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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在杭州時與哪個法師交往

發布時間: 2023-05-24 08:43:36

Ⅰ 歷史上蘇軾,佛印,魯直之間的關系

佛印禪師(1032~1098) 北宋一位金山寺名僧的法號。名了元,字覺老,三歲能誦《論語》,五歲能誦詩三千首,被稱為神童。住雲居四十餘年。與蘇軾友善,軾謫黃州,佛印住廬山,常相往來 黃庭堅 黃庭堅: (1045-1105),字魯直,自號山穀道人,晚號涪翁,又稱豫章黃先生,洪州分寧(今江西修水,豫章、洪州為南昌舊稱)人。北宋詩人、詞人、書法家,為盛極一時的江西詩派開山三宗之一。英宗治平四年(1067)進士。哲宗立,召為校書郎、《神宗物橘帆實錄》 檢討官。後擢起居舍人。紹聖初,新黨謂其修史「多誣」,貶涪州別駕,安置黔州等地。徽宗初,羈管宜州卒。 擅文章、詩詞,尤工書法。詩風奇崛瘦硬,力擯輕俗之習,開一代風氣。早年受知罩雹於蘇軾,與張耒、晁補之、 秦觀並稱「蘇門四學士」。詩與蘇軾並稱「蘇黃」,有《豫章黃先生文集》。詞與秦觀齊名,有《山谷琴趣外篇》、龍榆生《豫章黃先生詞》。詞風流宕豪邁,較接近蘇軾。晁補之雲:「魯直間作小詞固高妙,然不 是當行家語,自是著腔子唱好詩。」(見《詩人玉屑》)另有不少俚詞,不免褻諢。有《山谷詞》又名《山谷琴趣外篇》。主要墨跡有《松風閣詩》、《華嚴疏》、《經伏波神祠》、《諸上座》、《李白憶舊游詩》、《苦筍賦》等。書論有《論近進書》、《論書》、《清河書畫舫》、《式古堂書畫匯考》著錄。 黃庭堅書法初以宋代周越為師,後來受到顏真卿、懷素、楊凝式等人的影響,又受到焦山《瘞鶴銘》書體的啟發,行草書形成自己的風格。黃庭堅大字行書凝練有力,結構奇特,幾乎每一字都有一些誇張的長畫,並盡力送出,形成中宮緊收、四緣發散的嶄新結字方法,對後世產生很大影響。在結構上明顯受到懷素的影響,但行筆曲折頓挫,則與懷素節奏完全不同。在他以前,圓轉、流暢是草書的基調,而黃庭堅的草書單字結構奇險,章法富有創造性,經常運用移位的方法打破單字之間的界限,使線條形成新的組合,節奏變化強烈,因此具有特殊的魅力,成為北宋書壇傑出的代表,與蘇軾成為一代書風的開拓者。後人所謂宋代書法尚意,就是針對他們在運筆、結構等方面更變古法,追求書法的意境、情趣而言的。黃庭堅與蘇軾、米芾、蔡襄等被稱為宋四家。 黃庭堅對書法藝術發表了一些重要的見解,大都散見於《山谷集》中。他反對食古不化,強調從精神上對優秀傳統的繼承,強調個性創造;注重心靈、氣質對書法創作的影響;在風格上,反對工巧,強調生拙。這些思想,都可以與他的創作相印證。 流傳黃庭堅的書法,小字行書以《嬰香方》、《王長者墓誌稿》、《瀘南詩老史翊正墓誌稿》等為代表,書法圓轉流暢,沉靜典雅。大字行書有《黃州寒食詩卷跋》、《伏波神祠字卷》、《松風閣詩》等,都是筆畫遒勁郁拔,而神閑意穠,表現出黃書的特色。草書有《李白憶舊游詩卷》、《諸上座帖》等,結字雄放瑰奇,筆勢飄動雋逸,在繼承懷素一派草書中,表現出黃書的獨特面貌。此外黃庭堅的書法還有《伯夷叔齊墓碑》、《狄梁公碑》、《游青原山詩》、《龍王廟記》、《題中興頌後》等。 《經伏波神祠詩》,行書墨跡,紙本,46行,每行字數不一,共477字。原跡現在日本。此詩帖,洋洋數十行,揮灑自如,筆筆精到,氣勢開張,結體舒展,范成大評「山谷晚年書法大成,如此帖毫發無遺恨矣,心手調合,筆墨又如人意。」此帖正是一種心平氣和的境況下的經意之作,具有黃庭堅書法藝術的特點,是黃庭堅晚年的得意之作。 蘇東坡與佛印的故事: 蘇軾是個大才子,佛印是個高僧,兩人經常一起參禪、打坐。佛印老實,老被蘇軾欺負。蘇軾有時候佔了便宜很高興,回家就喜歡跟他那個才女妹妹蘇小妹說。 一天, 兩人又在一起打伍昌坐。 蘇軾問:你看看我像什麼啊? 佛印說:我看你像尊佛。 蘇軾聽後大笑,對佛印說:你知道我看你坐在那兒像什麼?就活像一攤牛糞。 這一次,佛印又吃了啞巴虧。 蘇軾回家就在蘇小妹面前炫耀這件事。 蘇小妹冷笑一下對哥哥說,就你這個悟性還參禪呢,你知道參禪的人最講究的是什麼?是見心見性,你心中有眼中就有。佛印說看你像尊佛,那說明他心中有尊佛;你說佛印像牛糞,想想你心裡有什麼吧! 蘇軾與佛印的故事2006年10月27日 星期五 13:081宋代大文豪蘇軾非常喜歡談佛論道,和佛印禪師關系很好。有一天他登門拜訪佛印,問道:「你看我是什麼。」佛印說:「我看你是一尊佛。」蘇軾聞之飄飄然,佛印又問蘇軾:「你看我是什麼?」蘇軾想難為一下佛印,就說道:「我看你是一坨屎。」佛印聽後默然不語(也許是氣的說不出話)。於是蘇軾很得意的跑回家見到蘇小妹,向她吹噓自己今天如何一句話噎住了佛印禪師。蘇小妹聽了直搖頭,說道,「哥哥你的境界太低,佛印心中有佛,看萬物都是佛。你心中有屎,所以看別人也就都是一坨屎。」 2蘇東坡和黃庭堅住在金山寺中。有一天,他們打面餅吃。二人商量好,這次打餅,不告訴寺中的佛印和尚。過了一會兒,餅熟了,兩人算過數目,先把餅獻到觀音菩薩座前,殷勤下拜,禱告一番。不料佛印預先已藏在神帳中,趁二人下跪禱告時,伸手偷了兩塊餅。蘇軾拜完之後,起身一看,少了兩塊餅,便又跪下禱告說:「觀音菩薩如此神通,吃了兩塊餅,為何不出來見面?」 佛印在帳中答道: 「我如果有面,就與你們合夥做幾塊吃吃,豈敢空來打擾?」 3 蘇東坡在杭州,喜歡與西湖寺僧交朋友。他和聖山寺佛印和尚最要好,兩人飲酒吟詩之餘,還常常開玩笑。 佛印和尚好吃,每逢蘇東坡宴會請客,他總是不請自來。有一天晚上,蘇東坡邀請黃庭堅去游西湖,船上備了許多酒菜。遊船離岸,蘇東坡笑著對黃庭堅說: 「佛印每次聚會都要趕到,今晚我們乘船到湖中去喝酒吟詩,玩個痛快,他無論如何也來不了啦。」誰知佛印和尚老早打聽到蘇東坡要與黃庭堅游湖,就預先在他倆沒有上船的時候,躲在船艙板底下藏了起來。 明月當空,涼風送爽,荷香滿湖,遊船慢慢地來到西湖三塔,蘇東坡把著酒杯,拈著胡須,高興地對黃庭堅說:「今天沒有佛印,我們倒也清靜,先來個行酒令,前兩句要用即景,後兩句要用「哉」字結尾。」黃庭堅說:「好吧!」蘇東坡先說: 浮雲撥開,明月出來, 天何言哉?天何言哉? 黃庭堅望著滿湖荷花,接著說道: 蓮萍撥開,游魚出來, 得其所哉!得其所哉! 這時候,佛印在船艙板底下早已忍不住了,一聽黃庭堅說罷,就把船艙板推開,爬了出來,說道: 船板撥開,佛印出來, 憋煞人哉!憋煞人哉! 蘇東坡和黃庭堅,看見船板底下突然爬出一個人來,嚇了一大跳,仔細一 看,原來是佛印,又聽他說出這樣的四句詩,禁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 蘇東坡拉著佛印就坐,說道:「你藏得好,對得也妙,今天到底又被你吃上了!」 於是,三人賞月游湖,談笑風生。

