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高鳳山的生平
六歲失去父母兄長,隻身乞討流落北京,七歲為「天橋八大怪」之一著名天橋藝人曹德奎收養,學習數來寶,飽受惡勢力的欺壓凌辱.七年藝成後,又拜著名相聲藝人高德亮為師,學說相聲,打下深厚功底。十四歲開始獨立賣藝,先後與馬三立、朱相臣、羅榮壽、王長友、孫寶才等搭夥,在北京、天津、唐山撂地賣藝,逐漸享名。新中國成立以來,他積極進取,銳意創新, 上演了二百多個快板書和數來寶段子, 還與人合作出版了《快板書》研究一書。一九四九年參加相聲改進小組,積極編演新曲目。後專攻快板書、數來寶,並與高德亮、王學義合作。晚年主要從事曲藝教學工作,並與羅榮壽合作,登台演出《賣布頭》、《黃鶴樓》等傳統相聲節目。他功力深厚,在繼承傳統技巧的基礎上逐漸形成了自己的風格。他演唱快板書,吐字清晰,語言俏皮,節奏鮮明,氣勢流暢,唱段緊湊,一氣呵成,板槽極穩而又富於變化。在說、逗結合方面,尤有獨到之處。其代表作有《同仁堂》、《數來寶》、《諸葛亮押寶》、《張羽煮海》、《武松打店》等。高鳳山對藝術精益求精,注意從姊妹藝術中吸收營養,他的表演動作準確,神態逼真, 吐字清脆,節奏俏麗,語言流暢,人稱高派快板藝術。代表作有《同仁堂》、《楊志賣刀》、《黑姑娘》等。
在相聲藝術方面,他師從高德亮,先後與馬三立,朱相臣,侯寶林,王長友, 王世臣,羅榮壽等合作過,捧哏、逗哏、泥縫兒,技藝全面。代表作有《秦瓊賣馬》、《賣布頭》、《數來寶》,《黃鶴樓》,《捉放曹》等。弟子有崔琦,石富寬等。
曾任北京曲藝三團團長、北京曲藝團副團長、中國曲協理事。
㈡ 侯寶林的群口相聲《賣馬》里的高鳳山是何許人
高鳳山,原籍河北省三河縣,1921年出生於貧苦的農民家庭。因天災人禍,四歲時便隨其父流浪到北京。為了生存,他在童年時代即撿過煤核兒,拾過破爛兒,在剃頭刀作坊學過徒,給妓女梳過頭,在天橋擺過瓜子攤,為喪家打過「執事」,甚至沿街乞討,飽嘗了人間苦難。
高鳳山童年時,曾先後居住在天橋附近的金魚池和山澗口穿堂院的「小孩店」(因專門收留流浪的小孩而得名),對天橋藝人們的吹拉彈唱幾乎天天能夠耳聞目睹,這種潛移默化使他決心走上從藝的道路。
剛滿七歲的高鳳山,雖然渴望學習京戲、變戲法等藝術,但苦於一貧如洗,買不起戲裝或道具,便只好學習數來寶,遂主動拜頗有名氣的數來寶藝人「曹麻子」為師。高鳳山拜師,一無人引見,二未立字據,三未請客送禮,如此拜師與收徒,前所未有,其所以如此,系因師徒二人皆出身寒門,且都孤苦伶仃。舊社會無產者的義氣,由此可略見一斑。
高鳳山拜師後,除每日早晚伺候「曹麻子」以外,還隨其「上早兒」(早場演出)、「上晚兒」(下午演出),夜間還要走街串巷或到妓院賣唱。長期的賣藝生活使高鳳山得到充分的熏陶,對其師所唱的段子與表演動作皆銘記在心,而後借撿煤核兒之機在垃圾堆上刻苦練習,並忙裡偷閑,經常觀摩其他藝人演出。這種篤學的精神終於使他在藝術上獲得了成功。他首次「上地」(藝人稱到游藝場地演出)所唱的《諸葛亮押寶》(偷學藝人「陳大鼻子」的節目),口齒伶俐,嗓音清亮而甜潤,倍受聽眾歡迎與賞識。十四歲時便在天橋享有小名氣。此後遂闖盪江湖,先後在通州、張家灣、廊坊、楊村、天津「三不管」、唐山煤礦等地為勞苦大眾演唱。
數來寶這種曲藝曲種,最初是藝人沿街或撂地說唱,內容並不固定,都是見景生情、即興編詞。例如:「打竹板,邁大步,眼前來到棺材鋪。棺材鋪買賣好,做的棺材一頭大來一頭小,裝上活人受不了,裝上死人跑不了。」這些內容陳腐、毫無意義的段子,完全被「曹麻子」和高鳳山這兩代藝人所淘汰,取而代之的是內容清新、形式活潑、既能敘事又能說理和抒情的新段子,如《推倒滿清》、《北伐成功》、《張羽煮海》、《闖王斬堂弟》等。這些段子基本為七字句,合轍押韻,演唱時自擊竹板和節子,以較快的節奏念誦唱詞,或間以說白,由原來的數來寶發展演變而成快板,增加了一個新的曲藝曲種。
