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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門伯斯特怎麼樣

發布時間: 2022-12-23 20:24:50

⑴ 伯斯特男褲怎麼樣質量如何信譽如何屬於高檔還是低檔服裝

買過,褲型是商務休閑牛仔,雖然不出名,但是確實很結實,200塊錢。我幾年前買的,穿了不止三四年,期間別的牛仔褲都穿破多少條了。真是結實!本人非廣告。至於檔次,不算高檔,但上班開會啥的應該都沒問題。

⑵ 英語泛讀有一課是two boxes of gold 求翻譯啊!郵箱[email protected]給高分啊!

兩箱黃金(Ⅰ)

有一天,赫伯特·布蘭愛爾接到緊急命令,要他將兩箱黃金從倫敦運到那不勒斯。途中,他認識了利維森和伯斯特少校。這兩個人是誰?赫伯特能不能完成使命?請閱讀下面的故事。

我的名字叫赫伯特·布蘭愛爾,是倫巴第街一家銀行的小股東。一個月前,我和美妮喜結良緣,並雙雙到愛爾蘭度蜜月。假期結束前四天,我們回到我們在倫敦南部的小屋。有一天,我和美妮正在花園里閑坐時,女傭送來一封電報。緊接著,我就開始了一連串的探險。

電報是我的合夥人斯瓦茨莫爾先生打來的,內容是:「我們要你馬上動身前往義大利接洽一宗重要的生意,不能拖延。請在六時三十分到辦公室來,並在九時十五分從倫敦橋出發,趕前往多佛的夜班船。」

「赫伯特,親愛的,你不要去。求你,別去了,」美妮央求著說。

「親愛的,我不能不去。銀行里除了我之外,沒有合適的人好派。我不會去很久的。我得在十分鍾之內出發,趕下一班火車。」

我好不容易到了銀行,斯瓦茨莫爾先生正在那裡等我。他一見到我就說:「您太太還好吧。非常抱歉,不能讓你好好享受假期,這實在沒辦法。我們需要你把這些黃金帶到那不勒斯去。」他指著兩個大箱子對我說:「這些箱子是鐵制的。我們在外麵包了皮革,這樣,別人會以為這只是兩個樣品箱。兩個箱子都裝了密碼鎖。裡面有價值二十五萬鎊的黃金。你必須把這些黃金帶到柏萊米西尼與羅斯銀行,它在那不勒斯,托萊多街,一百七十二號。那不勒斯國王認為可能會爆發戰爭,所以急需這筆錢購買槍械。你必須牢牢記住,外皮印有一顆白顏色星星的那個鐵箱的密碼是「瑪西尼沙」,另外那個印著黑色星星的是「科杜帕索」。到里昂後把箱子打開,看看一切是否完好。記住,一路上不要跟別人交談,也不要結交任何朋友。」

「我會假扮成一個旅行推銷員,」我說。

「布蘭愛爾,擺在你面前的是一次艱險的旅程,你千萬要小心。身上帶槍了嗎?」

我解開衣扣,露出那條特製的槍帶,我的左輪手槍就插在上面。

斯瓦茨莫爾先生點點頭,說道:「很好。不過我希望你一路上用不上它。明天你先在巴黎上岸,我有些信件請你轉交給里弗柏爾和狄金斯,然後你再繼續搭夜班的火車到馬賽去,這樣你就能趕上星期五的那班船。到時我們會發電報到馬賽跟你聯系。哈克雷弗先生,巴黎的信件准備好了嗎?」
「快要好了,威爾金斯先生正在准備。」

我在午夜之前抵達多佛。船一靠岸,我就雇了四個挑夫,幫我把箱子從石級上扛下來,放到一艘去加萊的船上。第一個箱子很順利地搬上去了,但是,挑夫們搬第二個箱子時,其中一個人突然滑了一下,眼看就要落進水裡。這時,我前面一位帶著太太的大個子男人扶住了他。