Ⅱ 蘇東坡親近四位高僧的故事

東坡居士悟道因緣

內翰東坡居士蘇軾,字子瞻,眉州眉山(今四川)人。蘇軾少有大志,幼時其母程氏親自教他讀書。一日讀《范滂傳》,蘇軾慨然謂其母曰:「軾若為滂,母許之乎?」其母道:「汝能為滂,吾顧(豈、難道)不能效滂母耶?」長大以後,蘇軾即通經史,日著文千言,後中舉,並得到歐陽修的器重。

北宋英宗治平二年(1065),蘇早缺穗軾被詔為翰林知制。後因反對王安石變法遭排擠,出調補杭州通判。後因以詩諷刺時弊,於神宗元豐三年(1080),遭到彈劾,貶至黃州。在黃州,蘇軾築室於東坡,日與田夫野老相游於溪山之間,因自號東坡居士。哲宗即位後,蘇軾先後被召為禮部郎中、翰林學士兼侍讀等職。紹聖三年(1096),再次遭謗,貶至惠州,三年後又被貶到瓊州。徽宗建中靖國元年,卒於常州。

縱觀東坡居士這一生,在仕途上可謂幾起幾落,坎坷不平。多虧他學佛,性情豪放,不以為意。他曾在自己的一張 *** 上,戲題道: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瓊州。

親近錢塘圓照法師

東坡居士接觸佛教比較早。在任杭州通判的時候,他就親近過錢塘圓照法師。當時,錢塘圓照法師正大弘凈土法門。為感念父母養育之恩,東坡扮陪居士請人畫了一幅阿彌陀佛像,用來超薦父母,並作頌曰:

佛以大圓覺,充滿河沙界。

我以顛倒想,出沒生死中。

雲何以一念,得往生凈土。

我造無始業,本從一念生。

既從一念生,還從一念滅。

生滅滅盡處,則我與佛同。

如投大海中,如風中鼓橐。

雖有大聖智,亦不能分別。

願我先父母,與一切眾生。

在處為西方,所遇皆極樂。

人人無量壽,無往亦無來。

此後,東坡居士每至一地,都要隨身帶上這幅阿彌陀佛像,並且告訴人說:「吾往生公據也。」

在貶居黃州期間,東坡居士也是一有空兒就去附近寺院游觀,以遣心中之失意。

一天,東坡居士往城南安國寺焚香默坐,克已悔過。從了一會兒之後,他突然覺得身心皆空,當即便領悟到罪垢之性了不可得。

親近廬山常總禪師

東坡居士後來還結識了廬山東林常總禪師(黃龍慧南禪師之法嗣)。

一日,東坡居士游廬山,夜宿東林寺,與常總禪師談論無情說法之話頭,豁然有所省悟。黎明的時候,他便作偈呈給常總禪師,偈曰:

溪聲便是廣長舌,山色豈非清凈身?

夜來八萬四千偈,他日如何舉似人。

同時還有詠廬山詩雲: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參禮玉泉皓禪師

東坡居士還參禮過玉泉皓禪師。在荊南,他聽說玉泉皓禪師的機鋒峻烈,人莫敢觸,於是他便起了競勝的念頭,想看看這位老和尚到底功夫怎麼樣。

一天,東坡居士微服求見。

玉泉和尚問:「尊官高姓?」

東坡居士道:「姓秤,乃秤天下長老底秤。」

玉泉和尚便大喝一聲,說道:「且道這一喝重多少?」

東坡居士被問得無言以對,於是便禮拜。

東坡居士後從黃州移居汝州(今河南臨汝),臨行前,他特地去高安(在江西境內)向他的弟弟蘇轍辭行。到高安的頭一天晚上,蘇轍正與真凈克文、聖壽省聰聯床共宿,夜間三人都夢見自己迎接五祖師戒禪師。第二天東坡居士便到了。他們一起相談甚歡。後來有人認為東坡居士是五祖師戒禪師的轉世,就是從這里來的。