高鳳山的藝術特色是嗓音清脆、字正腔圓,節奏處理俏麗流暢、一氣呵成,感情充沛、台風灑脫。北京解放後,他參加相聲改進小組,積極演唱《黑姑娘》、《綜合利用開紅花》等新曲目,博得廣大觀眾及同行的好評。曾任中國曲藝工作者協會理事、北京曲藝三團團長、北京曲藝團副團長等職。
㈢ 你知道相聲演員里不會快板的是誰嗎
數來寶是獨立於相聲的另一種藝術,相聲演員並沒有要求必須會數來寶。當然馬志明跟高峰說過相聲本功唱包括太平歌詞和數來寶,但那是解放前的標准,以前的老藝人連白沙撒字都是基本功,現在基本沒人會了。而數來寶在很早以前就獨立成為單獨的藝術了,屬於窮家門(要飯)的行事,跟相聲(團春)供的祖師爺也不一樣,相聲門是供東方塑,數來寶是供范丹老祖,也有供朱洪武的。
解放後數來寶也成了一門規范的藝術門類,跟相聲一樣都歸入了曲藝范疇。相聲演員裡面有學數來寶的,比如馮鞏、馬志明、德雲社的高峰等都是數來寶的好手。也有數來寶演員轉行說相聲的,比如李菁。
另外德雲社現在最紅的幾組人,岳雲鵬孫越、郭麒麟閻鶴祥、孟鶴堂、張雲雷、欒雲平、秦霄賢等,全都不會快板。張九齡王九龍會但是水平遠沒有吹得那麼高,需要提升的空間很大,這二位屬於打板的節奏不如使相熟練的程度。楊九郎貌似會一點,但因為手骨折過,所以很少亮出來,水平未知。周九良快板不錯,能夠給孟鶴堂貼流行歌曲,說明私下是下過功夫的。
目前郭德綱徒弟裡面快板最強的是李雲天,比高峰都略勝一籌。出走的徒弟裡面郭鶴鳴快板獨一檔,曹雲金水準也不在高峰之下,早年他跟高峰打過雙人板,一個打大板一個打小板,節奏完全沒錯,說明兩人水平基本一致,而且默契度很高。
㈣ 中國快板到底分幾派
分為三派:高派(高鳳山)、王派(王鳳山)、李派(李潤傑)。
快板是一種傳統說唱藝術,屬於中國曲藝韻誦類曲種,早年稱作「數來寶」,也叫稱「順口溜」、「流口轍」、「練子嘴」,是從宋代貧民演唱的「蓮花落」演變發展而成。快板最初是作為乞丐沿街乞討時使用的一種要錢或者要飯的方式和手段,歷史相當久遠。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快板才真正作為曲藝藝術的一種表演形式而存在,建國後,快板藝術取得了極大的發展,形成了聞名全國的三大藝術流派,即:高派(高鳳山)、王派(王鳳山)、李派(李潤傑)。
(4)天津高鳳山怎麼樣擴展閱讀
歷史由來
快板早年喚作「數來寶」,也叫稱「順口溜」、「流口轍」、「練子嘴」,是從宋代貧民演唱的「蓮花落」演變發展成的。
快板最初是作為乞丐沿街乞討時使用的一種要錢或者要飯的方式和手段,歷史相當久遠;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快板才真正作為曲藝藝術的一種表演形式而存在。
舊時的民間藝人總想找個歷史名人,奉為本行業的祖師爺,以便為自己所從事的行業增光添彩,「數來寶」的民間藝人當然也不例外。
歷史上,沿街乞討的乞丐便把明太祖朱元璋奉為「數來寶」的祖師爺,雲遊客《江湖叢談》說:敝人曾向彼輩探討,為什麼供奉朱洪武?據乞丐所述,朱洪武系元朝文宗時人,安徽省濠州鍾離縣人。
父朱世珍,母郭氏,生有四子一女,三子因戰亂失散,女已出嫁,四子即洪武皇帝朱元璋,字國瑞,自幼異於常人,百姓們都說這個孩子不是尋常人物,將來定然出色。
洪武皇帝到了會說話的時候,叫爹爹亡,叫娘娘死,剩下他一人,跟王乾娘度日討生活,長大後,將朱元璋送往皇覺寺出家,長老給他起名元龍和尚。
長老待之甚厚,廟中僧人待之甚薄,長老圓寂後,僧人將朱元璋驅逐出廟,王乾娘將他送到馬家莊給馬員外放牛。
放牛之處為亂石山,但他時運乖拙,牛多病死,或埋山中,或食其快板藝術快板藝術肉,被馬員外驅逐。
