的!是寧波話和蘇北話的結晶吧!對不對請各位朋友指教!基底對應文字還是漢字,所以吳語不會像普通話那樣有一個統一的標准,這就導致吳語和大多數方言一樣,又分為很多片區,大片區包含有太湖片、將北方官話帶到了杭州,並深刻影響了當地方言。杭州話的一個很大的特點是具備兒化音。這是其他任何地區吳方言都沒有的特徵。溫州部分地區通行閩南語。



北方方言不可能改變得這么快吧。福建,廣東,或者說客家方言應該還是以當地土語為主,結合了越語,北方話後才發展到如今的口音吧。北方的陝,甘,晉,魯,冀等方言,應該大部分還是維持原狀吧?杭州話也是吳語,准確指吳語太湖片杭州小片方言,具有吳語的一般特徵,但受官話的影響很大,相較於其他吳語方言有更多的文讀應該是近代受到的影響。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吳語了,而杭州下屬縣市和鄉下完好的保留了吳語。南部吳語保留了極多古越語,與北部通話障礙極大,雞同鴨講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