親近佛印瞭然禪師

在眾多的禪師中,與東坡居士交往最密切,時間最長的要算佛印瞭然禪師(廬山開先善暹禪師之法嗣),他倆之間有不少妙趣橫生的詩禪酬和,為後人留下了許多回味無窮的佳話。

有一天,東坡居士去看望佛印禪師。

佛印禪師道:「此間無座榻,不及奉陪居士。」

東坡居士趁機戲道:「敢暫借和尚四大為座榻。」

佛印禪師回答道:「山僧有一問,居士若道得即請坐,若道不得,即輸卻腰間玉帶。」

東坡居士欣然同意了。

佛印禪師說道:「居士適來道,借山僧四大為座榻,只如山僧四大本空,五蘊非有,居士向什麼處坐?」

東坡居士被問得無言以對,只好留下玉帶,大笑而出。為了表示紀念,佛印禪師亦以雲山衲衣相贈。

事後,東坡居士作了三首偈子,呈佛印禪師:

「百千燈作一燈光,盡是悟沙妙法王。是故東坡不敢惜,借君陸卜四大作禪床。」

「病骨難堪玉帶圍,鈍根仍落箭鋒機。會當乞食歌姬院,換得雲山舊衲衣。」

「此帶閱人如傳舍,流傳到此亦悠哉。錦袍錯落渾相稱,乞與徉狂老萬回。」

佛印禪師亦作二偈謝東坡居士:

「石霜奪得裴休笏,三百年來眾口誇。爭似坡公留玉帶,長和明月共無瑕。」

「荊山卞氏三朝獻,趙國相如萬死回。至寶只應天子用,因何留在小蓬萊?」

除此之外,後人還以此二人為引子,演繹出了許多其他的佳話。

東坡居士晚年病重將逝,臨終前,門人錢濟明侍立於床前,問道:「公平日學佛,此日如何?」

東坡居士道:「此語亦不受。」

後徑山惟琳禪師前來看望他,提醒他說:「先生踐履至此,更須著力。」

東坡居士應聲道:「著力即差。」

說完便庵然而逝。春秋六十六歲。

Ⅲ 蘇軾,佛印,黃庭堅之間發生過什麼有趣的事情

1、打餅祭佛

蘇東坡和黃庭堅住在金山寺中。有一天,他們打面餅吃。二人商量好,這次打餅,不告訴寺中的佛印和尚。過了一會兒,餅熟了,兩人算過數目,先把餅獻到觀音菩薩座前,殷勤下拜,禱告一番。不料佛印預先已藏在神帳中,趁二人下跪禱告時,伸手偷了兩塊餅。

蘇軾拜完之後,起身一看,少了兩塊餅,便又跪下禱告說:「觀音菩薩如此神通,吃了兩塊餅,為何不出來見面?」

佛印在帳中答道:「我如果有面,就與你們合夥做幾塊吃吃,豈敢空來打擾?」

2、一起論吃

蘇東坡在杭州,喜歡與西湖寺僧交朋友。他和聖山寺佛印和尚最要好,兩人飲酒吟詩之餘,還常常開玩笑。

佛印和尚好吃,每逢蘇東坡宴會請客,他總是不請自來。有一天晚上,蘇東坡邀請黃庭堅去游西湖,船上備了許多酒菜。遊船離岸,蘇東坡笑著對黃庭堅說: 佛印每次聚會都要趕到,今晚我們乘船到湖中去喝酒吟詩,玩個痛快,他無論如何也來不了啦。誰知佛印和尚老早打聽到蘇東坡要與黃庭堅游湖,就預先在他倆沒有上船的時候,躲在船艙板底下藏了起來。

明月當空,涼風送爽,荷香滿湖,遊船慢慢地來到西湖三塔,蘇東坡把著酒杯,拈著胡須,高興地對黃庭堅說:今天沒有佛印,我們倒也清靜,先來個行酒令,前兩句要用即景,後兩句要用哉字結尾。黃庭堅說:好吧!蘇東坡先說:浮雲撥開,明月出來,天何言哉?天何言哉?黃庭堅望著滿湖荷花,接著說道:

蓮萍撥開,游魚出來, 得其所哉!得其所哉!這時候,佛印在船艙板底下早已忍不住了,一聽黃庭堅說罷,就把船艙板推開,爬了出來,說道:

船板撥開,佛印出來了。

蘇東坡和明雀黃庭堅,看見船板底下突然爬出一個人來,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原來是佛印,又聽他說出這樣的四句詩,禁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蘇東坡拉住佛印就坐,說道:你藏得好,對得也妙,今天到底又被你吃上了! 於是,三人賞月游湖,談笑風生。

(3)蘇軾在杭州時與哪個法師交往擴展閱讀:

三人的成就:

1、蘇軾

蘇軾在詞的創作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就一種文體自身的發展而言,蘇詞的歷史性貢獻又超過了蘇文激猛早和蘇詩。蘇軾繼柳永之後,對詞體進行了全面的改革,最終突破了詞為「艷科」的傳統格局,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使詞從音樂的附屬品轉變為一種獨立的抒情詩體,從根本上改變了詞史的發展方向。

2、黃庭堅

江西詩派是北宋後期形成了一個以杜甫為祖,黃庭堅、陳師道、陳與義為宗(即「一祖三宗」)的詩歌流派。黃庭堅是江西詩派的開派宗師和領袖。該流派崇尚黃庭堅的「點鐵成金、奪胎換骨」之說。且詩派成員大多受黃庭堅的影響,作詩風格以吟詠書齋生活知蔽為主,重視文字的推敲技巧。