王乾娘又因病去世,朱洪武只得挨戶討要,因他命大,呼誰為爺誰就病,呼誰為媽誰亦生病,後鍾離縣百姓皆不準他在門前呼爺喚媽,朱洪武在放牛之處自己悲傷,十幾歲人,命苦運蹇,至誰家討要誰家之人染病。
不準在門前喊叫,如何乞討?他忽見地上有牛骨兩塊,情急智生,欲用此牛骨敲打,挨戶討要,於是天天用此牛骨敲打,沿門行乞,鍾離縣人民皆恐其呼叫爺媽,每聞門前有牛骨聲至,都將剩的食物拿至門前,送給朱洪武。
直傳到今日窮家門的乞丐,都不向人呼爹喚媽,即其遺傳也,社會人士管那牛骨叫牛骨頭,窮家門的人管那牛骨頭稱為「太平鼓」,上有小銅鈴十三個,亦為朱洪武所留,相傳有一個銅鈴能吃一省,有鈴十三個能吃十三省也。
快板名家高鳳山生平
六歲失去父母兄長,隻身乞討流落北京,七歲為「天橋八大怪」之一著名天橋藝人曹德奎收養,學習數來寶,飽受惡勢力的欺壓凌辱.七年藝成後,又拜著名相聲藝人高德亮為師,學說相聲,打下深厚功底。
十四歲開始獨立賣藝,先後與馬三立、朱相臣、羅榮壽、王長友、孫寶才等搭夥,在北京、天津、唐山撂地賣藝,逐漸享名。
新中國成立以來,他積極進取,銳意創新,上演了二百多個快板書和數來寶段子,還與人合作出版了《快板書》研究一書。
一九四九年參加相聲改進小組,積極編演新曲目,後專攻快板書、數來寶,並與高德亮、王學義合作,晚年主要從事曲藝教學工作,並與羅榮壽合作,登台演出《賣布頭》、《黃鶴樓》等傳統相聲節目。
他功力深厚,在繼承傳統技巧的基礎上逐漸形成了自己的風格,他演唱快板書,吐字清晰,語言俏皮,節奏鮮明,氣勢流暢,唱段緊湊,一氣呵成,板槽極穩而又富於變化。
在說、逗結合方面,尤有獨到之處,其代表作有《同仁堂》、《數來寶》、《諸葛亮押寶》、《張羽煮海》、《武松打店》等。
高鳳山對藝術精益求精,注意從姊妹藝術中吸收營養,他的表演動作準確,神態逼真,吐字清脆,節奏俏麗,語言流暢,人稱"高派"快板藝術,代表作有《同仁堂》、《楊志賣刀》、《黑姑娘》等。
㈤ 求相聲《同仁堂》的文本。
相聲《同仁堂》
高鳳山 王學義 (版)
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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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鳳山:這次又該您表演了。
王學義:哎。
高鳳山:您也是說相聲嗎?
王學義:啊不,我唱的是數來寶。
高鳳山:哦,數來寶您也會。
王學義:幹嘛我也會呀,這么一說呀你就不知道啊。
高鳳山:哦?我不知道什麼呀?
王學義:你太年輕啊。
高鳳山:是。
王學義:你不懂啊。
高鳳山:噢,我不懂。
王學義:我啊,
高鳳山:您有什麼話慢慢交待,甭著急啊,您說您的。
王學義:我這交待問題呢是怎麼的。
高鳳山:是說出這話來我太年輕了。
王學義:那可不是嗎。這數來寶啊,是我發明的。
高鳳山:哈哈,數來寶是您發明的?
王學義:哎。知道天津有個李潤傑,知道嗎?
高鳳山:啊,知道知道。
王學義:唱數來寶…
高鳳山:怎麼了?
王學義:快板書…
高鳳山:怎麼回事吧,你說吧。
王學義:那是我徒弟。
高鳳山:啊~~啊啊?哦,是啊?哦哦哦…
王學義:你們北京有個高鳳山知道嗎?
高鳳山:啊,知道知道,怎麼樣?
王學義:唱數來寶的,那也是我徒弟。
高鳳山:這玩藝熱病啊,胡說!哈哈,想什麼說什麼,反正說大話不能槍斃。要命了啊。
王學義:這是怎麼話說的?
高鳳山:慢慢說您的,甭著急啊。
王學義:還有一個唱數來寶的,也唱快板…
高鳳山:啊、啊…
王學義:叫王鳳山。
高鳳山:噢,王鳳山。
王學義:知道這個人吧?
高鳳山:知道知道。
王學義:嘿嘿,這人最沒出息。
高鳳山: 怎麼啦?
王學義:唱數來寶沒飯吶,不行呀…
高鳳山:嚯,是。怎麼樣哪?