「兄弟,穩一點!怎麼了?」他對那個挑夫說。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覺得這個箱子實在太重,我的背都快壓斷了。」

這時,我背後突然有人開口說:「每次搬運重物,這些石級總要添不少麻煩。從你這些行李看,我猜我們應該是同行。」

我一面走上岸,一面回頭望去,發現剛才跟我講話的是個又高又瘦的男子。他瘦長的臉,大大的鼻子,身上的大衣顯得過於瘦小,穿著碎花背心,緊身長褲,高領襯衫,打著硬邦邦的領巾。

我告訴他,我是個旅行推銷員,又說這次橫跨海峽的法國之行可能會不太順利。

「是啊,今晚天氣可夠糟的,」他回答說:「我勸你還是快點找到床位。這艘船實在太擁擠了。」

我直接上了床,躺了一個鍾頭,然後起身四處看了一下。只見一張小桌旁坐著六個乘客,當中有兩個我已經碰過面了。他們一面聊天一面喝酒,我便走過去加入他們的談話。那個高大的男人是伯斯特少校,曾經在印度住過幾年,另外一個是利維森先生。

「這里越來越悶了,」那位少校提議道:「我們三個幹嘛不到甲板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呢?我太太總暈船,所以船靠岸前她不會過來的。」

我們來到甲板上。我吃驚地看到,有四個箱子擺在那兒,和我的鐵箱一模一樣。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它們的的確確就擺在那兒:皮革箱面,密碼鎖,還有其他的一切,簡直象極了。

「先生,這些箱子都是我的,」利維森先生對我說,「我要到麥琴都索公司去。箱子里裝的是世界上最好的防水大衣。這些箱子我已經用了很多年了。偶而會遇到外形相似的,那就很麻煩。有時甚至還會拿錯呢!不過,我相信你的箱子應該比我的重得多。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煤氣管,火車座椅,刀,還是其他鐵制的東西?」

我沒有回答他。

利維森又說:「先生,我相信你的生意一定會做得很好。商業機密本來就不適合在公共場合討論。少校,你說是嗎?」

「不錯,」那位少校回答說,「小心沒大錯。」

這時有人喊道:「你們看,加萊港的燈光!」於是,大家開始忙著做下船的准備。

我沒再去考慮我的旅伴。我們在巴黎分手,各走各的路。那位少校要到里昂附近的德羅芒去,再從那兒前往馬賽,最後再去亞歷山大。利維森先生象我和少校一樣,也要到馬賽去。但是他在巴黎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所以不會和我們一起上火車。

在巴黎送完信後,我就和一個好朋友,里弗柏爾,一起回酒店。當時大約是傍晚六點左右。我和里弗柏爾正要穿過馬路時,一輛馬車剛好從我們面前經過,車里坐的是利維森先生,他那四個鐵箱也放在他的旁邊。我向他招招手,可他好象沒有看見我。在同一條街上,我們又遇到了少校和他的太太。他們正要到火車站去。

少校一開口就說:「這個城市簡直糟透了,到處都是洋蔥味,我真恨不得一家家去把這個味道弄掉。朱麗雅,這位是我昨晚剛認識的旅伴。」然後,他們就繼續上路了。

午夜時分。我站在車站,看著我的行李被搬上火車。這時一輛馬車駛過來,從車上走出一位英國人,他用流利的法語請司機找換一張五法郎的鈔票。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利維森先生。可是,熙來攘往的人群把我擠得站不住腳,一轉眼他就不見了。