3、佛印

佛印禪師還整編白蓮社流派,擔任青松社社主,倡導弘揚凈土思想。宋神宗曾敕賜金缽,以旌其德。佛印門下著名弟子有義天、德延、凈悟等門生。

Ⅳ 蘇東坡傳中蘇軾和哪位和尚的關系最為密切

蘇東坡和佛印和尚關系密切,兩人鬥嘴的故事很著名,廣為流傳。
北宋一位金山寺名僧的法號了元,字覺老,三歲能誦《論語》,五歲能誦詩三千首,被稱為神童。名住雲居四十餘年。與蘇軾友善,軾謫黃州,佛印住廬山,常相往來.
朝廷保守派復辟後,以砸缸著名的北宋著名文學家司馬光重拜相位,新法全盤被廢。此時,同為保守派的蘇軾卻主張對新法不能全盤否定,應存良箅渣區別對待,因此與司馬光發生激烈沖突,再度被貶瓜州。
蘇軾雖然信仰儒學但喜歡道家佛教,但又不喜和尚。聞得瓜州金山寺內有一法號為佛印的和尚名氣極大,畢巧攜蘇軾聽說後不服氣,就決定到山上會一會老和尚!在廟里,蘇軾從皇帝講到文武百官,從治理國家講到為人之道。
和尚靜靜聽著,蘇軾見佛印一直一言不發就從心裡有點瞧不起他。心裡想:大家都說他有本事,原來草包一個,來這里是騙幾個香火錢的吧!話題慢慢的就扯到了佛事上,這時候佛印問道:「在先生眼裡老納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蘇軾正滿肚子鄙視,隨口答道:「你在一般人眼裡看來是有本事,但那是因為他們淺薄,實際上你每天故弄玄虛,沒有真才實學,是個騙子而已!」佛印微微一笑,默不應聲。
蘇軾看到他這個樣寬配子不僅更瞧不起和尚,而且自己洋洋得意起來,便乘興問道:「在你眼裡我蘇大學士又是一個什麼人呢?」「你是一個很有學問,有修養的人,老納自愧不如!」佛印答道。
回到家後,蘇軾洋洋得意地把早上如何如何制和尚的事給小妹講了一遍,蘇小妹聽後笑得飯都噴出來了。蘇軾懵了,忙問道:「手伏小妹為何發笑?」「你貶低和尚他不僅沒生氣反而把你贊揚了一番,你說誰有修養?沒有學問哪來的修養?你還自以為自己比別人強,羞死你你都不知道!」。蘇軾聽後恍然大悟。

Ⅳ 蘇東坡與佛印禪師的故事

蘇東坡作為北宋中期的文壇領袖,在詩、詞、書、畫等方面都有非常高的成就。他跟黃庭堅並稱「蘇黃」,跟辛棄疾都是豪放派代表人物,並稱「蘇辛」,還是唐宋八大家之一。他除了留下不少傳世的詩詞之外,留下了一些書畫,他最擅長的就是墨竹、怪石、枯木以及文人畫。歷史上關於蘇東坡的故事有很多,但瞎雀是很少有人知道他還是一位美食家。據說江南地區的傳統名菜東坡肉跟他有很大的關聯,家中的廚子在他的指點下才做出這道東坡肉。

蘇東坡

蘇東坡聽完後非常高興,當場解下玉帶放置在幾案上,代表直接同意這個賭注。佛印問到:「山僧四大本無,五蘊非有。翰林想要坐在哪裡。」蘇東坡聽完後想了很久都沒回答上來,佛印叫侍者去將這條玉帶收起來留在寺廟當作紀念,並取出了一件衲衣交給蘇東坡作為回禮。從這可以看出來,在這場鬥智斗勇的辯論中,佛印禪師贏了。

Ⅵ 求蘇軾詩《答徑山惟琳長老》及詳解

《答徑山琳長老》

與君皆丙子,各已三萬日。

一日一千偈,電往那容詰。

大患緣有身,無身則無疾。

平生笑羅什,神枝旦咒真浪出.

維琳是蘇軾知杭州時的徑山寺住持,這次不遠千里前來猛悉擾探病.蘇軾依他贈誦偈語的原韻作成此詩.維琳不解末兩句典故,蘇軾為他作了解釋:後秦時天竺高僧鳩摩羅剎病危,便口出三道神咒叫他的外國徒弟誦讀禳解,結果毫無效驗.蘇軾覺得他的舉動很可笑,認為能參透生死才是真正的大徹大悟.

