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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和平區派出所所長是哪個

發布時間: 2022-08-26 12:34:16

Ⅰ 天津市和平區多倫道屬於哪個派出所

原先是三個派出所:以山西路,和平路為界分別為四面鍾和甘肅路,興安路,現在都合並為勸業場派出所了 。我就住那。

Ⅱ 天津和平區有幾個派出所

天津和平區有8個派出所,分別是:


1、天津市公安局和平分局體育館派出所


地址:天津市成都道155號


電話:022-23316967


上班時間:工作日上午8:00-12:00,下午14:00-18:00


Ⅲ 天津和平區吉利花園所屬哪個派出所管轄

應該是南營門派出所,現在搬到西寧道上了。
就是以前的鳳凰賓館的位置,在心中小學的對面,挨著房管站。

Ⅳ 現在天津市公安局局長是誰

武長順
天津市公安局局長接待日活動每月10日按期舉行。
單月接訪站

和平區接訪站 和平分局和平分局、鐵城分局、公交分局和平區山西路147號(和平分局後門)

河西區接訪站 河西分局河西分局河西區解放南路291號(河西分局)

南開區接訪站 南開分局南開分局南開區華苑新城雲華里1號樓後(華苑南派出所)

東麗區接訪站 東麗分局東麗分局、民航公安處、鋼城治安分局、鋼管園區治安分局 東麗區津塘二線(東麗分局)

塘沽區接訪站塘沽分局塘沽分局、開發分局、保稅分局、天津港公安局、南疆治安分局 塘沽區營口道625號(塘沽分局)

寶坻區接訪站寶坻分局寶坻分局、薊縣分局寶坻區城關鎮進京路田場立交橋東側(城關鎮派出所)

西青區接訪站西青分局西青分局、靜海分局、地方鐵路治安分局 西青區楊柳青鎮新華道154號(西青分局)

雙月接訪站

河北區接訪站河北分局河北分局北辰區新宜白大道普濟河道立交橋旁河北分局二號院

河東區接訪站河東分局河東分局河東區萬新村河東防暴隊

紅橋區接訪站紅橋分局紅橋分局紅橋區育苗路17號(紅橋刑偵七大隊)

交管局接訪站交管局交管局南開區堤南路2號(交管局事故處)

寧河縣接訪站寧河分局寧河分局、漢沽分局寧河縣蘆台鎮新華道9號(公安寧河分局接待大廳)

大港區接訪站大港分局大港分局、津南分局、分局、港中治安分局 港南治安大港區世紀大道14號

武清區接訪站武清分局武清分局、北辰分局、引灤治安分局武清區楊村鎮振華西道自來水公司西(武清分局)

Ⅳ 天津市西青區大寺鎮派出所所長什麼級別

屬於正科級幹部
天津市屬於直轄市,是公安局局長屬正局(廳)級,西青分局局長為正處級,所長為正科級。

Ⅵ 天津市和平區民園派出所和體育館派出所是合並成一個派出所了嗎

天津市和平區民園派出所和體育館派出所是合並成了一個派出所,地點在大理道和河北路的交口附近.

Ⅶ :天津市河西派出所所長姓名

河西是個區,設公安分局,下屬派出所有很多呢好吧

Ⅷ 有哪個網站能查到派出所所長姓名嗎

所長的姓名是公開信息,不需要網站。可以直接撥打當地派出所電話即可。

派出所所長具體負責所屬片區的安全。派出所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地方公安機關的派出所、警察是公務員,一類是出入境管理支隊(也就是武警邊防部隊)的邊防派出所、警察為公務員編制。地方派出所的級別有高有低,一般的縣區下屬的鄉鎮派出所只是副科級或者股所級,派出所所長(高配副科),所長的最低警銜是二級警司,最高警銜根據警齡等其他因素來授予,最高是一級警督。

工作職責:

一、收集、掌握、報告影響社會穩定和治安大局穩定的情報信息;

二、管理轄區內的實有人口(包括常住人口、暫住人口和境外在本轄區居住人員);

三、依法管理轄區內的特種行業、公共娛樂服務場所和槍支、彈葯、爆炸、劇毒等危險物品;