我在一個車廂里找到了座位,那裡還有兩個乘客。他們都用厚厚的大衣把自己裹住,所以我無法清楚地看到他們的長相。

火車一開動,我就昏昏入睡,睡夢中我看見我太太和我們的家。然後我夢見自己把那些密碼給忘了。我努力回想密碼,但總是想不起來,這真讓我憂心忡忡。接著我又夢見那不勒斯托利多街一百七十二號的那家銀行。我在那兒,必須說出箱子的密碼,不然就會被一整排的軍人槍斃。我一定得告訴他們箱子的密碼,或者藏箱子的地方,因為我好象為了某些原因把箱子藏了起來。正在這時,城市裡突然發生了地震。一片大火從窗口涌進來,我驚惶地大喊:「老天爺,請你告訴我那些密碼吧!」然後我就驚醒了。
「德羅芒!德羅芒!還有十分鍾就到德羅芒了!」列車警衛高聲喊道。

到了德羅芒後,我先到一家餐館要了杯咖啡。突然,三、四個年輕的英國人吵吵鬧鬧進了餐館,領著一個上了年紀的、沉靜的旅行推銷員。我驚奇地發現,這個人原來又是利維森。他們向侍者要香檳喝。
「是的,是的,」為首的人說,「老人家,你應該多喝一點。要知道,我們已經贏了三場。你一定能在我們到里昂之前把錢贏回去。」

利維森一面喝著酒,一面興高采烈地談著最後那場牌局。一會兒,那些年輕人喝完香檳,都出去抽煙了。這時,利維森才發現了我。

「天哪,是你!」他說道:「我很高興見到你。我親愛的朋友,你一定得陪我喝點香檳。」他對侍者喊道:「請再給我拿瓶香檳。」然後又對我說:「我希望到里昂之前能和你在一起。我很討厭那群吵鬧的年輕人,而且也輸不起那麼多錢。」

這時,侍者已經把香檳送了過來,利維森馬上把那瓶酒接過去。

「不,」他說:「我向來不喜歡別人替我開酒瓶。」說著便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把瓶塞弄開了。他正在給我倒酒,突然,一個人匆匆忙忙跑過來和我握手。這個人來勢太猛,竟撞著了利維森先生,而且那瓶香檳也被碰碎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素來熱情的少校。他急切地和我們攀談起來。

「啊!真抱歉,讓我再叫一瓶吧!朋友,你好嗎?我真幸運,又遇到了你。朱麗雅正在看管著那些行李,我們可以在這兒好好談一談。再多叫幾瓶香檳吧!『瓶子'法語怎麼講?我老是遇到這些令人煩惱的事,朱麗雅的朋友忘了我們要來,都渡假去了,真倒霉!真倒霉!啊!鈴聲。我們一起坐馬車到車站去吧!」

利維森非常惱火。他氣呼呼地說:「這一兩站我不會來找你們。我還得回去找那群年輕人,看看能不能贏回點兒錢。再見,柏斯德少校。再見,布蘭愛爾先生。」

我發現與少校聊天是件非常愉快的事。他告訴了我許多他早年在印度的故事。不過他的話常常被他身邊那位謹慎、賢慧、但又愛管事的太太打斷。

很快,火車來到了夏爾芒,利維森出現了。他對我說:「還好,這次沒輸多少。不過,如果你、少校還有少校太太願意玩一局一分一先令的話,我願意奉陪。」

我們都表示同意,並且分了伙兒。我和少校太太一組,少校和利維森一組。我們這組幾乎每次都贏。利維森打牌太謹慎,少校則又說又笑,時常忘記自己打過什麼牌。

不過,打牌總能幫人打發時間。我們玩了很久, 然後又開始聊天。利維森談起他的生意。

「那些防水服裝製造商多年來一直在尋找的東西,總算被我發現了。」他說:「那就是怎樣在排出人體熱氣的同時,又能將雨水隔絕。我一回到倫敦,就要把這個秘密一萬塊錢賣給麥金都索防水服公司。如果他們不答應,我就自己在巴黎開廠,將這種新布料稱為麥根都索,用它來賺筆大錢。」

