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浙江杭州地區說的什麼語言
杭州話,是吳語的一種,屬於吳語太湖片。
分布於杭州拱墅區、上城區、下城區、江干區、西湖區。杭州話是杭州歷史的活化石。杭州市區話具有全濁音,四聲齊全,清濁對立,這是隸屬吳語的典型標志。
杭州地區的濱江、蕭山、富陽方言,以及臨安、桐廬方言屬於吳語太湖片臨紹小片。餘杭方言屬於吳語太湖片苕溪小片。杭州地區吳語臨紹方言使用人口眾多。此外,原嚴州府今劃入杭州的淳安縣、建德市為徽語。
(1)十年後杭州話怎麼樣擴展閱讀
現代吳語比官話具有更多古音因素,語音與《切韻》《廣韻》等古代韻書高度吻合。
吳語繼承唐宋三十六字母框架體系,以保留全部濁音為最主要特徵 ,聲母分為全清、次清、全濁、次濁四類,部分地區保留尖團音分化。吳語具有仄音之一的入聲韻。吳語保留平仄聲律,繼承中古漢語整齊四聲八調,平上去入四聲因聲母清濁對立而各分陰陽。
吳語有數萬個特有詞彙和諸多特徵本字,是江南人思維方式、生活情調、文化涵養、社會生產、風俗民情、語言習慣的生動體現。吳語保留較多古漢語用字用語,文化價值高。吳語語法結構和普通話差別大。吳語分為太湖、台州、金衢、上麗、甌江、宣州六片語片,北部吳語為最大語片。
吳語紮根於吳、越故地,與吳越文化血脈相連,人文歷史源遠流長。吳語為江南本土古老語言,見證詩畫江南語言文化。吳語是吳越人的母語,是吳越人的文化屬性和鄉情沉澱。
吳語區歷史上長期是中國經濟文化核心地區,今一百餘城構成以上海為首的吳語城市群、江南文化圈、上海都市圈。吳語還是吳歌、越劇、評彈等傳統曲藝的載體。吳語也為歷代文人所吟詠。
B. 關於杭州話
杭州話不難,如果是地道的杭州人(年紀上了50歲)以上的,說的是地道的杭州話,那就比較難聽懂了呵呵,現在一般說的杭州話很容易聽懂。和普通話差別就不好說了,杭州郊區說的話又和城內的不一樣,但大致發音時一樣的。這個答案不知道你是否滿意
C. 現在很多杭州年輕人都不會講杭州話,那麼我作為少數會講杭州話的年輕人,能為保護杭州話做些什麼
平時不是正式場和,和朋友交流的時候盡量多說杭州本地話。可以建立一個微信群。多拉一些要地的杭州人或是聊得來的外地人也學學杭州話。聊天時都講杭州話。教身邊的朋友同事小孩子多講杭州話。很多很多可以做。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D. 為何杭州方言與周邊吳語格格不入
這首詞大家肯定熟悉,詞作者呢就是宋仁宗欽定「奉旨填詞」的柳永柳三變。話說當年他的詞火到什麼程度,時人稱「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大意是水井之處都有人在唱他的詞,如果放到現在那就是妥妥的廣場舞。咸平六年(公元1003年)柳永在杭州作了《望海潮·東南形勝》這首詞,被時人所追捧。但在當時的杭州傳唱,很可能用的不是官話。大家會質疑,這官話不就是現在的普通話,有誰唱歌不用普通話?其實也好理解,想想一千年前沒有電視更沒有網路,官話在民間的推廣只能靠自覺,傳播的范圍也就是汴京及其周邊,再加上官員們出於政治需要而學習。當時杭州離京城這么遠,絕大多數人不會官話是很正常的。柳詞雖然流傳廣,不過在發音上真是五湖四海什麼都有。但是時間往後推一百年,等到那時杭州人,所唱柳詞一定用的是官話,那麼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杭州方言屬於吳語太湖片杭州小片,吳語太湖片有多大呢,大體包括浙江省北部,江蘇省南部,上海,共67個縣市,人口六千多萬。那麼杭州小片有多小呢,其所轄的10個區中,只有西湖、上城、下城、拱墅、江干這五個,面積六百多平方公里,人口一兩百萬,只佔太湖片人口的5%左右。
