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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作家喜歡寫北京

發布時間: 2022-08-22 02:22:01

Ⅰ 老北京的春節作者為什麼只寫一個城市

因為這個作者就是寫著老北京的春節,那肯定是寫北京不會寫其他地區。

Ⅱ 《想北平》老舍為什麼要寫北京的產物,北京平民的日常生活

老舍被稱為人民作家,他的創作特長就是真實生動地表現老北京的平民生活。這是因為他有平民生活的豐富底蘊,長期生活在他們之中,熟悉他們的生活方式。二是因為他有平民情懷,用同情的筆調反映平民生活。想北平的創作時期,老舍在外地,人都有思鄉之情,而且他本身又擅長,所以信手拈來,也取得了良好反響。

Ⅲ 老舍的平民意識對中國文學界有什麼影響

老舍作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京味」。「京味」作為一種風格現象,包括作家對北京特有風韻、特具的人文景觀的展示及展示中所注入的文化趣味。因此「京味」首先表現為取材的特色。另外,體現在作家描寫北京市民庸常人生時對北京文化心理結構的揭示。老舍用「官樣」一語來概括北京文化特徵,包括講究體面、排場、氣派,追求精巧的「生活藝術」,講究禮儀,固守養老扶幼的老「規矩」;性格懶散,苟安,謙和,溫厚與懦弱等等。這類北京文化的「精魂」滲透在老舍作品的人物刻畫、習俗的描繪、氣氛的渲染之中。

老舍對北京文化的情感是復雜的。這里既充滿了對「北京文化」所蘊含的特有的高雅、舒展、含蓄、精緻的美的不由自主地欣賞、陶醉,以致因這種美的喪失、毀滅油然而生的感傷、悲哀,以及若有所失的悵惘,同時也時時為「文化過熟」導致的柔弱、無用而惋嘆不已。

老舍以其鮮明的創作個性和特殊的幽默藝術獨樹一幟。老舍小說的幽默藝術與魯迅、張天翼、錢鍾書和林語堂等現代文學名家的幽默藝術互有異同.喜感因素和悲感因素相交織,構成了老舍小說幽默藝術的獨特景觀。含蘊豐富,獨具一格的幽默感。老舍的幽默,是溫暖的北平的幽默,簡朴、利落、善良、生氣勃勃。老舍小說的幽默風格是逐漸成熟的,早期是「為幽默而幽默」,《二馬》顯示出他的幽默風格趨於形成,《離婚》則標志著他幽默風格的成熟。老舍筆下的幽默以悲喜劇交融的形式,諷刺與抒情的滲透,獲得了「笑中有所思」的藝術魅力。老舍是現代文學史上最有成就的幽默小說家。
http://..com/question/2150080.html

論「京味小說派」與老舍

作者:許自強

來源:《北京老舍文藝基金會年鑒》 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2000年5月

一、 何謂「京味」? 「京味」就是北京味。它應當包括北京的環境和人文兩方面,即北京的風土習俗和北京人的精神氣質。具體說大致由三種因素所構成:

—曰鄉土味。這主要是指北京區別於其他地方的地域特色,如北京的小胡同、四合院、大雜院、古城牆,天橋的雜耍,白塔寺的廟會,廠甸的春節,乃至小酒鋪閑聊,馬路邊唱戲,無不浸透著一種獨特的鄉土氣息。

二曰傳統味,或者可以稱做「古味」、「文化味」。這是指歷史遺留下來的民族文化傳統。中國是文明古國,守儀之邦,北京已有近千年的歷史,為歷代王朝的故都,是全國的政治、文化中心。中華民族的歷史、文化傳統在這里留下了最深的印記,從古老的禮儀風俗,到傳統的倫理道德,都積淀於北京人的心靈之中,體現出北京人獨有的那種精神氣質,如人際交往中重禮節、講規矩,比較寬容、謙和,也較豁達,善於自我解嘲,有某種幽默感,比較重視文化素養等。傳統文化中的落後方面對北京人的思想束縛也較重,表現出一定的保守性、封閉性,接受新事物、新風氣比較緩慢,封建的宗法觀念倫理道德的殘余較濃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旗風對北京人的心態習俗的影響不可低估,它使上述傳統中的長處和短處得以強化表現愈加鮮明。這一切使北京籠罩著一股比較濃厚的古氣,其中有古雅、古樸、古老,也有陳舊、迂腐種種味道。