「你真能幹!」少校贊道。

接著,利維森先生又把話題轉到密碼鎖上。他說:「我一般都自己編密碼。我的密碼是『特勒萊特』和『巴巴加尤』。誰會猜得到呢?就算是一個聰明的賊,花上好幾個鍾頭的時間,也頂多能弄開一個鎖。你覺得我這個密碼鎖安全嗎?」他朝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並向眾人詢問火車到達里昂的時間。

「我們會在四點三十分抵達里昂。」少校說,「現在是三點五十五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我們到那兒之前會有什麼事發生。我每次旅行都很倒霉。看!火車開得真快呀!車廂顛得這么厲害,我敢肯定不等到馬賽,火車就會發生故障。」

我開始感到害怕,但又不敢表露出來。我心裡想:難道那位少校存心和我過不去?

「真是胡說。安靜一點好嗎,少校?你總是這樣破壞別人旅行的興致,」他的太太責備地說。

接著,利維森又講起他早年的生活,說他曾在一個製造領巾的地方工作過,接著又談了許多其他的事情。

火車開始減速,突然又向前開動,然後又慢下來,最後終於停住不動了。

少校把頭探出窗外,正好一個列車警衛在此經過。少校朝他喊道:「我們現在在哪裡?」
「盧哲堡,先生!離里昂還有三十二公里。」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用英語從隔壁的窗口回答道:「他們說一隻車輪壞了,叫我們在這里等兩個小時。所有的行李都要搬到另一個行李車廂上去。」

「我的天啊!」我失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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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文二

兩箱黃金(Ⅱ)

利維森把頭探出窗外,然後又縮回來,對我們說道:「是真的,那個人說至少要耽擱兩小時。真煩死人了,老是發生這種事情。我們不如接著喝咖啡、玩牌吧!只是,大家必須小心看管自己的行李。要不這樣吧,布蘭愛爾去買點宵夜,我來替他看管行李。咦!我的天啊!站台里電燈旁邊那些發亮的東西是什麼呀?喂,警衛先生,車站發生了什麼事?」

「先生,那些是軍人呀,」警衛回答說。「他們要到沙隆去,剛好路過這里。車站主管要他們去行李車那兒,監視那些行李轉車。任何乘客都不準走近,因為車上有政府專用物資。」

利維森重重地吐了一口唾液並低聲說了些什麼。我猜他是在埋怨法國的鐵路服務。

「我說,先生,你有沒有見過這么笨重的貨車?」少校指著窗外問利維森,我也跟著向窗外一望,發現火車站的圍欄下有兩輛鄉村貨車,分別由四匹強壯的馬拉著。

利維森和我都試著接近自己的行李,可是守衛的士兵不準我們走得太近。我望著自己的箱子被移到新的行李車廂上,但卻始終沒有看見政府物資,我把這個發現告訴了少校。

「啊,他們聰明,他們真聰明!那可能是女王的珠寶,也許只是一小袋,但是碰到這樣一個晚上,還是很容易被偷走的。」少校回答說。

正在這時,傳來響亮的口哨聲,就好像在發送什麼信號。那四匹馬應聲起步,疾馳而去,一會兒功夫就消失了蹤影。

三個小時後,我們終於到了里昂,並換乘了另一列火車前往馬賽。

「各位先生,我想好好睡一會兒,」少校對我們說:「我猜接下來該船壞了了。」

「少校,你就少說點兒話,好嗎?」他的太太又責備道。

過了良久,我也睡著了。我又做惡夢了。我夢見自己來到一個城市,那裡的街道既狹窄又陰暗,而且有人躲在窗簾後監視我。接著,又有四個人騎著馬,揮著劍,朝我奔來。我只有一線脫險的希望,那就是告訴他們密碼。忽然,那些馬都踩在我身上,我艱難地大喊道:「科杜帕索,科杜帕索。」這時,有人使勁兒把我搖醒。我睜開雙眼一看,原來是少校。