四、配合有關部門預防火災、爆炸、中毒等治安災害事故及宣傳工作;

五、依法監督、指導轄區內的機關、團體、企業、事業單位的治安保衛工作,組織、指導單位保衛組織和群眾開展安全防範;在轄區內開展以治保會為主體的多層次的群防群治工作,預防可防性案件的發生;

六、通過日常治安防範和管理工作發現違法犯罪線索,破案應由派出所受現的一般刑事案件。

以上內容參考:網路-派出所所長

Ⅸ 公安局大隊長 派出所所長 哪個職位大

目前我國縣區一級:按照部門編制,二者職位是一樣大,都是副科職;有些農村派出所還是股級建制,派出所所長就比大隊長職位低。省會城市:如廣州,刑偵大隊長和派出所所長都是副處職;但有些地方,刑偵大隊長是副處職,而派出所所長是正科職,這樣就是大隊長職位較大。

派出所所長:具體負責所屬片區的安全。派出所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地方公安機關的派出所、警察是公務員,一類是公安邊防部隊(也就是武警邊防部隊)的邊防派出所、警察是現役軍人。

(9)天津和平區派出所所長是哪個擴展閱讀

地方派出所的級別有高有低,一般的縣區下屬的鄉鎮派出所只是副科級或者股所級,派出所所長(高配副科),所長的最低警銜是二級警司,最高警銜根據警齡等其他因素來授予,最高是一級警督;級別最高的派出所是正處級(比如天安門派出所,級別相當於地級市的市公安局),所長的最低警銜都是二級警督,正常情況是一級警督或者三級警監,要是還擔任了其他更高職務的話就可以被授予二級警監了。目前廣州的絕大多數派出所都是正科級單位。一旦進行升格,可升至副處級單位,派出所所長的級別也會相應升高。邊防派出所一般為正營級,所長一般為武警少校警銜。資歷深的也可授予武警中校警銜。

Ⅹ 河東區派出所所長 王洪良是不是農村人

論級別是最低的,但要管的事卻是最多的;論權力是最有限的,但面對的問題卻是無限的。處在這個特殊位置的人,他們有怎樣的感受呢?他們的工作又是怎麼做的呢?王洪良就是這樣一位身處兩極的人,而且他所管轄的片兒還是被當地群眾自己稱為天津的『老少邊窮』地區,這里單位下崗的職工多、生活貧困的家庭多、患病殘疾的特困多、農村進城的農民工多。所以他的經歷和體會比別人更曲折與復雜,也更精彩與傳奇。讓我們聽一聽天津市河東區富民路派出所所長王洪良自己的講述吧——

『「侄女」打兩下,怕嘛的』

2002年4月,局領導找我談話,告訴我局裡決定讓我到河東區富民路派出所當所長,說這是領導對我的信任也是對我的考驗。我一聽眼兒就直了,心裡說這個信任夠大考驗也夠大,誰不知道富民路那片兒是著名的『幾多』?甭別的,就說精神病人吧,正式在冊確鑿無疑的就二百多人。而且這里的各種結構也復雜,論住片兒單位有部隊也有企業,有乾休所也有居民區;論地理環境是市區(河東)連著郊區(東麗);論居民家庭結構,有正式戶口的,有農轉非的,也有『工農聯盟』型和從外地嫁娶與入贅的,總之那叫一個全,哪也比不了。我記得當時領導問我有嘛問題嗎?我心一橫搖頭說『沒有』!說實話,這樣回答不是我口是心非,而是因為乾我們這行的,職業道德要求你乾嘛不乾嘛不能以自己為中心,『黨叫乾啥就乾啥』這句話在警察這個圈裡永遠不過時。再說,當了十多年的警察,我也養成了『能站著決不蹲著,能流血決不流淚』的性格,所以這種『口是心非』的事沒少乾。