佛家把人生看成是」如夢、如幻、如影、如露、如電」的」六如」,蘇軾卻一直追求著」六如」滅盡後的」真吾」境界.」生謂之宅,死謂之墟.」在《六觀堂老人草書》中說:」物生有象象乃滋,夢幻無根成斯須。方其夢時了非無,泡影一失幻影殊。清露未晞電已阻,此滅此盡乃真吾.」這種參透生死,人我兩忘的境界不愧是如神宗評價他的」善知識」.
此詩作於他臨終前二日在燈錄里,蘇軾被列為黃龍派黃龍慧南弟子東林常總法嗣。實際上相對於黃龍派,他與雲門派的關系更為密切。蘇軾進入政壇正是雲門宗經雪竇重顯、佛日契嵩等人的弘揚而大盛的時期。後來,臨濟宗黃龍派漸興,包括蘇門弟子黃庭堅在內的許多文人官僚都趨向這一新興宗派。燈錄中強調蘇軾與東林常總的關系,是因為有著這樣的背景。
蘇軾的父親蘇洵(1009-1066)好佛習禪,早就結識雲門宗圓通居訥。居訥是蜀梓州人,與蘇氏同鄉。蘇轍《贈景福順長老二首》序中說:「轍幼侍先君,聞嘗游廬山,過圓通,見訥禪師,留連久之。元豐五年以遣居高安,景福順公不遠百里,惠然來訪,自言昔從訥於圓通,逮與先君游。歲月遷謝,今三十六年矣。」(注釋:《欒城集》卷十一。)蘇洵游廬山,見居訥,應是慶歷五年(1045)後「宦學四方」時的事。(注釋: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公生十年,而先君宦學四方……。」《欒城後集》卷二十二。)景福院是廬山禪院,順公是居訥弟子。東坡貶黃州時曾游廬山,過圓通院,有詩題為《圓通禪院先君舊游也四月二十四日晚至宿焉明日忌日也乃手寫寶積獻蓋頌佛一偈以贈長老仙拊掌笑曰昨夜夢寶蓋飛下著處輒出火豈此祥乎乃作是詩院有蜀僧宣逮事訥長老識先君雲》(《集》十三)。這里的「仙公」為圓通可仙,東林常總法嗣。
皇佑初,宋仁宗聞居訥名,詔住京師十方凈因禪院。訥稱目疾,舉大覺懷璉自代。東坡《祭大覺禪師文》中說「我在壯歲,屢親法筵」(《後》十六),應是嘉佑年間三蘇父子入京以後的事情。治平三年(1066)蘇洵卒,東坡曾施捨其所藏禪月羅漢像章並為此致書懷璉;在《次韻水官詩》(《續》一)中還曾說到懷璉以閻立本所畫水官遺蘇洵,洵報之以詩並命自己和作。這都可見當時懷璉與蘇氏父子交往的情形。懷璉後來回南,曾住金山,又住四明。曾在所居廣利寺中建宸奎閣,收藏仁宗所賜十七首頌詩,蘇軾為作《宸奎閣碑》(《集》三十三)。懷璉晚年受「小人」困擾,蘇軾曾致書明守、友人趙德璘請求加護(《與趙德璘二首》,《續》六)。並有贈懷璉詩,中有「奉別二十陸臘五年」(《與大覺禪師璉公二首》,《續》六)之語,表現了拳拳懷念之情。
蘇氏兄弟在京城還結識了懷璉弟子徑山惟琳。蘇轍有贈惟琳詩,中有「依依二三老,示我馬祖禪」(注釋:《送琳長老還大明山》,《欒城集》卷十四。)之語。東坡直至晚年仍與惟琳保持親密的交誼。在他貶嶺南時,惟琳極表關切,並默禱於佛前,乞其亟返中州(《答參寥三首》,《續》七)。臨終那一年,遇赦抵常州,有書《與徑山長老惟琳二首》,說到「卧病五十日……某扶行不過數步,亦不能久坐,老師能相對卧談少頃,即告,晚涼更一訪」(《續》七)又有《答徑山琳長老》詩則說:「與君皆丙子,各已三萬日。一日一千偈,電住那容詰。」(《後》七)這都可以看出二人的交誼和蘇軾晚年更加傾向禪宗的心情。
東坡於熙寧四年(1071)初至杭州,任通判。這里自吳越以來,即為佛教興盛之地,而禪宗尤為發達。他說「吳越多名僧,與予善者常十九」(注釋:《東坡志林》卷十一。)他在《祭龍井辯才文》中又說:
我初適吳,尚見五公:講有辯、臻,禪有璉、嵩。(《後》十六)這里的「辯」指海月慧辯和龍井辯才,都是天台德韶弟子;「臻」指天台梵臻,為知禮高足,這些人都是天台學人。慧辯(1014-1073)為杭州都僧正,講教二十五年,學徒及千人,蘇轍說到蘇軾與他的交誼:「予兄子瞻通守餘杭,從二公(慧辯與辯才)游,敬之如師友。海月之將寂也,使人邀子瞻入山,以事不時往……。」(注釋:《天竺海月法師塔碑》,欒城後集》卷二十四。)東坡有《海月辯師真贊》(《後》二十)、《吊天竺海月辯師三首》(《集》五)等作品。辯才(1011-1091——居天竺,「老於南山龍井之上,以茅竹自覆,閉門宴坐,寂然終日」。(注釋:《人天寶鑒》。)元佑四年(1089)東坡二次蒞杭,以龍圖閣學士知杭州,多與辯才游。辯才卒時,東坡已轉知潁州,其徒請為塔銘,東坡轉托子由。「璉」即大覺懷璉。「嵩」即明教契嵩,他卒於蘇軾蒞杭的次年,蘇軾應與二人在杭州相見。
如蘇軾本人所說,他在杭州結交的僧侶很多,以下只舉出可確考為禪宗並在法系中地位較重要者。
佛日道榮是懷璉弟子,東坡有《佛日山榮長老方丈五絕》,其中說「陶令思歸久未成,遠公不出但聞名」(《集》五),自比為陶潛,而把道榮比擬為慧遠。
凈因道臻為黃龍慧南法嗣,東坡有《九日尋臻闍梨遂泛小舟至勤師院二首》,說到「扁舟又截平湖去,欲訪孤山支道林」(《集》五)。他又作有《凈因院畫記》(《集》三十一)和《凈因凈照臻老真贊》(《集》四十),都是關系道臻的作品。
大愚如照是雲門宗法雲法秀(1027-1090)弟子,蘇轍《偶游大愚見餘杭明雅照師舊識子瞻能言西湖舊游將行賦詩送之》詩說:
昔年蘇夫子,杖屨無不之。三百六十寺,處處題清詩。麋鹿盡相識,況乃比丘師。辯、凈二老人,精明吐琉璃。笑言每忘去,蒲褐相依隨。(注釋:《欒城集》卷十三。)由此可知東坡與大愚交遊情形。他在貶黃州時有《答圓通秀禪師》書,其中說「聞名之久而得之詳莫如魯直……未脫罪籍,身非我有,無緣頂謁山門」(《續》五)。可見他對法雲法秀是很景仰的。蘇轍詩中提到的「辯」即惠辯,「凈」則是惠凈,是有名的詩僧。蘇軾兩次蒞杭與他有長期交誼,有《予去杭十六年而復來留二年而去平生自覺出處老少粗似樂天雖才名相遠而安分寡求亦庶幾焉三月六日來別南北人諸道人而下天竺惠凈師以丑石贈行作三絕句》(《後》一)詩。