三曰市井味。這是指下層市民身上體現出來的一種品格、氣質。這種下層市民,大體屬於小城市中的半無產階級和一部分小資產階級,例如小手工業者、小商販、小職員以及主要以體力謀生的洋車夫、搬運工、街頭藝人、匠人、傭人等,即舊社會所謂「引車賣漿之徒」。他們的生活環境比較簡陋,謀生條件又較艱苦。他們一方面保持著勞動人民的一些素樸美德,如勤勞、善良、寬厚、克己;同時又受到統治階級思想的侵染和傳統規范的影響,下層市民的許多弱質、缺陷,如自私、狹窄、虛榮、平庸等所謂「小市民」習氣也在他們身上體現得最為鮮明。今天,我們所謂「老北京」,多半屬於這一階層。

以上三股味是互相滲透,融會一氣的。這三種味共同熔鑄成北京人傳統的心理習俗、精神氣質。當然,就具體環境和人而言,他們的側重有所不同。比如,在北京中上層的官紳之家所謂「忠厚傳家久,詩書繼世長」的四合院里,傳統味就更濃些。而且往往被官氣、洋氣、書生氣等沖淡了原有的「鄉土味」和「市井味」。在京郊農民身上,「傳統味」、「市井味」就相對淡化,「鄉土味」顯得更濃。唯獨在北京市內,鍾鼓樓下,大雜院內的下層市民「市井味」最濃,而「鄉土味」、「傳統味」也以種種方式程度不同地表現出來。所以「京味」在這部分人身上體現得最為鮮明、突出。京味的表現不但因人而異,還要隨著時代、社會的發展而有所變化。從歷史上看,封建王朝統治時期的京味,同民國以後就大為不同,解放前後的京味又不一樣(這從老舍的《茶館》可見一斑)。至於近年來,隨著改革開放、新思潮、新風氣的涌人,久京味變化更大,不可—概而論。

二、「京味小說」與老舍。我同劉穎南同志在《<京味小說八家)後記》里曾提出「京味小說」的三個標准:

(一)用北京話寫北京人、北京事,這是最起碼的題材合格線。
(二)寫出濃郁、具體的北京的風土習俗、人情世態。
(三)寫出民族、歷史、文化傳統的積淀在北京人精神、氣質、性格上所形成的內在特徵。

其實,這三條里最主要的是第三條。甚至可以說主要就是第三條。只有第一條的作品,或許根本就沒有什麼京味,即便寫出了北京的風土人情,仍然可能京味不濃(比如張恨水的《啼笑因緣》、林語堂的《京華煙雲》)。必須具備了第三條,寫出了北京人的神韻、氣味,北京人的魂,這才夠得上有「京味」。所以,我認為只有老舍先生的代表作如《四世同堂》、《駱駝祥子》、《柳家大院》等,才是京味小說的真正代表。

老舍先生對於「京味小說」有三大功勞:

第一,老舍是「京味小說」的奠基人,有開創之功。在他之前,中國雖有寫京都生活、北京風情之作,但卻沒有顯示多少京味特色,比較突出的倒是京派的「官氣」。三十年代,沈從文等人曾提倡「京派小說」,但那與「京味」也完全不相干。老舍是第一個真正寫出「京味」的作家,無論就作品的數量和質量看都處於遙遙領先的地位。

第二,老舍的京味小說有典範之格,在挖掘北京人的深層心態、傳達北京人的神韻、氣味上,迄今為止,尚無人能超越。人們不能不承認,老舍筆下的北京人才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具有無可置疑的真實性。這固然得力於老舍對於北京的深刻了解,有深厚的生活根底,同時,也與他的取材對象有密切關系。老舍筆下的人物主要是生活在城區大雜院內的下層市民。在這些人物身上,「京味」所包含的「市井味」、「鄉土味」,乃至「傳統味」表現得最為集中、鮮明。