說沒問題能沒問題嗎?我記得剛到所里沒幾天,一位年輕片兒警『?』的一聲推門闖進來了,『所長,出大事了!前面小區拆遷戶里有一個婦女一時沖動喝了「敵敵畏」,到醫院沒搶救過來死了,現有好幾十個家屬聚集在醫院急診室里鬧,還准備抬著屍體上街……你說咱怎麼辦?』『還怎麼辦,所里留一個值班的,所有人跟我馬上去。』這時我又接到局長的電話,局長說:『王洪良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但你必須保證家屬和死者只能留在醫院里,哪也不能去!如果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去了怎麼辦呢?說真的我當時根本一點譜都沒有,可哪還有時間想呢?!但有一點我心裡很明確:無論如何不能讓家屬這麼做。

到了醫院我一看里里外外全是人,家屬們那陣勢就像燜著火的乾柴,就差誰來點著了。所以我一到那些家屬『嘩啦』一下把我堵在了中間,讓我把『兇手』找來,否則他們就上街、上訪。見他們那麼沖動我想不能說話,得等他們把話都說完了。這時一位家屬指著我說:『你是乾嘛的?為嘛不說話?』『你們那麼多人說話我該回答誰?我是這片兒的派出所所長王洪良。說實話,你們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也有血有肉,但是要解決問題嚷嚷管用嗎?!你們找一個主事的跟我商量,我能解決的馬上解決,我解決不了的馬上請示上級盡快解決,你們說這樣行不行?』我沒想到自己這幾句把家屬穩住了,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兒,然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說:『我主事,我是死者的伯伯。』『大伯,您跟我到一邊談。別的家屬們先到一邊歇會兒,下一步怎麼做我先跟大伯商量商量再說。』聽我叫兩聲『大伯』,現場的氣氛立刻緩和了一些。我問那位伯伯有什麼要求,他說問題不解決屍體不能離開醫院,再就是讓『兇手』披麻戴孝……聽他這麼一說,我想『有門兒』,至少答應了第一條可以穩住家屬不到社會上鬧。我立即跟家屬表示,把屍體留在醫院沒問題,但不能放在人家急診室里。接著我又動情地說,這位大姐一時沖動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天太熱咱不能讓她這麼委屈地躺著,我負責找冰棺,咱讓她躺得舒服點。別的問題我馬上找有關部門反映,盡快給你們答復。聽我說得這麼入情入理,家屬們不再嚷嚷了,那位伯伯說:『行,王所,我們信任你,聽你的!』

家屬暫時穩定了,醫院不乾了。院長跟我急了,說:『你們得讓家屬馬上把屍體拉走,停在急救室里我們怎麼看病?』這不是『摁下葫蘆又起瓢』嗎?我跟院長說盡快拉走行不行,院長還是那兩個字:『不行!』這回我急了,我說:『您的要求沒錯,但這種形勢您得顧全大局。如果家屬真把屍體抬上馬路,這個責任我負不了,您也負不了。這次我這個派出所所長就強制一回,您派人在醫院找一間空房,把屍體轉移到那去。』到了這天晚上,總算把一觸即發的矛盾緩和了一步,我喘了口大氣跟局長匯報讓有關部門立即接手,時間長了可能又會出亂子。可局長說讓我再努力說服家屬把屍體移到殯儀館去,估計問題不是一天半天就能解決的,屍體不能總放在人家醫院。聽到這兒,我沒喘出來的大氣兒又咽回去了。局長問我有問題嗎,我一咬牙:您放心,沒問題!

還是那句話,說沒問題能沒問題嗎?!這往後我用了幾天的工夫總算把家屬說服了,又聯系好了殯儀館,人家殯儀館的車也來了,可家屬又變卦了。有的家屬坐到了馬路中央,堵著車不讓過。死者的女兒死活不讓拉人,在我跟她做工作的時候,她總是目光游離,我琢磨她有事防著點好,果不其然趁我扭頭的工夫,她猛地撲向我背後的電門,被我一把抱住了。這時她便對我又踹又打,旁邊的乾警看不過眼要摁住她,我怕他們這樣做矛盾激化,馬上使了一個眼神兒,大聲喊道:『誰也別攔,侄女心裡難受,打幾下伯伯怕嘛的。』說來也怪,我讓她打她倒停下了手,這時別的家屬也過來攔,他們一邊攔一邊跟我賠不是。我揉著胳膊說:『孩子打兩下就打兩下,可咱們做長輩的得把人挪到殯儀館去。你們說聽我的,可是我聯系好了你們又不去,以後我還怎麼幫你們呢?!』聽我這麼一說,家屬們低頭不說話了,我趁勢給殯儀館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跟著我和所里的乾警迅速把屍體抬上了車……後來家屬中我發展的『內線』對我說:『王所,您真行。那天虧了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要不然事就大了,那天家屬里有好幾個口袋裝「敵敵畏」,准備到關鍵時刻一塊兒喝。』