在杭州通判任上,蘇軾熙寧六年(1073)冬曾赴常州、潤州賑飢,在常州有《贈常州報恩長老》詩,曰:「薦福老懷真巧便,凈慈兩本更光新。憑師為作鐵門限,准備人間請話人。」(《集》十五)報恩長老即凈慈善本弟子報恩懷立;詩中的「薦福老懷」為大覺懷璉;「凈慈兩本」指慧林宗本和法雲善本,都是雲門系的人。
次年,過金山,會見懷璉弟子金山寶覺,有《金山寺與柳子玉飲大醉卧寶覺禪榻夜分方醒書其壁》(《集》六)。五年後的元豐二年(1079),移知湖州途中再過金山,又有《余去金山五年而復至次舊詩韻贈寶覺長老》,中有「稽首願師憐久客,直將歸路指茫茫」(《集》十)的心願。
佛印了元(1032-1098)是開先善暹法嗣,為雲門五世,蘇軾後半生與之交誼甚篤。而初識了元也是在這次過金山時,有《蒜山松林中可卜居余欲僦其地地屬金山故作此詩與金山元長老》詩:
問我此生何所歸,笑指浮休百年宅。蒜山幸有閑田地,招此無家一房客。(《集》十四)蘇軾謫黃州,繼續與了元交往。離黃州時有《與金山佛印禪師》(《續》五)書,是答了元「邀游山」的,其中說「方迫游筠州」,指離黃後赴筠州省弟子由。元豐八年(1085)自常州起知登州,又除禮部郎中,有《答佛印禪師》,說「行役二年,水陸萬里」,又說「欲如去年相對溪上,聞八萬四千偈」(《續》六)。元佑四年(1089)二次知杭州,過金山,又有《以玉帶施元長老元以衲裙相報次韻》二首(《集》十四)。直到元佑六年龍井辯才死,為送奠文及(左貝右甫)銀,二人仍有書信往還。蘇轍與佛印了元的交誼在宋代已逐漸被傳說化,(注釋:《人天寶鑒》:「東坡曰:『先妣方娠,夢僧至門,瘠而眇。軾十餘歲時,時夢身是僧。』又子由與真凈文、壽聖聰二師在高安,夜間同敘見戒禪師之夢,則戒之後身無疑。坡與真凈書曰:『前生既是法契,願痛加磨勘,使還舊觀。』坡往金山,值佛印入室。印雲:『者里無端明坐處。』坡雲:『借師四大作禪床。』印雲:『老僧有一問,若答得,即與四大為禪床;若答不得,請留下玉帶。』坡即解腰間玉帶置案上雲:『請師問。』印雲:『老僧四大本空,五陰非有,端明向甚處坐。』坡無語。印召侍者留下玉帶,永鎮山門。印以衲裙酬之,坡賦二絕句雲:『病骨難堪玉帶圍,鈍根仍落箭鋒機。會當乞食歌婢院,換得雲山舊衲衣。』又曰:『此帶閱人如傳舍,流傳到我亦悠哉。錦袍錯落渾相稱,乞與佯狂老萬回。』按:此則故事又見《叢林盛事》卷上。蘇軾為五戒後身當然是傳說;而他為端明殿學士已在元佑七年自潁州招還後。)以後更成為小說、戲曲的題材。(注釋:如《清平山堂話本》中的《五戒禪師私紅蓮記》、《古今小說》中的《明悟禪師趕五戒》等;《盛明雜劇》中陳汝元《紅蓮債》等。)
蘇軾以「烏台詩案」謫黃州,精神上受到沉重打擊。蘇轍說:
既而謫居於黃,杜門深居……後讀釋氏書,粗悟實相,參之孔,、老,博辯無礙,浩然不見其涯也。(注釋:《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欒城後集》卷二十二。)當時子由也受牽連謫臨筠州鹽酒務,結識壽聖省聰。省聰是慧林宗本弟子,曾自筠來黃見東坡,坡有《送壽聖聰長老偈》(《集》四十)。後來回京,仍有《次韻聰上人見寄》(《後》四)詩。在黃州時又與棲賢智仙有往還,智仙為天衣義懷弟子。蘇軾在黃州所作《與佛印禪老書》中有「棲賢遷師處又得手教」(《續》十一)的話。
元豐七年(1084)蘇軾自黃州被命為汝州團練副使,四月游廬山,晤東林常總,作《贈東林總長老》詩:
溪聲便是廣長舌,山色豈非清凈身。夜來八萬四千偈,他日如何舉似人。(《集》十三)在廬山又遇雲門宗中際可遵,可遵為報本有蘭法嗣。惠洪記載說:
福州僧可遵,好作詩,暴所長以蓋人,叢林貌禮之,而心不然。嘗題詩湯泉壁間。東坡游廬山,偶見為和之。遵曰:「禪庭誰立石龍頭,龍口湯泉沸不休。直待眾生塵垢盡,我方清冷混常流。」東坡曰:「石龍有口口無根,龍口湯泉自吐吞。若信眾生本無垢,此泉何處覓寒溫。」(注釋:《冷齋夜話》卷六。)東坡有《答靈鷲遵老二首》(《續》六)書信,反映的正是二人以詩頌斗機鋒的情況。他游圓通院會見圓通智仙也在此時。
是年秋遊金陵,大概是此時結識臨濟宗鍾山覺海,他是否霜楚元隔世。蘇軾有《白鶴吟留鍾山覺海》詩(《續》三)。
元豐八年,東坡自常州起知登州,經揚州,會見石塔戒,為天衣義懷隔世。惠洪說:
石塔戒長老公,東坡居士昔赴登文,戒公迓之。東坡曰:「吾欲一見石塔,以行速不及也。」戒公起曰:「這著是磚浮屠耶。」坡曰:「有縫奈何?」曰:「若無縫,爭容得世間螻蟻。」坡首肯之。(注釋:《冷齋夜話》卷十。)這里二人所談為慧忠「無縫塔」公案。(注釋:參閱《祖堂集》卷三《慧忠國師》。)
元佑四年二度蒞杭,蘇軾與凈慈善本交好。善本為慧林宗本高足。蘇軾有《病中獨游凈慈褐本長老周長官以詩見寄仍邀游靈隱因次韻答之》,其中說:「欲問雲公覓心地,要知何處是無還。」(《集》五)離杭後他仍有詩懷念,如《仆去杭五年吳中仍歲大飢疫故人往往逝去聞湖上僧舍不復往日繁麗獨凈慈本長老學者益盛作此詩寄之》詩中說:「何時杖策相隨去,任性逍遙不學禪。」(《集》十一)