看這張地圖,杭州小片四周包圍著臨紹吳語等小片區,似是其中一個小小的孤島。杭州十區中濱江、蕭山、富陽屬於臨紹小片,餘杭、臨安則屬於苕溪小片,古話常說「十里不同音」,在這里被完美地演繹。
杭州方言為什麼單獨成為吳語小片,第一大原因與杭州古都的稱謂有關。沒錯,說的就是趙構。金軍入侵後,他逃難到臨安定都。大量的北方人也隨之南遷,其中大多是攜家帶口的北方宗室、官僚士大夫、豪門商紳,還有駐扎臨安城的禁軍士兵也多是「北人」。而文人學士更是不計其數,當時就有「西北士大夫多在錢塘」之說。有史書記載從南宋建炎年間到紹興年間,短短二三十年,流入臨安的居民人口暴增,此中人口以當時開封籍為最。進入杭州定居的外籍人數早已超過了本籍,有學者推測當時本地戶與外地戶的比值甚或在一比八。
外籍人口不僅在數量上有優勢,且在政治上也有著高人一等的地位。這些官紳與豪門遷徙到杭州後,使通常意義上講的主客現象發生了轉變,取而代之的是政治經濟上的強勢入主。他們的聚居地在杭州十個城門內,雖然臨安四周都被其他說吳語的區域所包圍,不過在城中卻是官話的天下,因它有著權威的地位,從而把土著方言演變成了官話。這就是前文說的,柳三變的詞一百年後在杭州用官話傳唱的原因。
而與之相比,紹興又是另外一個例證。紹興當時是南宋皇室的陵寢所在,還是趙氏宗室的聚集地,外籍人口也超過了本籍。但此時紹興既不是政治中心,又沒有懸殊的人口比例,所以紹興話沒有受到北方官話的影響,依舊保持著吳語原汁原味的本來面貌。
其他附近州縣也類似紹興的情況,唯獨杭州話受官話影響,在語音、詞彙、語法上產生了很大變化,雙方相互融合了幾百年。可以想見,如果不是在人數比例上的懸殊差距,如果不是在政治地位上有著特權的優勢。現今的杭州話地理范圍不會這么小,可能與周邊的餘杭話會非常接近。由此可見在南宋時期政治、人口的劇變對杭州的深遠影響。也正是因宋室南渡,使官話與杭州方言演變與融合後,成為了一支帶有北方官話色彩的吳語,也就是現在杭州話的由來。
到了清朝,杭州湖濱一帶駐防著八旗營時間長達兩百多年。民國初年八旗營解散,這其中五萬多的官員、士兵與家屬,都散入了普通百姓中。而這些旗營中人為了融入本地,也開始學習杭州話,而他們本身的北京官話又與杭州話發生了影響,如此互相滲透形成了現在杭州方言的特色。在地名上就有著滿語的遺留,杭州有條街道叫作「河罕上」,從前的街名其實是「河岸上」,這明顯是漢語發音。而「罕」字是滿語的發音,意思是河沿或河邊上。而這條街正是沿運河而建,當年這里是人聲鼎沸,水運繁忙之處。
徐志摩有一次在蘇州演講時說到「寧願聽蘇州人吵架,不願聽杭州人談話」。當然這句名言,也從此演變了很多版本。雖說「下有蘇杭」但兩地話語的腔調則完全不同,如果蘇州話是吳儂軟語,杭州話確是實骨鐵硬(讀昂)。
宋室南遷杭州後,城內人人講「官話」,於是形成了杭州話在語音表達上多是文讀,簡單來說文讀就是書面語,所謂的說話文縐縐就是這意思。白讀是指早期本地固有的語音,同官話差別較大。直觀感受如果用杭州話讀書,基本不會出現文讀音還是白讀音的糾結。而吳語方言中,文白兩讀的字很多,杭州話卻是例外,基本沒有白讀的方言,這是它一大特點。其中的演變過程可能是這樣的:宋室南遷後,本地的白讀音與官話有著很大的差異,逐漸被排斥。而文讀音與北方官話相似則取得了主導地位,在後來幾百年裡就取代了白讀。到了民國時有學者對杭州話做了調查,發現當地幾無文白差異。就語音來講,像家、花、街、交、間、江、等很多詞彙,杭州話文讀音和白讀音都是一致的。而在其他的吳語小片區,依舊保持著文白讀不同的特點。