老舍刻畫小人物成功的原因,還在於他那深切的情感傾向和客觀的審美視角。老舍是用一種寬厚仁愛的胸懷和公允和善的眼光來看待北京發生的一切。他既痛恨小市民的庸俗自私,也贊揚下層市民身上體現的善良、豁達和淳樸。這使他筆下的人物往往閃爍出人性善惡的各種光彩,既有可憐、可卑、可悲,也有可敬、可愛、可貴,完整地、真實地反映靈魂的各個側面。

在駕馭北京語言的技巧上,老舍所達到的那種爐火純青的地步,是眾所公認的。他寫的北京話,既保持了民間口語的樸素、生動,又篩選掉那些粗陋的雜質,確實燒出了京韻的香氣,精妙傳神。這使他的京味作品從內容到形式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第三,老舍的「京味小說」有正宗之美。老舍作品的京味一不靠描寫新異的民風民俗取勝;二不靠傳奇性的情節故事引人;更不靠獵奇搜異的野趣去逗人。老舍筆下的北京是普普通通的平民大院或四合院。老舍筆下的人物大多是平凡常見的中下層市民。老舍所寫的故事也往往是日常生活,家長里短。總之,他是完全以寫普通人、普通事,寫大眾心理來顯示出北京最普通存在的「京味」。不僅如此,老舍還以平民百姓的心態去描寫北京人,他如同生活在人物中間,同他們同命運、共呼吸,不是高踞於這群小民頭上,頤指氣使,指手畫腳,也不是以一副悲天憫人之態,賜舍廉價的同情。而是讓人感到一種融洽無間的親切感。當然,這決不是意味著降低作者思想高度。老舍對舊文化和舊市民意識的批判是鮮明的,只是這種批判隱藏於平易近人的描述中,而幽默風趣的筆調,又使這種褒貶不那麼鋒芒畢露而已。

三、「京味小說派」已經基本形成。一個文學流派的形成,大致需要具備三個條件:

(一)有一二位傑出的、眾所公認的著名作家為核心、為代表。
(二)有一批藝術特色相近的作家自覺或不自覺地成為代表作家的外圍或後繼。
(三)產生出一批題材、風格相近的、有影響的優秀作品。

倘若這三個條件可以成立的話,那麼,我以為,「京味小說派」作為當代文學中的一個流派是基本形成了。理由很簡單:

(一)「京味小說派」已有一位響當當的、卓越的代表作家——老舍。

(二)近十年來,在當代文壇上已涌現出一批擅長於描寫「京味」的優秀作家。他們有的自覺地師從老舍,有意識地學習老舍(如蘇叔陽),有的吸取了老舍的神韻,寫出了一批京味十足的作品(如鄧友梅、韓少華、陳建功),還有的因寫出過一些題材相近,京味特色濃郁的作品,而擴大了「京味小說」的影響(如汪曾祺、劉紹棠)。盡管這些作家各有自己的風格、特色和藝術追求,對「京味小說」也許存有不同看法,但都同老舍創作中表現的「京味」,有密切聯系。人們有權利把他們結集在一起,看成一個流派。因為從文學史看,除了那些有綱領、有目的的自覺結成的文學流派外,大多數流派是由讀者和後人來歸並的。

(三)以老舍為代表的「京味小說」作家們,已經寫出了一批京味十足的優秀作品。除了有老舍的一批奠基作品外,這些年又產生了像鄧友梅的《那五》、《尋訪畫兒韓》,韓少華的《紅點頦兒》、《少總管前傳》,陳建功的《找樂》、《轆轤把胡同9號》,蘇叔陽的《傻二舅》等優秀作品。老作家汪曾祺的擅長固然在於描繪他家鄉蘇北一帶的風情,但他在北京生活長達四十年之久,對北京生活的熟悉和把握不亞於自己的家鄉,因而他寫北京生活的作品,像《安樂居》、《雲致秋行狀》,無不具有濃郁的京味。熱衷於「鄉土文學」的劉紹棠,一向以寫京東運河風情著稱,京郊的「鄉土味」本身就染有京城的「傳統味」和「市井味」,所以劉紹棠筆下的鄉土風情其實也是京味的一種擴張。如果再擴大一點說,浩然的某些作品如《彎彎繞的後代》也屬此類。除此之外,顯示京味特色的優秀小說還很多,像劉心武的《鍾鼓樓》等,不一而足。