王學義:後來,想了個辦法,給馬三立呀,站到桌子里邊捧哏,嗯啊這是,沒出息呀。
高鳳山:噢,這一說您呢?
王學義:我是比他們強啊。
高鳳山:噢,是。您,您貴姓來著?
王學義:我姓王啊…
高鳳山:叫這個…
王學義:後台打聽打聽。
高鳳山:我~~打聽了,
王學義:打聽。
高鳳山:就是你沒能耐,都行,就是你差,你比誰都差,不怎麼樣。哈哈哈哈…
王學義:我叫王大能耐知道嗎?
高鳳山:王大~~能耐?
王學義:哎。什麼都會,沒有我不會的東西。
高鳳山:是嗎?
王學義:對了。
高鳳山:這么辦,今天你要是會咱們二位唱一段數來寶。
王學義:唱段數來寶?
高鳳山:我幫你唱一回。
王學義:研究研究?
高鳳山:啊,行嗎?
王學義:可以呀,
高鳳山:數來寶…
王學義:會打板兒嗎?
高鳳山:會呀。
王學義:會打板兒啊,打打我看看。
高鳳山:啊,您瞧瞧,打板兒?打板兒咱行?
(打板兒…)
王學義:嘿嘿,
高鳳山:怎麼樣?
王學義:不錯,還真有點意思。
高鳳山:啊,湊合吧。
王學義:這回呀,咱們走回大街,過回小巷,唱回七十二行你看怎麼樣?
高鳳山:噢,您說是過去數來寶要大門。
王學義:哎,對。
高鳳山:走到這街上唱這個買賣鋪?
王學義:哎,對對對。
高鳳山:走大街越小巷這叫三街帶花巷。對不對?
王學義:哎,又叫七十二行。
高鳳山:噢,好好好。
王學義:各行各業,咱都可以唱。
高鳳山:那您跟我唱唱。
王學義:不不不,得得,我跟你唱?你有我能耐大嗎?我多大能耐呀?那李潤傑是我徒弟,高鳳山是我徒弟,我跟你唱?你得跟著我唱。
高鳳山:哦哦,我跟你唱。
王學義:哎,對了。
高鳳山:老跟你唱?
王學義:幹嘛老跟我唱啊。這么樣得了,咱們一對八家你看怎麼樣?
高鳳山:怎麼叫一對八家啊?
王學義:比如說馬路東也是買賣,馬路西也是買賣,兩邊都有買賣呀。
高鳳山:是呀。
王學義:你啊,先跟我唱東半拉的八家。
高鳳山:回頭呢?
王學義:回頭我再跟你唱西半拉的八家。你看怎麼樣?
高鳳山:好咧。那您先跟我唱,您跟我唱了…
王學義:我跟你唱?
高鳳山:先跟你唱?
王學義:對,你跟我唱。
高鳳山:好好好,可以。
王學義:來了啊,好好打啊。
(打板兒…)
高鳳山:您這還王大能耐啊?
王學義:都說了,沒能耐不是,不行啊,板都打不齊謹(輕聲)你還唱哪?
高鳳山:是我打不齊是你打不齊啊?
王學義:得得得。
高鳳山:再來再來。
(打板兒…)
高鳳山:你這怎麼唱,你說這玩意啊?你呀,打不齊呀!啊
王學義:我要是打齊了呢?
高鳳山:你要是打齊了我請你吃烤鴨子。
王學義:真的?
高鳳山:哎,對了。
王學義:來來。
(打板兒…)
王學義:怎麼樣?
高鳳山:我說您這回怎麼這么齊謹呀?
王學義:嘿嘿,憋著吃你烤鴨子呢。
高鳳山:好!這位是饞得。好吧,我就跟您唱著試試。
王學義:跟我唱了啊。來了啊,開始了啊。
高鳳山:數來寶懂得嗎?
王學義:懂得呀。講的是三快呀。講的是眼快、心快、嘴快。眼睛看,心裡編,嘴裡往出唱,這是數來寶的規矩。
高鳳山:行了,行了,行…
王學義:來吧。
(打板兒…)
王學義:我打竹板…聽見沒有,聽這字眼兒:我~打~竹~板~~~。你聽這嘴裡,多好聽呀。
高鳳山:哦,聽見了,聽見了。您往下唱。
王學義:我打竹板,我這竹板打…
高鳳山:是啊,這玩意是…啊…唉呦…
王學義:我打竹板,我的竹板打,我打了竹板打竹板,我死乞白賴(lie-1)打竹板。
高鳳山:頂好您把這竹板打碎了得了,您怎老死乞白賴打竹板幹嘛。打兩下就得了,您幹嘛死乞白賴呀,這也不是玩命呢。
王學義:聽後頭唱詞。
高鳳山:哦哦哦,好好,
王學義:注意聽著啊。
高鳳山:死乞白賴(lie-1)打竹板。
王學義:我打竹板,我進街來, …
高鳳山:喝,好傢伙。
王學義: 怎麼樣?