杭州話與周邊吳語相比,主要表現在詞彙系統與普通話類似,例如在杭州話中人稱代詞用「我,你,他」表示,復數則加「們」這與普通話是一樣的。但在上海話里是「我,儂,伊」,復數是「阿拉,㑚,伊拉」 。紹興話里是「我,儂,伊」,復數是「捱,乃,野」。而杭州餘杭區則是「我、爾、伊」,復數是「捱,乃,茄」。人稱代詞其實是語言學中最穩定的基本詞彙,從這就可以看出杭州話的獨特之處。所以要判斷對方說的是不是杭州話,只要聽他怎麼說人稱代詞就可以了。在其他的很多詞彙使用上,杭州話也與普通話是一致的。例如洗臉,在吳語中有用潮面,汰面的。女兒這個詞會用囡,發音雖不同但用字一樣。否定用語「不」,吳語更多的是勿或者勿格。杭州話的用詞與周邊吳語相比,官話色彩更濃厚。
一方面杭州話的很多吳語詞彙被北方語所覆蓋,另一方面周邊吳語對杭州話形成的包圍態勢,又使得吳語的影響無時無刻不在發生滲透。兩者融合後組成了官話一半吳語一半的詞彙。例如普通話臉這個詞,周邊吳語區多用面孔,杭州方言說臉孔,這明顯是兩者結合產物。新郎這個詞,杭州話用新郎倌,也是受到新倌人這個吳語詞彙的影響。
這其中對杭州影響比較大的是紹興話。有一句老話,叫做杭州蘿卜紹興種。很多杭州人翻翻家譜,說不定三代前多有紹興籍的老祖宗,究其原因是近代歷史上的戰亂所造成的。第一次是1861年,太平軍圍城兩月,本地人死傷無數,造成了人口數量大減,急需填補,紹興移民杭州就由此而來。第二次則是抗日戰爭時期,日寇經常對紹興地區轟炸、掃盪,民眾飽受戰爭之苦,為了躲避戰亂就有不少人來到杭州討生活。
正因此杭州話受到紹興話的影響,也讓某些文白讀音也發生了變化。例如杭州話中的「說」字,老派發的是suo這個音,現在多用wuo音,這又與紹興話一致。再比如大這詞,杭州話中有固定讀da的,大家,大衣。也有讀do的,大塊頭(身體壯實的人),大腳髈(大腿)。還有兩種讀音都可以用的,大阿哥,大老闆。而在紹興話中大字則都發do音,這些就是鮮明的例證。
很多朋友都知道杭州人喜歡用「兒」,且用處非常豐富,「兒」字加其他詞根形成了一大批詞語。這是和南宋「官話」融合演變而產生的一大特色,也是與周邊吳語的差異之處,不過它跟北方話的用法有很大不同之處的。
在讀法上,杭州話中的「兒」是一個獨立音節,而北方話的「兒」卻是依附在字根後發的捲舌音。比如「小孩兒」,那麼杭州話是xiao hai er ,北方話是xiao hair,在這里「兒」發的是輕聲。杭州話的「兒」是作為獨立音節來使用,所以北方人聽起來就顯得很生硬,而周邊吳語區又覺得它格格不入。就拿一江之隔的蕭山來說,杭州說凳兒(凳子),蕭山話就沒有「兒」,只說「凳」。在詞意上,北方話里的「兒」有虛化的,去掉綴詞也不影響。杭州話有與此相同的,比如「老頭兒」、「花兒」、「魚兒」、「包兒」。也有與此不同的,如果你聽杭州人說「他們在打打兒」,這表明他們開玩笑的成分居多。但如果說「他們在打」,那就是在打架。如果說孩子在哭,會聯想到孩子被打哭了,罵哭了,受到什麼傷害哭。但說孩子在「哭哭兒」,卻是完全相反的意思,大體是孩子在耍賴皮。
