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北京人為什麼喜歡玩蟲子
北京歷來是貴族及高級官員居住之地,為了體現貴氣,區別於窮人的就是玩蟲子,再說玩蟲子也是有樂趣的。
㈡ 北京人都愛說老北京,老北京是指什麼年代

經過數百年上千年的發展,養蟲幾乎成了一種傳統,自然也就是北京民俗的一部分,民俗總有其深邃厚重的東西。關於養蟲就有不少講究,這里略談幾點常識,窺豹一斑,算是幫助那些不了解北京民俗或知知之甚少的人啟蒙吧(當然也包括我本人,這叫助人自助)
養蟲講究很多,譬如在夏天玩蟈蟈兒講究用籠,冬天要用葫蘆。一位養了幾十年鳴蟲的老人說:鳴蟲從份到養,從點葯到葫蘆,處處都能看出老北京深厚的文化底蘊來。此話當然不假。
冬日蓄蟲,多用葫蘆,每蟲一式,大小長短均須適於蟲之體。蟈蟈兒葫蘆式必長圓,子口間須用銅絲蒙子,以防戳須。油葫蘆葫蘆,式稍短而下部稍闊,下底須用三合土砸實成坡形,宛如野穴。蟋蟀葫蘆又小於油葫蘆葫蘆,體式相同,亦必砸底,金鍾兒葫蘆,扇形闊體而不砸底。冬日酷寒,故養者常將葫蘆揣入棉襖以本身之體溫,暖秋蟲以聽其鳴。翁偶虹先生在《冬日話秋蟲》一文中敘述得更引人入勝,有嗜蟲而不願揣入懷中者,別出水暖法,以大圓籠(木製)中置錫壺,壺內沸盛水,可達半日而猶溫,晚飯後,再易沸水一次,可溫通宵。
「份」是玩蟲人的行話,就是人工繁育的意思。再長壽的草蟲兒到了冬天也得死。「份」蟈蟈是門技術,老北京專門有「份」蟈蟈的人,行話叫「蟲兒把式」。秋天到山裡去逮母蟈蟈,放到罐里養著。罐里放上土,蟈蟈生的卵都在土裡,入冬以後,把土放在暖炕上,每天撒點水,用棉被蓋上,過不了半個月便從土裡出來,白的像蛆,放點蔬菜葉,曬幾天,便開始長腿和翅膀,慢慢變黑。蟈蟈前後要脫7次殼,7天脫一次殼,七七四十九天,蟈蟈也就長成了脫一次殼,它便長一點,而且要把自己的殼都吃掉。蟈蟈脫層皮,脫下的殼里有鈣質,它不吃掉就要得病,而且特別有意思,它吃哪兒補哪兒,不吃哪兒哪兒就出毛病。比如脫大腿,它沒吃,長大以後,大腿就掉。
關於本叫與點葯,本叫,乃天然鳴聲,它原來怎麼叫就怎麼叫;怎麼讓它變音,或者讓它叫得更好聽?北京人發明了一種點葯術,點葯則點在翅上,以變其音響。葯一說是由松香、柏油、黃臘加硃砂熬成;一說是用硃砂、銅渣、松香等製成。色鮮艷似火漆,遇熱即融,涼又凝固而酥脆,蟲在連膀後約半月,翅干透,音也定型,才可用葯點。其實點葯的作用就在借異物之著翅以降低其震動頻率,改變鳴聲。
蟋蟀盆,或稱蛐蛐罐。是用來飼養鬥蟋蟀的器皿。蛐蛐罐有瓷製、陶(泥)制、玉器、石器、漆器等等,目前存世最早的蛐蛐罐,應是現藏於國家博物館的「大明宣德年制仿宋賈氏珍玩醉茗痴人秘制」蛐蛐罐。比較常見的是葫蘆蟲具(用葫蘆做出的裝蟲器具),大致可分為雞心式葫蘆、棒子式葫蘆、柳葉式葫蘆、花瓶式葫蘆4種,葫蘆蟲具除去葫蘆本身外,還講究口和蓋,鋸掉葫蘆的上半部,配上紫檀、紅木或象牙的口再配上玳瑁、虯角或象牙的蓋(也叫芯子),養蟈蟈的還要在口內裝一個用黃銅絲盤成的膽,這才算是一個完整的葫蘆蟲具。蓋又分為高蒙芯、平蒙芯、低蒙芯,高蒙芯高一寸到一寸五,雕刻得玲瓏剔透,有花卉、山水、人物等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