高鳳山:真不易。
王學義:進街來了啊,看見買賣鋪了啊。我打竹板,我進街來,我抬頭看,用目瞅,那邊有個大鐵鋪。這能耐我告訴你說…
高鳳山:哎哎,我說,您這叫什麼呀?
王學義:數來寶啊。
高鳳山:您這叫唱嗎?
王學義:可不是唱呢嗎?
高鳳山:這,這就叫唱?
王學義:啊,這就叫唱啊。
高鳳山:到我們那邊那癔症都這樣。
王學義:我這撒癔症呢?
高鳳山:那可不是癔症都這毛病嗎。您這玩意說話一點譜沒有,想什麼說什麼呀。
王學義:什麼叫沒譜呀。
高鳳山:打竹板,怎麼著,進街來,抬頭看…這個…用目…那邊有一個什麼?
王學義:大鐵鋪,鐵鋪。
高鳳山:您聽這玩意不硌楞硌生的嗎?
王學義:這多好呀。
高鳳山:這玩意一點轍調板眼沒有,這怎麼叫數來寶啊?
王學義:這么一說你就不懂啊。
高鳳山:怎麼?
王學義:嗨,你還是歲數小不懂啊。
高鳳山:哦是是是。
王學義:你說那是一道轍的東西好唱。
高鳳山:那麼您呢?
王學義:鐵鋪就唱鐵鋪。這叫插花轍。
高鳳山:十三套大轍外跨兩個小轍,這叫插花轍。
王學義:哎。什麼轍都有。
高鳳山:怎麼就插花了?亂七八糟茬到一塊。
王學義:對對對。
高鳳山:想什麼說什麼啊。
王學義:哎,對對對,
高鳳山:哦,這玩意敢情這么容易啊。
王學義:哎,省事多了這個。
高鳳山:那麼回頭您要跟我唱我這么起頭行不行?
王學義:也可以啊。
高鳳山:是嗎?啊好好好…
王學義:來吧。
王學義:我打竹板,我這…我往前走,我…往前跑,眼前來到了大鐵鋪。嘿嘿…
高鳳山:跟剛才那詞又不一樣了啊。
王學義:這叫靈活掌握。
高鳳山:好好好好,鐵鋪啊?
這個丁丁丁,當當當,老君爐內冒火光。老君爐內火光起,先拜老君後拜你,你是老君大徒弟。老君爺他個真在先,口當風箱腳當鉗,膈棱棒兒打鐵整三年。打得老君疼痛難忍,上方的刷下了旨一般。 賜給你的砧,賜給你的剪,賜給你的六塊荷葉板,四塊長的兩塊短。四塊長的擋四面,兩塊短的有風眼。公雞毛那個母雞翦,那個回來去把風扇。打燒鍋,火燒炭,鐵鍋出在了獲鹿縣。綠豆絲,黃豆條,丁兒當兒打炒勺。大雲眼兒小雲眼,門蛐兒釕銱兒鏟鍋鏟兒。
王學義:啊,不管什麼鏟鍋鏟兒不鏟鍋鏟兒,旁邊就是個剃頭棚兒。
高鳳山:哎呦我的媽呀,您這個詞怎麼這么難過呀?
王學義:嘿嘿,這為的好聽呀這。
高鳳山:剃頭棚兒?
王學義:剃頭棚兒就是理發館。
高鳳山:啊,剃頭棚兒啊?
王學義:剃頭棚兒。
高鳳山:這個七步走,八步溜,三綹青絲掛在門頭。三綹青絲這個門頭掛,三教九流他是一家。一家人我數一數,太白金星收羅祖,羅祖又收漢光武。漢光武收過呂洞仙,他給羅祖站過班。勒住了馬下雕鞍,羅祖堂前拜大仙。先拜這個羅祖後拜你呀,你是羅祖大徒弟。羅祖爺品行高,七月十三得寶刀。說得刀道得刀,這個得刀就在洛陽橋。洛陽橋萬丈高,塊塊石頭能磨刀。上八塊下八塊,當間撤出兩塊來。糙石頭磨,細石頭杠,寶刀磨得個明又亮。舀開水兌陰陽,兩塊手巾一塊方的一塊長。這個長的搭到肩膀上,這個方的就搭前胸膛。僧剃前,道剃後,回漢兩教剃左右。那個剃完了頭,掃掃了眉,然後再打五花槌。五花槌,打了個對,起個名兒叫防睡。給了錢,入了櫃,那個一轉身嗨又一位。
王學義:啊不管什麼一位不一位,旁邊有個大鞋鋪。賣鞋的。
高鳳山:哎呦,我這血壓差點上來。
王學義:怎麼?甭甭甭,甭著急,先擦擦汗,別別…甭著急。
高鳳山:哎呀,不管一位不一位,旁邊就是個大鞋鋪。
王學義:哎,大鞋鋪。嘿嘿,賣鞋的,賣鞋的,嘿嘿。
高鳳山:大鞋鋪。
王學義:鞋鋪。
高鳳山:鞋鋪您這是上鞋是賣鞋呀?