其實,「京味小說派」之所以能成為一個流派並非偶然。從歷史、文化、語言諸方面考察,北京者具有得天獨厚的有利條件,具備了產生流派的肥沃土壤。

一是「京味」的獨特性和影響力,如前所述,像北京這樣具有鮮明的民族標記、豐富的文化傳統和獨特的地域風貌的城市,在全國乃至世界都是十分罕見的。所以,「京味」本身就有著獨樹一幟的光彩。再藉助於它作為首都的權威性,影響所及豈止於中國,實可謂名揚中外。

二是「北京話」的權威性和魅力。現今推廣全國的普通話,是以「北京話」作為基礎的,二者大同小異,這使北京話本身就有了走向全國的便利。北京話雖有一些方言土語,但大多是普通話稍加變化,如兒化韻、雙聲詞並不影響讀者的理解。即便偶然在小說中使用幾個生僻的俚詞(如「敢情」、「找樂子」之類),往往正是體現京味色彩最濃之處,最富有鄉土氣息,作者必然會加以解釋說明,並巧妙運用,一般只會增添語言的魅力,「燒」出京味的香氣。所以,從總體來看,運用純熟「北京話」寫出的作品,在全國推廣是沒有多大障礙的。

三是北京有著一支強大的作家隊伍。當然,北京的作家未必都寫「京味」,但至少他們寫京味要比其他地方作家容易得多。可以說:「京味小說派」的後備隊伍是陣容強大的,這是「京味小說」的出現和繁榮的前提。

當然,所謂「流派,流動之派」也。它不可能凝固不變,更不可能永世長存,文學史上的任何流派都是一個形成、發展直至消亡的過程,有的壽命還較短。有人擔心,隨著時代的發展,「舊京味」將越來越淡泊以至消失,「京味小說」前途堪憂。其實,只要有北京存在,「京味」仍會存在,即便有一天「京味」完全融化於時代新潮中,那麼,「京味小說」作為一種歷史,仍將有它存在的價值。像鄧友梅的《那五》之類,寫的就是歷史,並不有損於它的審美光彩。

還需說明,我們認為「京味小說派」基本形成,並不意味它已經十分穩定、成熟,因為流派的發展趨向是難以預測的。文學史上的許多流派除了少數幾個代表人物外,大多數是不穩定的;有時甚至於主將都可能脫離(如聞一多之於「新月派」)。「京味小說派」也有兩種可能:或許寫京味小說的作家會持續不斷,日趨增多,蔚為大觀,使這一流派日益壯大;或許會逐漸冷落下來;但即從當前的情況,把它看作一個流派是完全夠格的。
http://www.haiguinet.com/bbs/viewtopic.php?p=801173

老舍與「京味小說」

老舍與「京味小說」
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北京人生活中掀起的「京味文化熱」的背景下,「京味小說」以其樸拙大雅的風貌登上北京文壇,引起了京城內外、乃至海內外人土的關注和厚愛。

「京味小說」作為一個具有鮮明獨特審美內涵與審美外觀的文學品類,並非始於今日,那些「舊京小說」,如林語堂《京華煙雲》不能說沒有一點北京味,然而,真正具有獨立審美價值的「京味小說」卻是在老舍手中創立的。老舍說過:「我生在北平,那裡的人、事、風景、味道,和賣酸梅湯、杏兒茶的聲音,我都熟悉。一閉眼我的北平就是完整的、像一張彩色鮮明的圖畫浮立在我的心中。我敢放膽描畫它。它是條清溪,我每一探手,就摸上條活潑潑的魚兒來。」老舍正是靠著這得天獨厚的主客觀條件,匠心獨運地開創了「京味小說」這一文學品類,並不斷地從其題材范圍、人物形象、語言韻味、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文化意識與美學意蘊等多方面深入開掘,精心淘瀝,使得這獨具北京風味的藝術佳釀品味更正、更濃、更醇,從而日臻完美,獲得了獨具特有的美學風格和跨代傳世、超越國界的藝術生命。老捨生前雖然沒有把自己的作品自封為「京味小說(戲劇)」,文學批評家和文學史家也沒有將老舍的小說冠之以「京味」的頭銜,然而,在人們的審美感受與審美判斷中,「京味」與「老舍味」有著某種特殊的聯系,甚或是可以畫等號的。如果我們從研究「京味小說」的藝術特徵出發去追溯它的起源便會發現,老舍的小說正是「京味小說」的濫觴。