紹聖元年(1094)蘇軾貶惠州,南行過金陵,見雲門宗居曉舜法嗣蔣山法泉,有詩《赴嶺表過金陵蔣山泉老召食陰風不及往》(《續》一)、《六月七日泊金陵阻風得鍾山泉公書寄詩為謝》(《後》四);又見雪竇重顯隔世、長蘆資福弟子清涼和,有詩《贈清涼寺和長老》(《後》四)、《次舊韻贈清涼長老》,後詩中有雲:
安心有道年顏好,遇物無情句法新。(《後》七)則清涼和也是能詩的。
又南行過虔州(今江西贛州市),結識臨濟宗人清隱惟湜,應請作《虔州崇慶禪院新經藏記》(《後》十九),並與惟湜有詩倡和。虔州崇慶院的前任住持曇秀是黃龍慧南弟子,與蘇軾為舊識。蘇軾有《贈曇秀》(《續》一)詩。曇秀曾作六偈述龐蘊事,東坡首肯,為作《馬祖龐公真贊》(《續》十)。後來曇秀還去惠州見過東坡。又虔州慈雲寺慈雲明鑒為黃龍派兜率從悅弟子,蘇軾作《贈虔州慈雲寺鑒老》詩,其中說「居士無塵堪洗沐,道人有句借宣揚」(《續》二)。
又南行至廣州,參禮南宗祖師聖地南華寺,作《南華寺》詩說:
雲何見祖師,要識本來面。亭亭塔中人,問我何所見?……摳衣禮真相,感動淚雨霰。借師錫端泉,洗我綺語硯。(《後》四)在這里他結識了臨濟宗南華重辯,到惠州後二人一直有音書往還。蘇軾有給他的信《答南華辯禪師五首》(《續》七),後又作《南華長老重辯師逸事》(《後》二十)等,並應請書寫柳宗元《大鑒禪師碑》。蘇軾謫惠,往來過南華,寫了不少表示歸心宗門的文字。
到惠州後,同游者有凈慈楚明,是法雲善本弟子。(注釋:《東坡志林》卷十一。)又有資福祖堂,蘇軾曾為作《廣州東莞縣資福寺舍利塔銘》(《後》十九)、《廣州資福寺羅漢閣碑》(《後》二十)及《東莞資福堂老柏再生贊》(同上)。祖堂法系不詳,不過肯定是南宗學人。又有龍光長老,東坡有《贈龍光長老》詩說:
斫得龍光竹兩竿,持歸嶺北萬人看。竹中一滴曹溪水,漲起西江十八灘。(《後》七)則肯定是曹溪弟子。在惠州,蘇州定慧守欽遣弟子卓、契順前來問訊,有《次韻定慧欽長老見寄》詩八首(《後》五),定惠守欽為曹洞宗傳人,護國守澄弟子。
蘇軾自南海北歸時,重辯已亡歿,曾以茗果致奠,並書其事。其時繼重辯住持南華寺的,是慧林宗本弟子南華得明。蘇軾有《答南華明老》書三首。
除了上述諸人之外,與蘇軾有交而法系不可確考的僧侶還大有人在。以下圖表所示只是雲門和臨濟兩系(臨濟包括黃龍)與蘇軾有往還的禪師法系。
這里附帶說明一下蘇軾與杭州詩僧的交往。
這類人中首先應提到的是道潛,號參寥子。他本名曇潛,因東坡而改名。(注釋:張邦基《墨庄漫錄》卷一。)蘇轍說他「舊識髯學士,復從璉耆年。」(注釋:《贈杭僧道潛》,《欒城集》卷八。)「髯學士」指蘇軾,「璉耆年」指大覺懷璉;又說:「誰知真妄了不妨,令我至今思璉老。」(注釋:《復次前韻答潛師》,《欒城集》卷十三。)可知他也是雲門弟子。蘇軾早年在密州時即與他相識(詳《集》十《次韻道潛見贈》詩等);在湖州時又與之交遊(詳《集》十《次韻參寥詩寄秦太虛三絕句時秦君舉進士不得》等);後蘇軾謫黃州,道潛亦遠來,留居一年(詳《續》十《參寥泉銘》等);蘇軾二次蒞杭,道潛亦在杭州。蘇軾稱道潛為「璨、可、皎、徹之徒」(注釋:《東坡志林》卷九。)又自述「素與晝公心印合」(《次韻參寥寄少游》,《續》二)。惠洪記載二人交往的逸事說:
道潛作詩,追法淵明,其語逼真處:「數聲柔櫓蒼茫外,何處江村人夜歸。」又曰:「隔林彷彿聞機杼,知有人家住翠微。」時從東坡在杭州,京師士大夫以書抵坡曰:「聞公與詩僧相從,真東山勝游也。」坡以書示潛,誦前句,答曰:「真吾師十四字師號耳。」(注釋:《冷齋夜話》卷四。)東坡評論道潛是「身寒而道富,辯於文而訥於口,外尫柔而中健武,與人無競而好刺譏朋友之過,枯形灰心而喜為感時玩物不能忘情之語「(《參寥子真贊》,《集》二十)。這寥寥數行文字不只寫出了道潛的為人風采,而且表現出他對道潛傾服之深。而道潛在蘇軾謫惠州時,」緣與……相善,仇家呂升卿任浙西,使者收捉道潛付蘇州獄,枉法編管兗州「(注釋:《感山雲卧紀談》卷上。)後經期廷雪理才得以改正。這也可見兩人關系之密切。
蘇軾初次守杭時,與詩僧祥符寺清順、可久、垂雲、孤雲惠思、梵天寺守詮過從甚密,一起登山泛湖,詩文倡和。蘇軾評論清順「道人真古人,嘯詠慕嵇、阮」,表示要「從君覓佳句」(《僧清順新作垂雲亭》,《集》五);又稱贊守詮「小詩清婉可愛」(《梵天寺見僧守詮小詩清婉可愛次韻》,《集》四)。可久遍游講肆,得天台旨趣,「喜為古律,造於平淡清苦,東坡以『詩老』呼之。坡因元宵,同僚屬觀燈,坡獨往謁之,見其寂然宴坐,作絕句雲:『門前歌鼓鬧紛崩,一寶簫然冷欲冰。水把琉璃閑照物,始知無盡本非燈。』「(注釋:《人天寶鑒》。詩題為《上元過祥符僧可久房蕭然無燈火》,見《集》四,文字有異。)直到後來東坡在惠州,仍憶起「祥符寺可久、垂雲、清順三闍黎,皆予監郡日所與往還詩友也。清介貧甚,食僅足;於久,幾而不足也,然未嘗有憂色。老矣,不知尚健否?」(注釋:《東坡志林》卷十一。)
二次蒞杭時,蘇軾又與杭州僧思聰、道通、安州僧仲殊交遊。他有詩《贈詩僧道通》說:「雄豪而妙苦而腴,只有琴聰與蜜殊。」注雲:「錢塘僧思聰總角善琴,後舍琴而學詩,復棄詩而學道,其詩似皎然而加雄放;安州曾仲殊詩敏捷立成而功妙絕人遠甚,殊辟穀,常啖蜜。」又說:「語帶煙霞從古少,氣含蔬笱到公元。」注雲:「謂無酸餡氣也。」(《後》七)可見他對這幾位詩僧作品的贊賞。
如前所說,自中唐起活躍在詩壇上的一批詩僧,雖不能全部確考都是禪僧,但他們的思想行為是與禪宗所造成的宗門風氣直接相關的。
從以上的介紹可以看出,蘇軾與禪僧的關系十分廣泛與緊密,顯示他接受宗門思想也更熱衷與自覺。這在宋代文人是有代表性的。