最後這個問題在有關方面的努力下圓滿解決了,由於我和所里的乾警在關鍵時刻控制了局面,局領導表揚了我好幾次說我遇事冷靜有能力,同事也誇我有腦子有辦法。我跟他們說,別把我說得那麼好,當時我也特緊張,腦門兒冒冷汗,但我沒退路,咱一是警察二是所長,關鍵時刻你不上誰上?!

『說所長跟您認識』

前些日子我發現有位七十多歲的大爺,好幾天了總在所值班室里坐著,開始不以為然,後來琢磨不對勁,就悄悄問值班民警大爺為嘛總坐這兒,民警說:『他兒子被人打了,咱民警也處理完了,可大爺非說處理得不公,對方在所里找人了,要找所長告狀。』我走過去說:『大爺,我是所長您跟我走,我聽聽您有嘛意見。』

大爺對我說,他兒子擺攤賣菜,跟旁邊的一個小販打了起來。兩人都動了手,但他兒子傷得重對方傷得輕。大爺說對方打人這麼重,就應該拘留勞教,為嘛民警不這麼處理?明擺著他在派出所里找人了。他還說:『你是所長,如果不公正處理,我就天天到派出所坐著。』『行!我一定公正解決。可您老這麼大年紀了,天天到派出所坐著我不落忍。這麼著,您回家等著,我把這事摸清了給您回話。』就這樣,我把大爺送出了派出所。

後來我一調查事情不像大爺說的那樣,打架的事有,但我們乾警處理得比較公正,他兒子的傷也沒什麼大問題。大爺唯一對處理不滿意的是為嘛對方沒被拘留?處理這事的民警告訴我:『沒法拘留了,處理問題的時候那人中風了。』轉天我到大爺家去了,把對方的情況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沒想到大爺告訴我:『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可我咽不下這口氣。他說派出所里有人纔沒拘他,這不明擺著氣我嗎?!』聽到這兒我明白了,大爺氣的是對方拉大旗做虎皮。見怎麼解釋大爺就是氣不消,我靈機一動說:『大爺,他不說跟派出所民警認識嗎,您就說跟我這個所長認識,我好歹比民警官大。行不行?如果您認為對方賠償的少,我掏包給您老補點行不行?』『那哪行!』大爺樂了,腰桿子也挺起來了,非要留我吃飯,我連忙推說所里有事出了他家門。這之後,大爺還真沒再到所里來。

上面說的那幾句讓大爺開心的話,我以為說說就過去了,沒想到過了些日子大爺還真用上了。那天大爺跟鄰居一位大爺吵起來了,原因是不知是哪位大爺在對方家門口吐了一口痰。後來越吵越厲害,大爺跟那位大爺說:『告訴你,我跟派出所王所認識,你找派出所我也不怕。』這回那位大爺不乾了,找我非問個誰是誰非?而且還必須到現場,我只好放下手頭的工作又去了。去是去了,但我心想兩頭都是七十來歲的大爺,本來吵架就是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還能怎麼斷誰是誰非,把兩位老人的氣勸消了也就行了。可是,做這樣的工作比正式處理事難多了,跟誰說重了不行說輕了也不行,必須拿捏到位,還得把倆大爺哄樂了。說實話,我原來的脾氣根本沒那麼好,有時跟我爸我媽說話都急,可當所長這樣不行了,大事小事都不能急。