京味小說家是老舍風格的繼承人。他們寫的「京味小說」,或成為京味小說家,應該說是有意為之,是一種自覺的美學追求使然,或者乾脆說就是師承老舍的結果。這些作家中的許多人都談到過,自己曾有意地、自覺地以老舍為師,追求老舍作品的藝術風韻,學習老舍作品的語言風范。北京文壇上這種以老舍為宗師、效老舍之遺風的文學現象,已充分引起了文學評論界的重視,從中可看出「京味小說」與老舍關系的一斑。

Ⅳ 作家筆下的北京是什麼樣的

老舍有篇文章,叫《住的夢》,文章里以四季來談,最理想的宜居的地方。作為美食的虔誠信徒,我是邊流口水邊讀的。關於秋天的去處,老舍是這樣說的:「不過,秋天一定要住北平。天堂是什麼樣子,我不曉得,但是從我的生活經驗去判斷,北平之秋便是天堂。論天氣,不冷不熱。論吃食,蘋果,梨,柿,棗,葡萄,都每樣有若干種。至於北平特產的小白梨與大白海棠,恐怕就是樂園中的禁果吧,連亞當與夏娃見了,也必滴下口水來!果子而外,羊肉正肥,高粱紅的螃蟹剛好下市,而良鄉的栗子也香聞十里。論花草,菊花種類之多,花式之奇,可以甲天下。西山有紅葉可見,北海可以劃船——雖然荷花已殘,荷葉可還有一片清香。衣食住行,在北平的秋天,是沒有一項不使人滿意的。即使沒有餘錢買菊吃蟹,一兩毛錢還可以爆二兩羊肉,弄一小壺佛手露啊!北島——《城門開》,是北島憑借回憶構建的北京。北島前半生是在北京度過的,後來旅居海外。所以這篇散文集,著重寫了少年和青少年時期在北京的種種。《光與影》這篇文章裡面:在兒時,北京的夜晚很暗很暗,比如今至少暗一百倍;當年北京路燈少,很多胡同根本就沒路燈,即使有,也相隔三五十米,只能照亮路燈跟前那點兒地盤;五十年代末長安街豎起了現代化集束路燈。《味》這篇文章裡面:冬儲大白菜味兒、煤煙味、灰塵味、花香味、魚肝油味等等,是以少年時期的嗅覺來談的。像北京四中,釣魚,游泳,養兔子等等文章,充滿童趣。有興致的朋友可以抽空一閱。汪曾祺《胡同文化》一文,也是關於北京老胡同的描述。

Ⅳ 作者是從哪些方面描寫北京胡同的特殊魅力的

1、B
解釋說明
2、第二自然段中作者先寫上海的弄堂,再寫北京的胡同,運用了(對比)手法。
3、作者是從以下兩方面描寫北京胡同的特殊魅力的:
優雅的環境和生活在這里的人
4、作者之所以喜歡北京的胡同,是因為它給人一種親切之感,一種愛。