王學義:又上鞋又賣鞋,哈,成品也有也收外面的活。
高鳳山:回頭您就不用唱了,您一說我就唱了。
王學義:哎呦,那可沒板沒眼多難聽呀那個。
高鳳山:哦?你還知道難聽,好傢伙…
王學義:這多難聽啊。
高鳳山:真是嗑瓜子嗑出個臭蟲來啊,什麼人都有嘛啊。
王學義:這是怎麼說話呢這是?
高鳳山:真想不到說出這么一句良心話來,你看。
王學義:多新鮮那,大鞋鋪。
高鳳山:大鞋鋪啊。
二月二、三月三,王禪老祖下高山。王禪老祖是真有份,收位徒弟叫孫臏。孫臏爺把山下,這才留下了鞋和襪。孫臏爺下山早,下山帶著這么幾宗寶:錐子剪子月牙刀。月牙刀亮堂堂,先裁底呀後裁幫,四合頁子整一雙。大師傅做活真有樣,他屁股坐在馬紮上。左一紮右一拉,哎你這個買賣有財發。軋一錐子過一線,三年五年的不開綻。
王學義:不管什麼開綻不開綻,接(4聲)地(3聲)兒就是個豆腐房。
高鳳山:好傢伙,豆腐坊了啊?
王學義:哎,豆腐房,豆腐房。
高鳳山:一進大街我就表表古啊,我表這個懷來賣豆腐。先賣豆腐是懷來,後賣豆腐關美髯。關老爺不把這豆腐賣,世界誰留下葷素菜。一個小驢一盤磨,水中求財更不錯。人吃豆腐豬吃渣,你這個買賣有財發。你這個磨兩個眼,掌櫃的沒事崴(kuai-3)豆豉(chan-3)兒。左一匙兒又一匙兒,多出豆腐少出皮兒,做出的豆腐愛死人啊。什麼豆腐絲兒豆腐片兒,買回家去哄老伴兒,拍條黃瓜就是冷盤。
王學義:哎,不管冷盤不冷盤,旁邊就是個同仁堂。
高鳳山:打住打住…
王學義:啊?唱啊。
高鳳山:您這個簡直的不是唱。
王學義:我這,我這干嗎呢?
高鳳山:您這是簡直是胡說八道。哈哈,想什麼說什麼,我匹你會說啊。
王學義:哎哎哎,這幹嘛,這幹嘛。
高鳳山:我匹你會說。
王學義:什麼叫你比我會說啊?你就稱你沒能耐就完了。你要能唱…
高鳳山:它這買賣啊,他一家挨一家,一份挨一份。一家挨一家嗎?
王學義:沒錯呀。
高鳳山:是一份挨一份嗎?
王學義:一份挨一份一家挨一家。
高鳳山:你哪份都不挨著。
王學義:你說哪份不挨著。
高鳳山:你唱的買賣不合轍我們能對付。我們誰叫跟您領頭的呢。啊,對不對?
王學義:那可不是。
高鳳山:您橫得挨著買賣啊。
王學義:當然得挨著啦。
高鳳山:剛才您唱的什麼買賣?
王學義:剛才唱的是豆腐房。
高鳳山:你,你想准了嗎?
王學義:豆腐房。
高鳳山:啊,這邊呢?這家呢?你又唱的什麼呀?
王學義:同仁堂。
高鳳山:哦,同仁堂。同仁堂挨哪開的啊?
王學義:嘿呦,嘿呦,可惜你這北京人。連同仁堂在哪你都不知道?
高鳳山:真不知道。
王學義:大柵(shi-輕)欄里頭,路南了倒下台階啊,現在新改的門臉,同仁堂大葯鋪啊。那誰不知道啊?
高鳳山:大柵欄?對不對?
王學義:對對對。
高鳳山:大柵欄里頭有個同仁堂?
王學義:沒錯。
高鳳山:同仁堂接地兒有豆腐房嗎?
王學義:這…
高鳳山:這玩意啊,哈,您給說說,啊。您這叫胡說八道啊。
王學義:新開的,新開的…,你不知道,新開的…
高鳳山:讓您少吃,您非得吃那麼些個,你這玩意,啊…
王學義:得得得,你就說你不會唱就完了…
高鳳山:怎麼不會唱啊。
王學義:各位,各位,我跟您說說,他是不會唱。
高鳳山:我哪句讓你接了?
王學義:得得,甭說了,我跟各位一說各位就明白了,
高鳳山:明白什麼呀?
王學義:他是不會唱。
高鳳山:怎麼了?