我一到,兒子挨打的這位大爺腰桿挺得倍兒直,高門大嗓地跟我打招呼:『王所,到家裡喝茶,我都給您沏好了。』顯然他想讓對方看看我跟他熟。他這樣做,那位大爺看我的眼神兒更不對了,氣都快橫著喘了。怎麼辦呢?我讓氣橫喘的大爺先說他的理兒,然後給那位大爺使個眼色。氣橫喘的大爺把話都說出來了,氣也就吐出來了。見我不住地對他點頭,做出理解和認同的表情,大爺說:『就那麼多了,你看著辦吧。』我進了兒子挨打的那位大爺家,一進屋大爺就說:『王所,你這回可得向著我。』『沒問題,肯定向著您。可是有一點我得提醒您老,咱爺倆越熟您老得越幫我。就說這事吧,本來您有理可您一說跟所長認識,我就不好辦了。是不是這個理兒?』大爺點頭說這點沒想到。我說,這事本來也不大,我想您跟那位大爺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尤其是您通情達理,老哥倆一打哈哈嘛事都過去了,地上的痰我給擦了,您陪我到那位大爺家坐坐,聽我把事說開了怎麼樣?就算您老給我個面兒。從去現場到把倆大爺說樂整用了一下午。回到所里我覺得腦袋都大了,嗓子眼兒要冒煙兒……

也許人們不知道,派出所處理老人的問題得這樣,可處理那些嘎巴溜秋的人可不能這樣。那天,片兒里有名的『碰瓷』專業戶哥倆,抬著家裡的半傻兄弟來了,聲稱半傻兄弟在馬路上被人打了警察不管,他們只能把人抬到派出所來。說完,放下人就要走。『站住!』我氣得瞪著兩眼喊道,因為我知道他們用這套辦法訛了片兒里不少單位,那些單位明知他們的這種惡行但也沒辦法,只能花錢打發。沒想到他們得寸進尺到派出所訛來了。我對這哥倆說:如果你們這個弱智兄弟被人打了,責任在你們,因為你們沒有看護好他。再說,你們說有人打了他,為什麼不把打人的一起帶來?我們派出所處理人得有證據,你們拿得出證據嗎?如果拿不出,你馬上把人給我弄走……見我態度那麼堅決,話說得那麼硬,那哥倆一時傻了,站著嘛話也說不出來。接著,架起半傻兄弟往外走。這時,我又警告他們,以後如果再拿半傻兄弟訛人,我非處理你們不可。後來,周圍的群眾反映,這哥倆老實多了。

『你們信我說回大話』

當了幾年所長,我發現自己敢說『大話』了,有時說完大話過後自己都害怕,心裡敲小鼓:王洪良你小子也太沒深淺了,萬一說完的大話兌現不了怎麼辦?不過好在我說過的大話都有了著落,所以片兒里的群眾在我處理問題時都說:王所,我們信你。

這一句『我們信你』讓我特別有壓力,嘛是信?信就是信任就是希望就是解決,我都能做到嗎?前不久,一位大嫂到派出所突然跪到我跟前讓我幫忙,我扶起她問嘛事,她說申請買經濟適用房,可人家說她拆遷房的地名和戶口本上的地名不一樣,人家不給登記。人家還說今天下午她拿不來派出所的證明,買房的事就辦不了了,所以她一聽急了。要說大嫂不該著這急,過去富民路這片兒叫鄭莊子,按說地名已經改了,拆遷部門在登記時就該將老房本上的鄭莊子改為富民路,可不知是疏忽還是怕麻煩,人家就沒改,老百姓也不明白這點的重要,所以這問題就出來了。我對大嫂說:『您別急,這事我一得查戶口底檔,二得上居委會了解。把情況屬實了就給您出證明。』沖這句話,大嫂把我當了菩薩,說總算拜對了門。可這句話我找了多大麻煩,只有自己知道。證明出對了好說,出錯了就是違法,因為經濟適用房只對經濟上有困難的拆遷戶,如果有人假冒鑽政府的空子,我一出證明他們不就將違法為合法了嗎?再說這不是派出所的錯誤。為了解決大嫂的難,我和兩位民警那天一上午沒乾別的,查底檔的查底檔,去居委會的去居委會,全都得到證實後給大嫂開了證明。事後,小民警跟我說:所長,就您心眼好,這錯是咱的嗎?要是都這麼找咱忙得過來嗎?我笑了,說:我能不知道麻煩嗎,可你們想想如果是咱遇到這樣的事怎麼辦?咱忙一陣子幫了老百姓一輩子,麻煩就麻煩點吧。