Ⅵ 為什麼知名作家多出於北京大學

因為北大的文化底蘊特別濃厚,圖書館內書類豐富並且全面,正是寫作最好的素材

Ⅶ 京派文學與海派文學的異同點

京派海派比較
京派與海派是我國現代文學史上兩個風格獨特有著很大差別的文學流派,1933年至1934年,中國文壇上發生了一場有關「京派」與「海派」的論爭,到後來,「京派」與「海派」的外延、內涵有所變化,它們分別成為以作家居住地為劃分一句的作家群體和文學流派的代名詞。京派與海派文化有著很大不同,形成比較。京派與海派小說在思想文化內涵與藝術成就方面也可形成鮮明的比較。
在20世紀20年代末期到30年代,文學的中心南移到上海,繼續留在京、津地區或其他北方城市的一個自由的作家群,當時也稱「北方作家」派。「京派」並沒有正式的組織,只是一種名稱的沿用。「京派」作家創作的小說被稱為「京派小說」。 京派小說文風淳樸,貼近底層人民的生活,在現實主義的創作中融入浪漫主義的、表現主觀個性的多種藝術手法。主要代表作家有沈從文、廢名、蘆焚等。所謂「京派」作家,主要指活躍在京津一帶,以及北方其他大城市的作家。這批作家又可以為兩類:一類是以《大公報》、《現代評論》、《文學雜志》、《水星》、《駱駝草》等為陣地的一批青年作家。這些作家以京城文化為依託,又以高等學院為背景,主張遠離政治,追求「純正的文學趣味」。因此,在創作的作品中著力描寫自然美、古樸的人性美、理想的愛情和理想的社會關系,帶有濃厚的地方氣息和抒情性。另一類是以老舍為代表的老北京寫實作家。他們以寫北京地方風情為主,雖然對古老的文化生存狀態和接近自然的田園風光有所依戀,有所顧惜,但更多的是批判。這部分作者也主張創作自由,反對政治和意識形態對文學藝術的干預和侵擾,但他們從人道主義出發關注著社會人生,詛咒不合理的社會制度和金錢世界,走的仍是堅實的現實主義創作道路。
然而,海派小說是不同於京派小說的,在地域上的分別上形成了這一流派。因此,海派小說則也有別於京派小說。初期具有「現代質」的海派小說是新文學的世俗化和商業化,過渡的描寫都市,首次提出「都市男女」的主題,重視小說形式的創新。「海派」是集中在上海的小說流派,早期有張資平、葉靈鳳等人的性愛小說,後期的代表是「新感覺派」小說。「新感覺派」是20世紀30年代產生於上海文壇在日本新感覺主義的影響下產生的,是第二代海派,代表作家有劉吶鷗、施蟄存、穆時英、葉靈風等。新感覺派是的一個現代主義小說流派,穆時英被成為是新感覺派的聖手,海派的大將,代表作有《上海的狐步舞》、《白金的女體塑像》等。劉吶鷗是這一流派的開創者,代表作有《都市風景線》。施蟄存的小說以心理分析顯示出獨特的個性,主要作品有《梅雨之夕》、《上元燈》等。「新感覺派」的小說創作在現代文學史上第一次使都市成為獨立的審美對象,描繪了都市五光十色的繁榮景象,以及都市人的生存狀態。在藝術上,注重藉助敘述者的主觀感覺,創造一種意識跳躍、不斷流動的特殊文體,是當時中國最完整的現代主義小說流派。新感覺派內容多展示半殖民地大都市的生活百態,著重病態生活的描寫、畸形的兩性關系及心理等;極力地捕捉新奇的感覺、印象,把人物的主觀感覺投射到對象中去;對人物的意識和潛意識進行精神分析,著力表現二重人格,並追求小說形式技巧的花樣翻新。新感覺派開拓了文學表現的內容,但有一部分存在頹廢、悲觀傾向。

Ⅷ 名人寫的關於北京的文章有哪些

胡同,起源於元代,迄今為止有八百年的歷史了。說起來胡同二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聯想,在我心裡,大抵是路邊長著枝葉繁茂的大槐樹,吱呀一聲,大門一打開,便是一段說不盡的故事。

於是,就想看看別人心目中的胡同是什麼樣子的?是滿含歷史的滄桑,還是充滿了細膩的柔情?是幾百年來流傳下來的故事,還是家家戶戶柴米油鹽的生活瑣事?