王學義:您知道嗎?數來寶最難唱的,七十二行里最難唱的就是這同仁堂。
高鳳山:是啊。
王學義:老葯店。
高鳳山:我知道啊。
王學義:最麻煩的就是它。而且這是嘴上的功夫。
高鳳山:啊,唱葯鋪啊。
王學義:聽的就是這個。
高鳳山:我知道啊。
王學義:一拉開這個背葯箱子,啪啪啪啪,幾百味葯材。
高鳳山:怎麼了,唉呦。
王學義: 什麼葯為陰,什麼葯為陽,什麼葯為君,什麼葯為臣,什麼葯為父,什麼葯為子,什麼葯治什麼病,什麼膏葯往哪貼,而且拿葯材穿插著一小故事。你哪會唱呀,你得跟王大能耐學習。哼。來,拿起板來,我唱。
高鳳山:幹嘛,干嗎?
王學義:我唱啊。
高鳳山:你說我唱不了這同仁堂,對不對?我這跟您是…跟您瞎說八道呢。
王學義:什麼呀?可不是嗎?
高鳳山:這么辦,我也甭說我能唱,我也別說不能唱。
王學義:那怎麼著呢?
高鳳山:誰叫您起出頭來了呢?
王學義:那當然是了?
高鳳山:您這買賣不是挨著嗎?同仁堂接地沒豆腐坊我能唱嗎?對不對?
王學義:唉~~~~~唉~~~~~~~
高鳳山:它要是挨著我能唱,我說有啊你不信我說沒有啊你也不信。這么辦,你跟各位打聽打聽啊,哪位同志說:不錯,同仁堂接地還真有個豆腐房,那我就跟您唱同仁堂好不好?
王學義:真的?
高鳳山:你問去呀。
王學義:我跟各位打聽打聽,各位一說有你可就唱這同仁堂。
高鳳山:這人簡直…不知羞臊多少錢一斤真算是要了命了。
王學義:這一說有你可得唱啊。不唱可不行啊。
高鳳山:你問去吧,你問去吧。
王學義:說了話的算話,哼。
高鳳山:這什麼毛病這是?
王學義:這這這…這意思…這意思您還不知道嗎?哈哈哈
高鳳山:怎麼了?你怎麼啦?
王學義:我跟您這么說吧,讓我唱,一句都不會。就得聽他的,可是剛才我已然唱出來了,同仁堂旁邊有個豆腐房。
高鳳山:你知道就行了。
王學義:可是,同仁堂旁邊沒有豆腐房啊,這是瞎話啊,可是我還得說,他這個…呆會兒我問您得了,我問同仁堂旁邊有豆腐房沒有,您就說有。啊,您一說有,咱就聽他唱了,同仁堂。
高鳳山:凈是,凈說有行嗎?它根本就沒有。
王學義:那什麼,我…我…我…我…我,我沒有別的了啊,我就這個了啊。(打躬作揖)
高鳳山:你說這路人簡直…這玩意要了命了。這玩意…這玩意…這玩意…
王學義:您幾位多受累了啊,我可要問您了,您可說啊。
高鳳山:這根本就沒這么檔子事。
王學義:各位,同仁堂旁邊有豆腐房沒有?(有…)啊,得,謝謝,謝謝!有有有…唱吧,有!
高鳳山:有~~~~~?啊?這、這個這么管事呢這個?
王學義:多新鮮啊。
高鳳山:啊,好好好。
王學義:咱們託付人情那。
高鳳山:啊有…有。怹說有了嗎。既然說有咱就唱。您起頭吧,您起頭。有…有,有啊?
王學義:哎,啊,高鳳山啊你甭忙,這個…同仁堂旁邊就是個豆腐房。哈哈哈
高鳳山:嘿嘿,真不易。…(打板)…您可不虧心啊?聽見了吧,唉。
王學義:甭管了,你就唱吧。
高鳳山:哎,這同仁堂那開的本是老葯鋪,先生這個好比甩手自在王。葯王爺就在上邊坐,十大名醫列兩旁。先拜那葯王後拜你呀,你是葯王爺的大徒弟。這個葯王爺他本姓孫,騎龍跨虎手捻著針。內科的先生孫思邈啊,外科的先生華佗高。孫思邈,華佗高,三十二入的唐朝。正宮的國母得了病,走針號脈治好了。他一針治好娘娘的病,兩針他治好了龍一條。萬歲爺一見龍心喜,親身點他在當朝。封他個文官他也不要,是封他個武將就把頭搖。萬般出在了無計奈,才欽身賜件了大黃袍。這一旁怒惱哪一個?怒惱了敬德老英豪。為臣我東檔西殺功勞大,為何那不賜大黃袍。一副鋼鞭拿在了手,手持鋼鞭趕黃袍。葯王爺的妙法高,脫去了黃袍換紅袍,他把黃袍供在葯王閣(gao-3),黎民百姓才把香燒。您老這個裡面有欄櫃,那你了欄櫃三尺三寸三分高。一邊擱著個壓葯碾,一邊供著個軋葯刀。軋葯刀,亮堂堂,幾味草葯你了先嘗。先軋這個牛黃與狗寶,後軋檳榔與麝香。桃仁陪著杏仁睡,二仁躺在沉香床。睡到了三更茭白葉,膽大的木賊跳進牆。盜走了水銀五十兩,金毛狗兒叫汪汪。有丁香去送信,人參這才坐大堂。佛手抄起甘草棍,那棍棍打在陳皮上。打得這個陳皮流鮮血,鮮血甩在木瓜上。大嵩丸小嵩丸,胖大海滴溜圓,狗皮膏葯貼風寒。我有心接著葯名往下唱,我唱到明兒個唱不完。
㈥ 兩個問題:1.馮永志為什麼和師分開了高鳳山和王鳳山是師兄弟嗎
高王不是師兄弟.王師從朱闊泉,高師從高德亮.後人有聯為證:藺相如司馬相如,名相如實不相如;高鳳山與王鳳山,此封山彼亦封山.