他對我說:「你在說夢話。為什麼要講夢話,那是很危險的。」
「我講了些什麼?」我問。
「你胡扯了一些外國話。」少校答道。
「好象是希臘語,但是我不敢肯定。」利維森說。

我們終於到了馬賽。看到那些潔白的房屋和一棵棵杏樹時,我心裡十分高興。接下來我會帶著兩箱寶貝坐船,繼續我的旅程。這應該安全點了。我意識到,從里昂開始,一路上我一直被監視著。沒有一次我睡醒後沒發現少校、或少校太太、或利維森在盯著我的。

我們約定住在一起,所以大家都站在自己的行李旁,商量著要下榻哪家酒店。
「帝國酒店是設備最好的,」少校首先提議。但是,很不巧,帝國酒店已經住滿了。
「唉,真倒霉!」少校說:「我相信,等一下乘船時,也非出問題不可。」
他說得沒錯。由於蒸汽機出了故障,那艘船必須等到午夜後半小時才能起航。

「我們到哪裡去呢?」我問道:「我們的旅途好象一直都很不順。大家一起去吃晚餐吧!我先去發一個電報,然後一直到十一點半我都沒什麼事。」
「我帶你們到碼頭附近一家酒店吧!店不大,但住起來很舒服,」利維森說:「它叫『外賓酒店』。」
「那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地方,」少校說,因為他很熟悉那家酒店。
「先生,」 利維森說,「那兒已經換老闆了,否則我也不會介紹你們去。」
「對不起,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少校抱歉地說。
我們到了那家酒店,才發現它不但很簡陋,而且環境也不衛生。

少校對我說:「你去打電報吧。我想利用這段時間洗個澡,然後再散散步。」然後他對他太太說道:「朱麗雅,你先去看看房間。」
「我想趕快到商店轉轉。遲了,商店就關門了。」利維森說。很不巧,酒店只剩下了兩間雙人房。
「沒關系,」利維森搶著說,「反正,我的這位朋友今晚就要上船。他不在這兒睡。行李可以放在我房裡,他可能回來得早,所以鑰匙給他好了。」

「總算安定下來了,」少校說:「到現在為止,一切還不錯。」

我來到電報局時,一封從英國打來的電報已經在那裡等著我了。字不多,卻使我深感意外和恐懼:

「你現在非常危險,別再在岸上逗留。有人要謀害你。快讓警方派你一個保鏢。」

一定是那位少校。我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中。想不到他那些友善的表現都不過是一種騙術。說不定,他現在正拿著我的箱子逃跑呢。我連忙發了一個電報回英國:

「安全抵達馬賽,至今一切順利。」

我趕快跑回碼頭邊陋巷裡的那家酒店。我剛轉過街角,就從一個門口跑出一個人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他是酒店裡的一個工作人員。他用法語緊張地對我說:「快!快!伯斯特少校要你馬上到他房裡去,一分鍾也不能耽擱。」

我跑進酒店,一口氣沖進卧房,只見少校正緊張地在房裡來回踱步,他的妻子則站在窗口張望。他一看到我,就抓住我的手說道:「我是一個警官,叫阿諾。那個利維森是個名偷,他現在正在打開你的箱子。你必須幫我捉住他。我一直都知道他要做什麼,不過我想在案發現場捉住他。布蘭愛爾先生,你有槍嗎?我們必須提防他垂死掙扎。我自己有一根棍子。」

「我把槍留在卧室里了。」我說。

「真糟糕!不過沒關系,他可能也想不到這么多。現在你必須和我同時沖進那扇門。這些外國鎖從來不那麼管用。他住15號。小心,別發出聲音。」

我們來到15號門外,仔細聽了一下。我們聽到錢幣落在袋子里的聲音。接著又聽到利維森大笑著說那個從我夢里聽去的詞:「科杜帕索,哈哈!哈哈!」

少校一聲令下,我們兩人同時向那扇門撞去。門搖了搖,然後就被撞開了。只見利維森站在敞開的箱子旁,足踝深埋在錢堆里,手裡還握著一隻左輪手槍。他的腰間多了一條很粗的腰帶,還掛著一個裝滿了黃金的口袋,另外還有半袋黃金堆在他腳邊。他一言不發。窗口懸垂著幾根繩子,看起來他正從這里把黃金送到下面的小路上,或者准備這么干。他吹了一下口哨,我們馬上聽到了車輛飛馳而去的聲音。