或許,這是很多人想要了解的,於是就有了這本《胡同的故事》。這是一本散文集,精選四十六位著名作家關於北京胡同的散文。

在這些個作者里,有的人在胡同一住就是幾十年,有些只是短暫居住,甚至有的人只是路過胡同,便留下了抹不掉的印記。

時間的長短,個人的經歷,諸如此類原因讓每個人對胡同都有著不同的看法,於是,每一篇文章都有自己獨特的視角,帶領我們看到不一樣的胡同。

正如汪曾祺先生所說,胡同把北京這塊大豆腐切成了很多小豆腐塊。北京人就在這些一小塊一小塊的豆腐里活著。北京有多少條胡同?「有名的胡同三千六,沒名的胡同賽牛毛。」

這多如牛毛的胡同,便成了北京城讓人印象深刻的標志,不去走走這切豆腐塊的胡同,總感覺沒到了真正的北京。

胡同讓人安定。在那一方天地里,既有自我的空間,出門來便是熟識的街坊鄰居,日子一板一眼地過著,也就應了那句話「窮忍著,富耐著,睡不著眯著」。

這種心態,似乎紮根於農耕文明之中,又摻入了一種聽天由命的隨意,與活下去的韌性。

這種對於民族性格的反思,平添了胡同的哲思味道。而胡同自身的歷史,也成就了一種滄桑感。

譬如鐵獅子胡同,在凌力寫的《胡同滄桑》里,看著這個胡同一路從元、明、清、民國一路走來的歷史,讓人不禁升起無限的遐想。

最初,鐵獅子胡同名字的由來,是因為元代一個貴族家門口的鐵獅子,後來貴族沒落後,那鐵獅子早已無跡可尋。

鐵獅子胡同1號院數次易主,曾經是明朝大太監王體乾的宅院,後來是崇禎皇帝寵姬田貴妃父親田弘遇的皇親府,後來李自成進京後,他的大將劉宗敏入住此處,便成了將軍府。後來又變成康熙九子胤禟的貝子府、弘晝的和親王府。清末的時候是海軍陸軍部,袁世凱的大總統府......

這一處宅院,歷經了如此多的世事變化,現如今早已物是人非,那些曾經顯赫一時的達官權貴與皇親貴胄,都消散在歷史中。

唯有胡同,靜默不語,只是看著世事更迭。

在人們眼中,胡同也並不全是如此滄桑。在舒乙的《頂小頂小的小羊圈》里,是老舍成長的小羊圈胡同,在這篇文章里,我們感受到的是舒乙真摯的情感,樸素的文字里,是忠於成長記憶的感慨。

在冰心的《我的家在哪裡?》一文中,胡同是永遠紮根在冰心心中的記憶,在最貼近心靈的夢里,她從來都是夢到自己兒時的家-中剪子巷,這是令她魂牽夢繞的家啊。

這種經歷很多人都有過,不管搬過多少次家,夢里出現的那個家,依然是小時候長大的地方,那種最深刻的記憶,刻在一個人的心裡,也刻在一個民族的靈魂深處。

也許,這正是人們對於胡同總有種特殊情懷的原因吧。

提到胡同,就不能不想到京味兒作家葉廣岑,在《狀元媒》里,狀元做媒的女方陳美珍正是住在朝陽門外南營房的窮丫頭,她是一個扶弟魔,為了照顧弟弟熬到30歲才出嫁,沒成想讓狀元做媒,嫁給了「鎮國將軍」。

但是這樣一樁在別人看來無比圓滿的婚事,陳美珍卻因為男方欺瞞了年齡與家庭現狀不依不饒,砸了洞房,去找狀元媒人問了個清楚,這才名正言順地做起了金家主婦。

這個平民胡同里長大的姑娘,善良又勇敢,管他什麼將軍,都要給她一個合理的說法才行,這多傲氣,多有面兒。

書中這46個作家,每個人筆下都有自己的獨家記憶,也正是這些充滿感情的筆觸,為我們描繪了一幅分外立體的胡同畫像。

如果你要去北京,一定記得帶一本《胡同的故事》。這裡面不僅有家國情思,也有趣聞軼事,看完這本書,你彷彿與那些個古老的胡同成了舊相識。

而這本書正反印刷的封面,隔紙透出的文字,都能讓人感受到長達八百餘年胡同的歷史傳承。內容的雙色印刷,與巧妙的類似門牌設計的題目與編號,更是讓你恍若置身於一條條胡同中。

一本關於胡同的文集,是對於胡同文化的傳承,更是一場名家思考角度的盛宴。文字時而幽默,時而沉重,時而清新雋永。角度有大有小,各有千秋,實在是學習寫文章的最佳教材。

當你走在胡同里,耳畔彷彿還有多少年前的叫賣聲,孩童的吵鬧聲,老太太們低低的閑聊聲。那一刻,時間就像匯聚到了一起,歷史記憶重疊到眼前,在胡同里的你,已然發生了某種質變。

圖片來源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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