㈦ 姜昆、侯耀華、石富寬、王謙祥見到馬志明怎麼稱呼
這四個人輩分不一樣,並且跟馬志明的親近程度也不同,所以稱呼肯定不一樣。
姜昆王謙祥是一時之徒,兩人都是明字輩。
侯耀華是常寶華的徒弟,是文字輩。
石富寬是高鳳山的徒弟,按理論上說高鳳山是高德亮的徒弟,應該是壽字輩,那麼石富寬是寶字輩,但高鳳山拜了張壽臣當乾爹,等於自降一輩,於是石富寬成了文字輩。
馬志明是目前相聲界輩分最高的一位,是正經的寶字輩。
比如他跟方清平都是廉春明的干兒子,但方清平相聲師父是李金斗,所以郭德綱會讓方清平叫他師叔。而郭鶴鳴本來是他相聲徒弟,但郭鶴鳴去西河門拜了一個大輩弦師當師父,在西河門里輩分比郭德綱高了,於是郭德綱立刻將他清門,罵他欺師滅祖。
岳雲鵬那幾個徒弟,劉筱亭尚筱菊都是郭德綱朋友介紹過來的,劉筱亭尚筱菊都是九零後,他們的爺爺最年輕也是四十年代生人,也就是郭德綱爸爸那一輩的。他們跟郭德綱應該是忘年交,或者說有求於他所以矮一頭,但郭德綱就怕收了劉筱亭尚筱菊當徒弟,自己在對方面前就小一輩,於是果斷讓徒弟收,變成了徒孫。
其實像他跟劉筱亭尚筱菊爺爺論街坊輩兒,跟相聲一毛錢關系都沒有,但他就是害怕低人一頭,於是七零後硬要給九零後當爺爺,可見這人得把輩分看得多重。
㈧ 德雲社學歷排名是怎樣的誰學歷最高
相聲界對學歷要求不嚴,德雲社普遍學歷也偏低。不過也有幾個例外,比如畢業於清華的欒雲平,北電的於大爺;還有些後面才來的成員,雖然在德雲社輩分偏低,但是學校還是不錯的,比如孫九香、何九華等。
㈨ 相聲界那些容易讓你搞混的藝人名字,光「鳳山」就有四個,還有什麼
老輩的相聲演員往往都有多個名字,一般為觀眾所熟知的大多是他們的藝名,而本名往往不為人知。除了藝名之外,很多人為了招徠觀眾,往往還有聽起來不太雅緻的綽號。每一位相聲演員的藝名和綽號背後都有一段趣聞或典故。「相聲公司」馬德祿。馬德祿,原名馬恩祿,是馬三立的父親.相聲「八德」之一。因為馬德祿功底扎實、活路扎實、活路寬綽,所會的相聲段子很多,所以有了「相聲公司」之稱。
馮立鐸(1917~1981),相聲表演藝術家,天津人。乳名「大黑兒」,與其弟馮立樟被譽為「馮氏雙俠」。師承相聲名家高桂清,師兄弟有史文翰、關立銓、張立森等,在行內有「大馮先生」、「馮大俠」之譽。在天津做藝時,曾深得同行敬重。如果說其弟是用北京口說相聲,那麼馮立鐸則是天津、北京口碑俱佳。他的活路寬泛,台風瀟灑,說學逗唱無一不精;尤其是用天津話表演的相聲,生活氣息濃厚,包袱響脆。
朱鳳山,這位名氣不大的藝人是東北相聲的開創人之一,屬於德字輩老藝人。他的藝名現在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名字「人人樂」。他經常被提起的一件事就是主持了萬人迷李德鍚的葬禮。光「鳳山」就有四個,讓我容易弄混的就是王鳳山與高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