我記得還有這麼一件事,那天所里的值班民警給我打電話說:王所,小區的居民因為總掉閘停電,全都坐到馬路上來了,市局110和分局指示咱馬上解決,盡快勸老百姓回家,疏通道路。我放下電話就往富民路跑,一看馬路上黑壓壓的全是人,人們把道堵得除了自行車嘛車也過不去。我還聽有人說,今晚上不來電我們就上市政府,明天接著坐,什麼時候把問題解決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群眾上街的原因是,小區開發商在沒有與電力局談好供電問題,也沒繳納設備費的情況下卷包跑了。在這之前不知情的小區居民,一直用的是電力局的臨時公共電。臨時公共電的變電箱負荷很小,過去小區入住的人少,這個問題沒暴露,現在五百多戶居民用電,而且又是夏天的用電高峰,電閘只要用電量一超就掉。為這,小區居民沒少向有關部門反映,可供電部門說,開發商沒繳配套費,而且好幾年了居民用電也一直沒交錢,這個問題他們解決不了。要說人家電力局沒錯,人家是企業不能總這麼虧下去;錯在開發商可他跑了,我能上哪找去?群眾跟我說:『沒錯的停電,有錯的跑了,我們怎麼辦?大熱的天,澡不能洗、空調不能用,我們也不願意上馬路。』『大夥說得沒錯,這麼熱的天停電哪行?尤其是有老人和孩子的家庭,更受不了。』見我說的這話挺有人情味,周圍群眾的態度變得緩和了許多,跟我商量怎麼辦好。我清清嗓子,想了想說:『大夥的困難和心情我絕對理解,要求也不過分。但是多正當的理由也不能佔道,佔道一是解決不了問題,二是有礙社會秩序,不是好法兒。我的想法是今晚我先跟部隊領導商量一下,把小區的電線接到部隊的變電箱上,大家回去用電扇,但別用電熱水器洗澡也別開空調,湊合一晚上。明天我找電力部門商量盡快把問題徹底解決了……』『王所說得對,解決問題是關鍵。』就在大家三三兩兩往回走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大夥先別走,所長說話管嘛用,電力局也不歸公安管,他別是說大話蒙咱。他這一喊不要緊,人們的腳步停住了齊刷刷地盯著我。說實話,這人這麼一喊我心裡也抽了一下,的確,我誇下海口解決,電力部門能聽我的嗎?萬一不行,以後還有人說『王所,我們信你』嗎?群眾還信警察還信派出所嗎?

『我該怎麼說?』我咬牙想了片刻,然後一字一句地說:你們信我說回大話,甭管問題多難解決,明天這時候大夥肯定用不著再上馬路了。

回到所里,跟我去的乾警問我:『王所,您今兒這麼一說,萬一明天解決不了怎麼辦?據我了解,小區的問題找了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哪都推咱有嘛轍?!』『有轍沒轍也得管,雖說這事按理不該歸咱管,可是事情發展到這了,小區居民屬咱管,所佔道路在片兒內,不管行嗎?』

因為自己說的大話,第二天我可忙活開了,從區里到街里,從有關部門到供電單位,從供電單位到居民小區,我像陀螺似的轉,可是到哪哪都說他們自己的理兒,好像最沒理的就是我。那天急得我飯都吃不下去。可是誰能幫我解決呢?我又到這些單位轉了一圈,這次我的態度有點硬,我說群眾上街是大事,現在群眾有事了,咱都推著不管怎麼跟領導交代?如果問題一時解決不了,咱先想個救急的辦法,行不行?聽我這麼一說,這些部門的領導都點頭了……

那天那些領導的點頭,解決的只是一時之急,可我答應群眾的是徹底解決,男子漢不能食言。這兩年這事成了我的心病,遇到有關領導就提解決這事。還真不錯,花了兩年的工夫,今年夏天我終於說服群眾補交所欠電費,又跟著供電單位拉線架網,給每戶居民安一戶一表,用電的問題算是徹底解決了。如今,每當我從小區外面過的時候,聽到裡面靜悄悄的,心裡那種滿足用話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