往上追溯一千年,漢語「兒」的讀音也是從「兒尾」向「兒化」發展。唐宋詩文中的「兒」字不論是本義還是兒綴詞,都是獨立音節的,並不像現在北方話的兒話音。由此可見,南宋的「兒」是獨立的音節應無疑義。宋元時反映錢唐生活的筆記《夢梁錄》《武林舊事》等史料,記錄著很多那時杭州話的兒綴詞。如籠兒、蝦兒、香袋兒、八哥兒、餅兒、帽兒、碟兒、盆兒、罐兒、擔兒、等詞。這些迄今有幾百年的詞,仍在杭州人的口頭上流傳著,說明市井階層杭州話的「兒」由來已久了。到了明代時白話小說的興起,如《水滸傳》,《金瓶梅》,《西遊記》等記載著很多當時的市井百態,裡面也有著大量的兒尾詞。再對比南宋史料發現兩者互有重復,且這些詞在結構、語意方面大體一致,這可以推斷出明時小說的兒綴詞正是上承宋元,後續現代杭州方言。
在歷經變遷的歲月里,也由於特殊的歷史原因和地理條件,受到南北兩方既融合與又制約的演變中,杭州方言也幾經微妙的變化。雖然杭州話在吳語中的確只是佔比很小的一部分,卻也是蘊含內容非常豐富的一部分。他積淀在語言中的文化因子,就像是慢慢展開清明上河圖的畫卷,在這千年的歷史長河裡浮沉奔流。最後借用徐文長的妙聯來作結尾:
E. 杭州、贛州和周邊地區離得不遠為什麼口音卻完全不同
我國疆域遼闊,各地情形千差萬別,這造成一個很奇特的情況:盡管中國絕大多數人都屬於漢民族,大家對此也都認同,有很強的向心力,但人文風情方面差異極大。就拿方言來說,我國兩種方言(比如北京話和客家話)之間的差距很可能比歐洲國家兩種語言(比如西班牙語和葡萄牙語)都大很多。
尤其是在中國南方地區。北方還稍微好一點,地形相對沒那麼復雜,所以雖然口音有些問題但說的還都是官話,而南方被各種山脈河川劃分得支離破碎,方言情況極為復雜,很可能就是“十里不同音”。但是,關於方言,有些地方還會出現一種非常奇特的現象:方言島!
當然,從大的趨勢來看,大部分方言島都會逐漸縮小范圍以至最終消亡,因為隨著時間的變化,大部分地方都會和周邊環境融合地比較好(比如你看看滿語,清代即使是設立了滿城,但是滿語在全國各地仍然基本消亡了),但是,從方言島這種情況,我們仍能學到不少歷史知識。
F. 杭州的方言是否難聽懂請詳細回答。
杭州話使用的范圍不大,大致東至餘杭下沙,南到錢塘江邊,西自五雲山、轉塘至留下附近,北經拱宸橋至餘杭三墩,東北經筧橋至餘杭喬司之間。在這個范圍之內,約有一百萬人說杭州話。杭州是浙江省最大的城市之一,杭州話卻是浙江吳語中最小的方言點之一。
杭州方言屬吳語區太湖片方言。由於杭州話受外來方言的影響,與同片諸方言相比較,顯得有許多特點。
外來影響最大的要數宋朝遷都臨安。據李心傳《建炎以來系年要錄》載,從建炎元年(1127年)到紹興二十六年(1156年)30年間,外籍居民已超過土著。當時南渡士民帶來以汴梁為主的北方「官話」,對南方本地話施加影響。終於使杭州話在語音、詞彙、語法方面起了不小的變化,染上了濃厚的北方話色彩。
其次,清政府被推翻後,旗下營被迫解散,數量眾多的旗人子弟和隨軍家屬便混入杭州的普通百姓之中,他們濃重的北京「官話」,進一步使杭州話受到影響。
再次,對杭州話影響較多的是紹興話。紹興有句諺語:「經濟人斷勿得杭州路」,是說紹興人來杭販賣物品或經商定居的多。杭州也有一句諺語:「杭州蘿卜紹興種」,是說有很多杭州人的祖籍在紹興。紹興人多了,紹興話對杭州就有了影響。
G. 杭州話歷史
歷來受外來方言的影響杭州方言屬吳語區太湖片方言。由於杭州話歷來受外來方言的影響,與同片諸方 杭州話地圖