「快投降,我認識你,」少校喝道,「快投降吧,你現在已經被逮捕了。」

利維森的唯一回答是手中的槍。幸運的是,我們都沒受傷,因為我忘了在槍里裝上子彈。

利維森生氣地把手槍擲向少校,然後飛快地打開窗子,跳了下去。

我也跳了下去,並大聲呼救。阿諾則留在房裡,守著那些錢。

不一會兒,一大群士兵、水手和其他人都來追利維森。街燈剛剛亮起來,天色半明半暗。我們在後面追趕著他,許多拳頭朝他打去,無數的手伸出去要捉住他。他從一個人手中逃出去,撞倒第二個,然後又從第三個身上跳過去。我們就要捉住他的時侯,他卻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大頭朝下栽進了港口裡。他大叫了一聲,就消失在漆黑的水中。我跑到最底下的石階上,在那兒等著結果。與此同時,警察們上了一隻小船,用鉤子打撈著。

「這些老賊真狡猾!我在土倫這兒見過他。一看到那張臉,我就記起他是誰了。他一定是從輪船底下潛了過去,現在正藏在哪個小船上呢。你是找不到他了。」說這話的是一個滿頭灰發的老警官。他把我帶到了那艘打撈船上。

「找得到!看,他在這兒!」另一個警察一面喊一面彎下身去,揪著頭發把一個屍體拖出了水面。

「啊,這可是個狡猾的賊。」我們背後的一艘船上有人這樣說道。我轉頭一看,原來是阿諾。「先生,我只是來看看事情怎麼樣了。你不必為那些錢擔心,朱麗雅在那兒看著呢。我早就說過,這個人總有一天會被逮捕的。布蘭愛爾先生,他差點得手了。只要能得到這筆錢,他甚至可以在你睡著時幹掉你。不過,他始終都沒發現我在跟著他。現在,他的名字總算可以從通輯名單上刪掉了,這實在是個好消息。來,兄弟們,把屍體拖到岸上去,然後把他身上的錢解下來。這些錢總算在他身上做了件好事--讓他沉到了水底下。」

回到旅店後,阿諾把經過從頭至尾告訴了我。原來,第一個晚上我從倫敦出發時,他就接到倫敦總部要他跟蹤我並監視利維森的任務。可是他始終沒有機會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的合夥人。此外,利維森還收買了火車司機,要他在盧哲堡故意停下火車,因為他的同伴們正駕著馬車在那裡等著。他們本來計劃在黑暗中把行李搬走,可這個計劃卻失敗了,因為阿諾早已寫信給巴黎當局,要他們派軍隊到車站把守。另外,那瓶被阿諾打翻的香檳也被暗中下了毒。失敗後,利維森又多次企圖下手。我在睡夢中不幸泄漏的密碼使他有辦法打開其中一個箱子,而那艘船不能按時出航--據我們猜,這純粹是場意外--則給他製造了最後一次機會。

我於當天晚上離開了馬賽。多虧了阿諾的一路保護,黃金絲毫無損。接下來的旅程輕松愉快。自此,銀行業務興隆,我和美妮也一直過著幸福的生活。

⑶ 國內的超聲波、電磁流量計那個廠家的好使些呢

電磁的話買上海光華愛而美特吧,超聲波的話有錢就買GE的巴納,絕對好.
普通應用也許看不出差別,但是時間長了或者工況特殊點,完全能看出一分價錢一分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