Ⅶ 蘇軾與參寥

西湖僧寺之盛冠於全國。蘇軾在官僚中精神孤獨,為解脫憂煩,疏解壓迫,遍訪杭州附近寺院,與僧人為友。常在在寺中安睡,吃齋飯,烹茶。蘇軾自己說:吳越名僧與余善者十九。

他和辯才培埋基法師交誼最深;昭素善琴,蘇軾作詩「散我不平氣,洗我不和心」;為惠覺題《綠筠軒》:可使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使人瘦,無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醫。傍人笑此言,似高還似痴。若對此君仍大嚼,世間哪有揚州鶴配謹?

蘇軾的方外之交,完全超脫於凡塵濁障之外,純情可喜,為他洗滌塵俗。

蘇軾和參寥相識,是徐州黃樓建好後,秦觀帶著參寥來謁見。參寥自小出家,詩寫得好。蘇軾很欣賞,尤其是「禪心已做粘泥絮,不逐春風上下狂」。兩人經常在一起和詩,蘇軾將詩的內容和禪意結為一體。蘇軾對參寥的高潔風尚很欣賞,以能和參寥交友為榮。還把參寥的名字曇潛改為道潛。

後來,參寥到黃州去看望被貶的蘇軾。兩人和詩交談,甚是歡喜。參寥的詩「隔林彷彿聞機杼,知有人家住翠微」都傳到了京都。

參寥在黃州呆了一年,一直到蘇軾要被移置汝州,他們才一同離開,一起遊了廬山,有了那首《題西林壁》。蘇軾能離開「身在廬山」的立場來看廬山,我猜測和當時同游的參寥不無關系。

再後來,蘇軾被貶惠州,參寥託人送去液纖葯品葯品信件。蘇軾被貶海南,參寥還要帶著徒弟來看他,被蘇軾勸阻。而實際上,參寥也來不了,因為二人關系密切,參寥受到牽連,說他現在名叫「道潛」,和原來的度牒名字「曇潛」不符。被官府判令還俗。

李一冰先生說,在眾多方外友人中,參寥與蘇軾「交契最深」,他在蘇軾詩文中多次出現。《八聲甘州》,是蘇軾第二次離開杭州時對參寥子的辭別:

有情風萬里卷潮來,無情送潮歸。問錢塘江上,西興浦口,幾度斜暉?不用思量今古,俯仰昔人非。誰似東坡老,白首忘機。

記取西湖西畔,正暮山好處,空翠煙霏。算詩人相得,如我與君稀。約他年、東還海道,願謝公、雅志莫相違。西州路,不應回首,為我沾衣。

Ⅷ 蘇東坡和佛印和尚的故事

蘇東坡第一次見到佛印的時候,只見佛印是一個樣貌憨態可掬的胖和尚形象,全然沒有得道高僧的超脫氣質,於是蘇東坡對外界傳言的佛印修為很高,感到半信半疑。

在和佛印交談的時候,蘇東坡從天子講到百官,從治國講到齊家,佛印只是靜靜地聽著,始終一言不發。佛印的一聲不吭令蘇東坡越發瞧他不起,蘇東坡打心裡將佛印視為一個浪得虛名的和尚。

後來他們談論的話題轉移到了佛法上,佛印問蘇東坡他在蘇東坡心裡是一個怎樣的人,蘇東坡一向直言不諱,也不屑於說一些奉承的話,於是就跟佛印坦白,直言在蘇東坡面前佛印就是一個沒有真本事的騙子。

聽了蘇東坡的評價之後,佛印只是笑了笑不作任何回答。蘇東坡見佛印不反駁,以為嫌判他是默認了自己陵者和的看法,於是有些得意地反問佛印,在佛印眼中蘇東坡是一個怎樣的人。佛印對蘇東坡給予了高度的評價,他稱蘇東坡為學士,認為蘇學士是一個很有學問又有修養的人,佛印自愧不如。

(8)蘇軾在杭州時與哪個法師交往擴展閱讀:

歷史背景

元祐四年(1089年),蘇軾任龍圖閣學士、知杭州。由於西湖長期沒有疏浚,淤塞過半,「崶台平湖久蕪漫,人經豐尺盯歲尚凋疏」,湖水逐漸乾涸,湖中長滿野草,嚴重影響了農業生產。

蘇軾來杭州的第二年率眾疏浚西湖,動用民工二十餘萬,開除葑田,恢復舊觀,並在湖水最深處建立三塔(今三潭映月)作為標志。他把挖出的淤泥集中起來,築成一條縱貫西湖的長堤,堤有六橋相接,以便行人,後人名之曰「蘇公堤」,簡稱「蘇堤」。

「東坡處處築蘇堤」,蘇軾一生築過三條長堤。蘇軾被貶潁州(今安徽阜陽)時,對潁州西湖也進行了疏浚,並築堤。

Ⅸ 蘇東坡和佛印法師的故事

分享一個很有意思,很有哲理的故事。說的是蘇東坡和佛印法師的事,因為這兩個人關系很好,他們經常相互開對方玩笑。

有一回,兩個人一起在禪房裡參禪打坐,蘇東坡半當中,問佛印說,你看我打坐的樣子像什麼呀?佛印很莊重地說:我看你像一尊佛。

蘇東坡可開心了,然後忍不住要開佛印的玩笑,說:哎呀,你知道我看你簡返坐在那兒像什麼嗎?活像一坨......一坨什麼,我就不說了。

蘇東坡說人家像是一坨,佛印笑了笑,啥都沒說。蘇東坡很得意,覺得自己這回佔了便宜,佛印吃了個啞巴虧。

回家後,蘇東坡就跟朝雲說了這個事兒。朝雲很聰明,也很有才華,一聽就笑了,說:蘇大學士啊,你這回一點便宜都沒佔到。

蘇東坡沒反應過來啊,怎麼沒佔到便宜呢?朝雲就說了,參禪的人啊,最講究的一點叫做見心見性。就是你心裡有什麼,你眼裡就看到答咐謹什麼。你心裡清基有善念,你看到的就是善事,你心裡有惡念,你就覺得滿世界都是惡人。

佛印說他看到一尊佛,那是他心裡有一尊佛,你說你看到佛印高僧像那一坨,那隻能說明你心裡都是那一坨啊。哎呀呀,聽了這個話,不知蘇大學士是個怎樣的心情和表情了。

這個故事只是個傳說,不過,無論真假,都很耐人尋味。

見心見性,正是這個故事想要表達的意思。你自己的心地放寬了,你會覺得世界很美好。反之,你會覺得身邊的人都很壞,你自己也得不到快樂。這個道理聽起來很簡單,其實很深刻,要做到,也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