言相比較,顯得有許多特點。東晉前的杭州話春秋時,吳越兩國爭霸,杭州先屬越,後屬吳,越滅吳後,復屬越。因此,當時的杭州話屬於古吳語。吳語,是周朝吳王泰伯遷吳的時候,吳國貴族講的話和當地尚未屬於漢族的越族居民的語言,逐漸融合產生的。杭州話在秦、漢、三國、西晉的時期未發生大規模的變化。直到東晉永嘉南渡,杭州話開始了第一次變化。東晉永嘉南渡——第一次語言融合吳語在永嘉之亂以前,已經確立了其作為一種獨立方言的地位。而經過永嘉之亂和晉室南遷,杭州迎來了一大批說中原話的北方人。北來移民在人口、政治、經濟等方面處於優勢地位,大大改造了當時的杭州話。南朝-北宋時期的杭州話杭州在這個時期的發展比較平穩,沒有任何文獻提及這段時期的杭州話的變化。南宋建炎南渡——第二次語言融合南宋遷都臨安,杭州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外來人口中以汴京(今開封)為最多。據《咸淳臨安志》,從乾道到咸淳的一百餘年間(1165-1274年),臨安府治所錢塘、仁和兩縣人口數量增加了三倍多。可以推測,南宋時期臨安城裡的居民絕大多數是北方移民。由於人口數量眾多,加上政治、文化等因素的作用,移民所帶來的北方話對杭州話產生了重大的影響,促使它變成一種帶有眾多官話色彩的方言。元代-明代末期的杭州話元代開始的杭州話有逐漸和周邊方言影響互相影響。到了明代末期,杭州又一次地和周邊方言融合在一起,同時也改變了周圍的方言,形成了今天的北部吳語。很多杭州話的方言也流入周邊方言。清代旗人南駐——第三次語言融合杭州話較多的兒化音、和周圍方言不同的詞彙都是清代初期受到影響的。長期以來,在民間一直誤認為,今天的杭州話和周邊方言不同是因為南宋時期的影響。這個其實是牽強附會的說法。因為,宋代的北方話和今天的北方話不同。今天的杭州話相對其他吳語太湖片方言更接近於今天的北方話,因此應該是近代受到的影響。清代-民國的杭州話清代中後期對杭州話影響較多的是以紹興話(包括蕭山話)為代表的吳方言,無怪乎
杭州話
學界認為杭州方言是「具有吳方言外衣的南方官話」。杭州也有一句諺語:「杭州蘿卜紹興種」,是說有很多杭州人的祖籍在紹興地區。紹興人多了,紹興話對杭州就有了影響。杭州話的現狀不過,21世紀以來,杭州話正在發生較大的變化。杭州話變化的方向有兩個,一是向普通話靠攏,二是向周邊吳語靠攏。向周邊吳語靠攏是杭州城區擴大、外來人口增多等原因造成的,
杭州話這種變化使得杭州話與周邊吳語越來越接近。浙江官話的歷史歷代北人入浙尤其是宋室南遷,對浙江其他地區尤其是沿錢塘江及其上游地區的方言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今天,在這些地區存在著一種文讀系統,各地的文讀系統具有很大程度的共性。當地人把這種文讀系統稱為「浙江官話」或「江南官話」,實際上具有地區共同語的性質。從語言特徵上可以看出,所謂的「浙江官話」應該是南宋以來在北方漢語的影響下而發展起來的,或者也可以看作是以杭州話為基礎方言而形成的。今天省外的蘇州話、上海話的文讀系統也是屬於江浙官話。
H. 為什麼杭州的方言,比起周圍的城市有點格格不入
因為杭州市區的口音,在南宋時期,因為遷徙來了很多來自北方的老百姓,因此對這里的吳語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像杭州的餘杭區,蕭山區以及其他的郊縣,都是屬於吳語苕溪片和臨紹片,唯獨杭州市區,因為受到北方方言影響,所以很多詞彙都接近官話,比如說伢兒,你們,我們,這些都是官話用的詞彙,和大多數吳語方言不太一樣,當然主體依然是屬於吳語。
不過這樣的現象,也僅僅是在杭州市區出現,吳語當中,也就是杭州市區屬於杭州小片,是獨立的一個片區,而周圍的蕭山則是和紹興話屬於一片,餘杭區口音屬於苕溪小片,和湖州,嘉興西部以及蘇州西南部屬於一片,並且未受到官話的影響。